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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别,并且明白了容澈为什么让他不要乱动的用心良苦后,已经是在半个小时的医院中,梁锦予的伤势不大,交警已经将肇事者双方的车先拖回指定地点,留下了两张警民联系卡。这次的事件算是秘密处理,交警们以及医院的工作人员们在见到容澈的真容时,讶异得合不拢嘴。电视上的男神跑到电视下来了。千载难逢的机会,两拨人逮着容澈签了不少名字,算是收买费,才没能对外向媒体公开。现在只等梁锦予醒来以后,才能做道路事故认定书。难闻的消毒水以及各种药物混合味道的医院,是容澈最讨厌来的地方没有之一。陆凯很意外容澈竟然没有着急先走而留下他一个人在这里处理事务,甚至容澈还在医务人员的帮助下,搬来了一张小凳子,整个病房只有一张独立的床,还有他们三个人。看情况,容澈今天晚上不打算去预定好的酒店里面过夜。原来以为被撞伤了的人只有床上这一个长相比较性感的小姑娘,原来被撞傻了的还有容澈啊。陆凯不免摇摇头感慨。.蹦现的天光从窗帘大开的窗户里洒进来,梁锦予的眼睛稍微眯了眯,被那道阳光刺得有点发疼。也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只感觉整个后脑勺隐隐发疼。旁边好像有一只触感冰凉的物体,梁锦予感觉浑身有点热,一旦这个冰凉感在自己的身前,梁锦予像是抓到了一个能够舒缓全身的冰袋,没睁开眼之前,忍不住往自己的脸前一贴,外加舒服地蹭蹭。“球球,别闹。”球球是她养过的猫咪,路上捡来的,不知道什么品种,可惜在一年前的发情期偷溜出去,窝在别人的车轮子里轧死了。球球还活着的时候,就喜欢每天跑到床上和她同枕共眠,虽然它的睡相很不雅观,总喜欢拿着菊花对准她,但不妨碍这种熟悉的愉悦感觉回来了。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那个物体,梁锦予蹭了半天,也享受了半天,才渐渐感觉有什么不对劲,球球是猫科动物,经过她的精心养育,有一身非常柔顺的毛发。而现在贴在脸上的物体,分明没有毛发,重点是,球球已经死了,就算是在做梦,这质感也太真实了一些!梁锦予惊得瞬间睁开了眼,就对上一双冷清的目光。陌生的男人,陌生的环境,周围惨淡的一片白,包括自己身上的条纹格式的衣服,能看出来是医院。“舒服吗?”容澈轻轻开了薄唇,阳光正洒在他的半边脸上,有一种透晰的无暇的白玉质感。梁锦予才发现,眼前这个陌生男人宽厚的手掌,正被自己从原本的脸上,紧紧捂着瞬移到了胸口的地方。那个男人明明感觉到了这是一块尴尬的土地,仍然没有采取任何措施,作为地主的梁锦予瞬间感觉到自己脑门上快要青筋凸起了。“这句话应该由我来问吧?”梁锦予丢下他的手掌,扬手就要掀到他的脸上,附赠“变态”两个字。只是可惜,还差0.1cm的距离,被容澈单手花费两指夹住了,连说话都是那么的冷淡的优雅,容澈道:“都说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今天我算是领教了。”正好陆凯从门口端着水果小花篮进来,撞到这一幕,一脸奇怪:“怎么了怎么了?容哥你怎么又欺负小姑娘啊!”容澈的面孔看起来好像没有什么变化,但是果然作为女人在被欺负的时候会有傻瓜冒出来帮忙,尤其是像梁锦予这样漂亮的女人。他的眸光清澈,趁双手放在椅背将椅子与床边拉开一段距离的时候,视线若有似无地在她的身上兜了一圈回来。梁锦予的长相属于让人一眼便难忘的妩媚多情,即使不上妆,即使受伤以后面色难以抑制的惨白,也能体现她最有利的地方——反而变得更让有保护欲了。陆凯正在为这个他口中说的小姑娘剥桔子,自从知道小伙子原来是小姑娘以后,自从知道小姑娘原来还是一个标志的大美人以后,这小子就开始得意忘形了。桔子的白丝也被一一去除干净了,陆凯为梁锦予细心地剥完桔子以后,又开始削苹果皮,容澈作为他的贴身大老板,从来没享受过这样A级的待遇。陆凯好像是无意识地提道:“小meimei,你怎么开车那么不小心啊,听交警调出来的记录,这车好像也不是你的吧?”容澈静坐原地,还在回想着刚刚碰触到梁锦予时手心中的细腻触感。梁锦予也是奇怪,并不认识眼前的两个人,但是自从她醒了以后,这两个人一直在病房里面,好像扮演着和她很熟的亲眷家属一样。不太习惯和陌生人打交道,梁锦予的口气有点冷:“为什么我会在这里?”听到这里,原本安静坐着的容澈,终于坐不住了。走到病床前,容澈高大的身影遮住了大部分窗口泄漏进来的天光。他往她的身侧一撑,用一种非常不近人情的姿态和她说话:“你似乎搞错了什么事吧?想用装傻来解决吗?果然女人就喜欢扮无辜。”陆凯:“……”呃,从刚刚开始,不,从三天前这个女人一直昏迷开始,容澈的感觉就好像很不对劲啊!陆凯赶紧拦到了他们中间,把容澈往墙边推了推,毕竟梁锦予是真的不可多得的漂亮美人,光看一眼,陆凯都能心旷神怡,怎么敢弄伤人家。陆凯道:“容哥,这出了事故是谁都不愿意发生的事情,不能一味的怪人家小姑娘。你看她也挺不容易,在病床上都躺了三天了。”容澈的嘴角无法避免地抽了抽,不知道是谁在车祸发生以后一直哭爷爷叫奶奶地说自己不想坐牢,也不知道是谁将主要肇事者也就是现在床上这个陆凯袒护的小妖精骂了成千上万遍。玩倒戈啊,就是他养的人这么喜欢反咬他。容澈的唇角微微一翘,但是不等他说话,床上的梁锦予听到刚刚陆凯表示的态度,微微瞪大了眼:“你说我,在这里躺了三天?”三天?整整三天?也就意味着消失了三天?手机呢?梁锦予很慌乱地在找自己的包包,病房里除了他们几个人,还有陆凯带来的果篮,什么都没有。她猛地从床上弹起来,也不管地上凉不凉,有没有鞋子,赶紧要下地找到任何可以与自己母亲赵文娟联系到的方式。自己女儿无缘无故消失了三天,对赵文娟来说一定是一个沉重的打击,如果不凑巧的情况下,警察又把她出车祸的消息传到了赵文娟那里,只会害病情正在加重的赵文娟平白无故受了一个不小的打击。一下地,由于三天的时间都是在病床上度过,梁锦予的腿部无法支撑突如其来的重量,几乎是跪着摔向了地面。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