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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的让她发泄着,嘴里小心的哄着她:“是我不好。没想到她要见你,我以为你没有诰命,也不会进宫。一直也没时间说……”岑三娘发xiele,脑子也恢复了精明,望着杜燕绥道:“回去你老老实实告诉我实情,不准再瞒着我。”她鬓发散乱,噙着泪瞪圆了眼睛。像朝开的花,露水未散。杜燕绥心里软软的,伸手将她发间一络散发捋顺,轻声说道:“好。”作者题外话:晚上没得更了。呃,是我偷懒,今天周四,魔兽更新CD,我要去打副本。揽事回到国公府,已接近午时了。虽说杜老夫人与杜二夫人说了不必去请安,从宫里回来时,岑三娘眼尖的看到了尹mama的身影。老夫人心里仍然惦记着的。岑三娘就抬头去看杜燕绥。意思我对这儿不熟,你拿主意。杜燕绥会意,上前温和的对尹mama说道:“祖母用过膳否?”尹mama笑道:“老夫人早吩咐过了,孙少爷和少夫人回来报个平安就成,不用去请安了。”她看了岑三娘一眼,从袖中拿出几页纸递给杜燕绥,“族长昨日前来道贺,说孙少爷年少离家,不少族亲都不认得。想明日认亲时一并让孙少爷见了。老夫人琢磨了下,理了名册,嘱孙少爷务必记熟了,认亲时方好应对。”杜老夫人也知道认亲的人数成倍增加,怕自己心里怨怼,把事揽过去了。岑三娘心里有些发酸,有家人疼的孩子是块宝啊。小韦氏把自己出嫁的场面打理得风风光光,岑家送了银票,把过继到四房的小九也遣了来送嫁,对自己这个孤女也算仁至义尽。除了岑四娘说了几句贴心话,没有任何人提醒她成亲如何与长辈相处。就连杜老夫人和杜二夫人的喜好,都是杜燕绥托了静姝一一写来。想到这里,岑三娘又知足了。杜燕绥的细心体贴,也是她不反感先嫁给他的原因之一。杜燕绥接了名册笑道:“烦请mama转告祖母,今日尚有空闲,回头便强记苦背,定不会丢了咱们家的脸。”这话也是他才能说,换了岑三娘,肯定恭敬无比,如奉圣旨。尹mama笑得满脸菊花开,行了礼回正院复命去了。两人自回了所居的偏院。才进门,就看到方mama迎了上来行了礼,转身就吩咐身边带着的逢春和冬暖:“姑爷,少夫人回来了。去厨房提午膳。”她跟在两人身后到了正屋侍候。夏初早备好了热水。等两人洗漱换了衣裳出来,起居间里已摆好了热气腾腾的饭菜。吃过饭,岑三娘见方mama对自己使眼色,便让夏初泡了茶给杜燕绥,去了宴息间。“少夫人,明日认亲多出的礼怎么办?”方mama心里记着这件事,只需岑三娘吩咐一声,下午好出门采办。岑三娘笑道:“让mama劳心了。姑爷已备好了。下午没有重要的事就别来打扰。小事情mama酌情处理就是。mama且闲上两天,等认完亲,拜了宗祠,再慢慢拾缀院子。”得了岑三娘吩咐,方mama一想,心急也没用,明天认亲拜宗祠是头等大事,就放下了心事:“奴婢去厨房瞧瞧,下午做两道点心去。”打发走阿秋和夏初。岑三娘心想,今天有的是时间审杜燕绥,她非把事情都弄清楚不可。关了门,进屋一瞧,杜燕绥歪在罗汉榻上,已经睡着了。岑三娘一窒,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滕王妃摇身一变成皇帝的昭仪娘娘,尼玛还是未来的武则天。她都心惊胆颤,不晓得是否得罪了未来的女皇帝,神经都绷紧了。杜燕绥居然没事人似的睡着了。岑三娘真想端起桌上的茶杯,一杯茶泼醒了他。作者题外话:晚下再来看吧.春光气鼓鼓的瞪着杜燕绥,岑三娘看到他眼下一抹淡淡的青色,不由一怔。瞬间就想起静姝曾说过的话来:“……我娘只是过府帮着打理。下贴子请司仪请鼓乐戏班,全是九哥办的。”她轻轻叹了口气,国公府不仅是个空架子,连婚礼的杂事都要杜燕绥费心。突然福至心灵,岑三娘明白过来。老夫人不让他们去请安,哪里是体恤自己,分明是心疼杜燕绥,想让他多体息。她从床上抱起一床薄被搭杜燕绥身上。杜燕绥瞬间睁开了眼睛,看到她,抱歉的笑了笑:“不用。就你和方mama说话的工夫打个盹就好了。”他说着坐起身来,端起那杯已经变凉的茶一口饮尽。抱起被子放回床上,转身说道:“三娘,好不容易有时间,咱们说会话吧。”午后的春阳从窗外透射进来,窗外那株桃树缀满了粉色的花朵。杜燕绥坐在罗汉榻的一侧,认真的望着她。一瞬间,岑三娘有种不好的预感。仿佛知道了那些秘密,便会辜负这美好的美日一般。她喃喃开口:“明天怎么会有那么多人来认亲?”杜燕绥愣了愣,从袖中拿出那几页纸放在了矮几上,想着明天,也有些头疼。看岑三娘的目光充满了歉意:“明日要劳累你了。京兆杜氏共有九房。静姝的父亲如今是族长,乃是长房。祖父承袭的是三房……”时间在杜燕绥温和的声音里匆匆流走。住在平康坊里的只有杜家长房,三房和二房。这是先辈分家时分出来的嫡系。别的六房都是庶出和旁枝。共奉了一座宗祠。岑三娘松了口气,揶揄道:“经杜老师一讲解,学生总算开窍了。真正重要的是平康坊里嫡系的三房。对长辈们恭敬逢迎。平辈如君子之交,晚辈多给点笑脸。杜老师,学生说的对否?”杜燕绥板起脸道:“偷jian耍滑!明日随我见礼,祖母也会让尹mama陪在你身侧。你现在记不住不打紧,将来熟悉了慢慢就记得了。对了,一会儿我瞧瞧你备下的礼物。多出来的份子,我早让黑七买来放在西厢房里了。”岑三娘笑着起身:“方mama一早说去厨房做点心,她手艺不错,看看做了什么。”她回家换了件家裳的春衫。石榴红的襦衣扎在柳绿的长裙里。去了假髻,长发松松挽了个坠马髻。新嫁娘穿的鲜艳,髻旁插了枝小巧的红宝石花簪并几朵金制宝钿。流露出nongnong的妩媚。杜燕绥心中一动,喊住了她:“三娘,你怎么不问我了?你不是很想知道个中缘由吗?”岑三娘仰起了下巴,翘起了嘴:“今天天气好,不想坏了心情。等着吃点心吧。”她走了出去,杜燕绥的脸色渐渐变得古怪起来。他下定了决心想要和她说个明白,她不想听了。她不想听,是不是她害怕听了之后从此和自己冷了心?她想留在他身边?瞬息间,杜燕绥眼里闪过一丝兴奋的光,从罗汉榻上站了起来。他站在起居室的窗口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