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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鲜果子,也笑起来。虽说来看望的帖子都被回绝了,但还有一人,是不用拜帖就能来的。花如雪的青梅竹马,吏部尚书之子,李彦炳。前世里,花如雪本该与他有一段姻缘,但因花丞相坚持认为嫁女不下嫁,执意让花如雪入宫,也就没成,后来李彦炳娶了苏幼蓁为妻。所以,花如雪心中,待他是有些不同旁人的,立即就让茗荷去泡了六安瓜片。茗荷笑道:“李公子喜欢六安瓜片,小姐倒是一直记得的。”芳萝也跟着调侃:“怎么李公子来了,小姐就不叫省茶水钱了?”花如雪佯怒:“贫嘴。”李彦炳和白元修同岁,不似白元修那般少年老成,脸上还有些稚气,行为举止也还是孩子得很,还未进去就大声喊起来:“如雪meimei,我来看你了。”花如雪起身相迎:“彦炳哥哥,李老夫人还好吗?”原来李彦炳自花如雪落水前几天,就因为祖母生病,去了季州探望,一直到现在才回来。李彦炳扶了花如雪坐下,不等芳萝搬,就自己上手拿了绣墩过来坐在她身边:“我祖母先已大好,劳meimei挂心了。倒是meimei你,我听承志哥哥说,你这几个月,竟是接连生了两场大病。”花如雪笑道:“许是犯的暑热。你已见过二哥了,他还好吗,二哥在太学读书,都已经好久没有回来了。”李彦炳道:“我昨日回来时,路过太学,前去探望了他,他很好,你就放心吧。”茗荷端了茶上来,还不忘打趣:“李公子快喝吧,别人来了,都是没有茶水的。”李彦炳奇怪,问道:“为何别人来就没有?”茗荷笑道:“自然别人没有像李公子一样,也拿一株千年人参来,故而没有。”这一说,倒是李彦炳有些不好意思,他从花承志那里知道花如雪病了,回了府上向爹娘请过安,换了身衣裳就来了,这千年人参,还是临行时,叫人去库房里找的:“我因急着来看meimei,也没有顾得上挑个好礼,meimei别生气。”花如雪笑道:“那千年人参还不够好?别听茗荷瞎说,来探病的亲友实在太多,我有些倦怠,才吩咐她们不见人的。”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李彦炳便见花如雪神色不佳,又嘱咐几句,便告辞离开了。茗荷收了那六安瓜片的茶碗:“我瞧着,李公子对咱们小姐真是好得没话说。”芳萝也来凑上前来:“是呢,看李公子风尘仆仆的样子,只怕回府没待多久,就急着来探望小姐了。”花如雪笑着摇头,心里却想着,若真是照前世那样,李彦炳最后娶的是苏幼蓁,那也真是可惜了他那样的好性子。英蓉却道:“我瞧着,倒是白公子和咱们小姐更配些。”作者有话要说: 前面提到的每一个人,后面都是有用的,并不单单是为了水。☆、身世慢慢地熬着,中秋还是来了,花如雪昏着头,却也想明白了一些事情,知道白元修和白梦丽是在为宁王做事。她不愿意再和皇宫扯上任何关系,但那日已不经大脑思考,答应了白梦丽,虽然现在后悔也还来得及,只是,她很好奇,白元修兄妹安排她见的人究竟是谁。中秋的晚宴,并不是十分热闹,花如雪病好了大半,花夫人又病倒了,安排宴会祭祀的事情,就由白淑荣来主持,花夫人不想看她太得脸,便和花丞相商量着,一切从简,况且花承志也没有回家来,算不上团圆。赏过月,花如雪就回了墨竹院,院子里也是冷清,她早几日就说要给丫头们放假,只剩茗荷还在服侍。草草沐浴,便睡下了:“茗荷,你去玩吧,我睡下就不用伺候了,你将那蜡烛留一盏就行。”茗荷是这院里最大的,所以众人都走了,她却得留下服侍,倒不是愿意,只是年纪还小,也是好玩的,听花如雪这么一说,留了一盏烛灯,满心欢喜地就去寻jiejiemeimei们玩去了。房里忽然进来一个人,花如雪睡得迷迷糊糊,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也不害怕,毕竟比着吓人的她也梦过不止一两回了。翻了个身,继续睡去,只盼着那人影自己消失。那人影开口说话了,声音是可以压低的:“我听梦丽说,你病这一场,像是鬼门关走了一遭似的,如今一看,竟然睡得这般好。”语气里略有些笑意。花如雪忽然坐起来,大声道:“白元修?你是白元修。”所幸墨竹院来的丫头都出去玩了,只剩两个看屋的老婆子,正偷懒喝酒,并不曾听见。但是白元修不知道,吓得赶紧上前捂住她嘴:“小声点,你不想要闺誉,我还不想娶你呢。”花如雪甩开他手,也压低了声音:“不想娶我,还深夜闯入我的闺房,你是疯了吗?”外面还是安静得很,白元修大概也猜到这院子里的丫头或许不在,便离远了花如雪,低着头不去看她:“我听梦丽说,你病的很重,怕你死了,来见个最后一面。”花如雪随手拽起枕头就扔出去,不过准头太差,白元修甚至不用躲开:“你不会递帖子,从正门光明正大地进来吗?你是傻了吗?”说起这个,白元修很是不高兴,但是他也不好意思说自己拜过帖子,被拒绝了:“麻烦。”他不说,不代表花如雪猜不出,她幸灾乐祸道:“我知道,是被拒了吧。”白元修觉得自己可能有毛病,这中秋佳节,自己不在家里陪着爹娘meimei赏月,居然悄悄来了花府,还是翻墙的,还只为拌两句嘴。想到这里,他转身就走了。直到第二天早上,花如雪还觉得自己是在梦里见到的白元修,毕竟扔出去的那只枕头,不知道被谁捡回了床上。早膳不久,白府的马车就来了,是白梦丽,来接花如雪一起去城外庙中上香的。花如雪上了马车,白梦丽就一直用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她,看得她瘆得慌,时不时用手摸一摸自己的脸,生怕是脸上有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但是一直到寺庙,白梦丽都没有说,只道:“城里花丞相的耳目众多,倒是这庙里还清净些。”花如雪不说话,略笑一笑。进了庙中,立即有人引她们进了后厢房,厢房中正等着白元修和另一个中年男子。那中年男子年纪大概是三十出头的样子,看不出什么特别,和花如雪见过的为官之人,都差不多,只是见花如雪来了,眼中有些欣喜,又有些紧张。白梦丽扶花如雪坐下,倒一杯温茶放在她手心里:“如雪jiejie,接下来你会听到的事情,会有些不好接受,但我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