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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吃惊,她心目中的宁一诺永远都是翩翩风度,似是书中的君子一般,温和细腻,从来没有这样阴沉狠厉的时候。“说,不说我就让你尝尝死的滋味儿。”宁一诺伸出自己的巴掌,攥着她的小细脖子,慢慢地收紧了力道,对着夏静道。夏静巴掌大的小脸儿上写满了骇然,当然惨白的脸色也是因为缺氧憋的通红。“说不说?啊?我记得你夏静不是不识时务的,你不是最会看人脸色,最后挑人下菜碟儿么?真的,来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儿?怎么就会这么巧合?你是从哪儿得到一一回来的消息的?我都不知道一一今天会回来。”宁一诺的话倒是让丁唯一挑眉,看来自己的想法是对的。“我说,我说。”得到了呼吸机会的夏静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儿,她刚刚真的以为自己要死了!宁一诺怎么会这么可怕?“说吧,别让我再动手,你的妆容太浓了,油彩沾到了我手上,恶心的慌。”宁一诺的吐槽倒是让丁唯一“噗嗤”地笑了,宁一诺有些茫然地回望了自家女友一眼,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哪儿好笑了?夏静这心里就更不是滋味儿了,难堪羞恼齐齐涌上心头。“没事儿!”丁唯一摇摇头,和一个男人讲某些道理,其实是说不通的,没必要提这些,正事儿要紧。“呃,是外地人跟我联络的,我也不知道对方是谁,你俩的信息都是他给我的,如果能让丁唯一和你分手或者是闹脾气就算是完成任务了,他给了我五万块钱;如果你俩能分手,他会给我十万。”夏静对着两人道,“包给我。”宁一诺没有再多问,不外乎就是那一帮人,他也懒得只知道具体是谁了,不论是自己曾经的兄弟还是丁家的人,反正都足够恶心就对了,探究起来也没有意义。“可是……”夏静的脸色突变,对着宁一诺道。“别和我讲条件,我没有那么好的耐心。”宁一诺阴沉着脸,对着夏静道。夏静很是不甘地将手中的小坤包递了过去。宁一诺将她的手机翻了出来,化妆包翻了出来,套、套翻了出来,换洗的内衣,内裤地都抖搂了出来,夏静的脸色再一次地惨白了起来,那种尴尬难堪的滋味儿无法言说。倒是宁一诺,坦荡荡的,完全没有任何的异色,“这里是五千块钱,算是给你买手机、换包的钱。好了,你可以走了。”宁一诺最后将她小坤包上的一个小“装饰品”给扣了下来,将包包还给了她,手机SIM卡扔给了她,说道。夏静硬撑着自己站起来,然后硬着头皮地走了出去。“如果让我听到任何一点的流言蜚语,你大可以试试……”丁唯一看着她僵直的背影,淡淡地道。“不会的,不会的,我不会那样做的。”夏静头摇的拨浪鼓一样,对着丁唯一保证道。尽管刚刚差点儿死在了丁唯一的手上,不过显然夏静更怕丁唯一。“那样就最好了……”丁唯一对着她露出了一个很美很美的笑容,却是让夏静似乎是见着了鬼一样,拔腿跑了出去。“手机和这个我拿走了……”丁唯一伸手拿到了那两样东西,甚是平静地对着宁一诺道。“好。”宁一诺也没有反对的意思,这些东西在自己手上的用处不大,留着也没意思,随丁唯一怎么处理好了。客厅里难得地陷入了沉默,两人谁也没有开口,明明觉得有满腹的言语要吐露的,可这会儿竟是张不开口。“你先休息吧,我回家了。”丁唯一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腕,轻声道。“一一,别走好不好?很晚了。”宁一诺有些震惊地抬头,对着她道。“留下来也没意思,我的心很乱,我不想和你吵架,明明知道这不是你的过错,你也没有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可我还是觉得很难过,你让我平静平静吧。”丁唯一也是冷静下来了,现在不是自己和宁一诺吵架内讧的时候,可感情上却是接受不来,这么激荡的半晚上过去,她也是累的不行,可又不想看到眼前这人……“那你去客房休息,我走,好不好?你这样我也没办法放心,有事儿咱们明天再说,好不好?”宁一诺说着话就站了起来,朝着门外走去。“算了,你也留下吧,去楼上将卧室的东西换了休息吧,我先去睡了。”丁唯一被他有些打晃的身形刺的眼睛有些发疼,叹了口气,说道。“好的,好的,一一,我这就去。”宁一诺跟个没主见的孩子一样,手脚并用地上了二楼。丁唯一想想自己也是挺好笑的,起身去了客房,也顾不上洗漱,也没有想着换衣服,就那样穿着毛衣直接地躺在了床上,累的她一点儿也不想动。二楼的宁一诺亦然,瘫坐在楼梯口,一动不动的,似乎是一尊雕像一般,望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丁唯一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醒来的时候发现她的衣服已经换了,是轻便舒适的睡衣,床头柜上搁着蜂蜜水,不过她还是不想动,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到底在干什么,有没有休息?这种惯性让她的脸色有些难看……宁一诺看着刷新的卧室,身心都算是稍微地畅快些了,果然体力劳动能缓解人的憋闷。这么大半夜的折腾,总算是让他平静下来了,也燃起了斗志!自怨自艾实在不是男子汉的作为,这次被算计其实很大一部分程度上是自己的问题,干活儿的时候,宁一诺自己做了最为深刻的反思。既然是这样,自怨自艾毫无用处,他还是去干点儿正经事儿吧。宁一诺想好了之后,也做出了最后的决定。干一票大的好了!马上要奥运会了,到时候带着一一去看开幕式,去看家门口的奥运会,多好。早上九点,宁一诺终于敲响了客房的门,丁唯一睁着眼睛,一直这么睁着,一直这么睁着,一直到了眼睛涩涩地有些疼的时候才会眨一下,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倔强什么,在想些什么,想要干些什么,在等待着什么,只是这么干巴巴地躺着,听到这个熟悉的敲门声,她的眼泪终于忍不住地掉了下来。尽管泪水肆意,可丁唯一也没有出声应答他的意思,不知道自己在倔强些什么。“一一,醒了么?我进来了啊!”宁一诺有些紧张,难道说丁唯一出事儿了?想到某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他也顾不上其他了,直接地推开了门,看着无声而又狼狈的丁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