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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余磊想干什么?他发现王汀能跟我们说话了吗?”王小敏一边奇怪余磊的举动,一边又吃电子猫的醋,强烈要求:“王汀,我才是小敏,你最喜欢小敏宝宝了,对不对?”王汀安抚地拍了拍王小敏的脑袋,然后又安慰固定资产们:“别担心,以后咱们小心点儿就好了。”她直接拨打了周锡兵的电话,在王小敏“啊,你怎么这样快就原谅他了,起码得让他连着送三天花才行”的惊呼声中,电话接通了。周锡兵正忙着处理两个喝高了大打出手的堂兄弟之间的纠纷,看到王汀的来电,立刻示意林奇过来接手。不压着这对堂兄弟的话,他俩能在派出所里头继续上演全武行。尽管从接班之后,周锡兵就忙得连水都没顾得上喝一口,但看到王汀的来电,他还是兴奋得跟吃了人参果一样,浑身上下没有一个毛孔不畅快。看样子,他没做错,的确是应该给女友送花。王汀再独立再倔强,也是女人,她同样喜欢鲜花。周警官快步走进了值班室,想在一隅静谧的小天地中跟女友好好说两句话,再趁机道个歉。尽管他到现在也没搞明白王汀生气的点儿究竟在哪里,但既然王汀都不高兴了,他主动道歉总该是没错的。门板合上了,周锡兵含情脉脉地喊着女友的名字,正琢磨着要怎样开场白才好。女友跟完全没有体会到他声音中的饱含深情一样,直接开了口:“余磊,余磊对我的手机非常感兴趣。他甚至做了我的指纹膜开了手机查看内容。”试探余磊,是王汀突发奇想。她之前一直怀疑是她在帮警方调查案件的时候露出了马脚,所以被犯罪分子给盯上了。但今天余磊特地到自己办公室逗留的时候,王汀突然想到了另外一个可能。她利用自己的特殊能力扳倒蔡敏时,引起了有心人的注意。从利益冲突上讲,明面上,她是蔡敏倒台最大的获益对象。尽管这件事情裹挟在一系列的职工吃空饷事件当中,并不算多显眼。但只要有心人细细摸索,怀疑的目光还是会落在她身上。余磊很可能是无意间看到或者听到了她跟王小敏说话,所以才怀疑她的手机有什么问题。也正是因为这样,当初那两个小偷才会交替作案,将周锡兵引开才抢夺王小敏。“我告诉他,我的旧手机已经交给了手机大卖场。”王汀一边听着办公大楼跟她汇报余磊的行踪,一边轻声道,“如果他还不死心的话,应该会想办法弄到那只旧手机。”周锡兵的脸严肃了下来,立刻叮嘱王汀:“你小心一点,办公室的门反锁好了。明天等我过去接你,你再下班。这事儿我会盯着的,你别怕。”他想了想,愣是将自己的推断给咽了下去。联系两位小偷,而且是让小偷当着警察的面以身涉险犯案。这件事,并非余磊一个普通的副科级公务员能够轻易办到的。他的背后,应该还有其他人。还是别说了,王汀的情绪已经够紧张了。周锡兵艰难地吞咽了两口唾沫,硬生生地将话题给转开了:“那个,花,你喜欢吗?”“好了,我还有事情要做,挂了。”周锡兵想要挽救一下时,值班室的门被砸响了,林奇的声音听着有点儿慌乱:“周指,出事儿了,出人命案了。”逢年过节,是各个单位都要强调综治安全的时候。尤其对公安机关而言,就怕大过年的还出案子。然而这种事总是避无可避,越来忙乱的时候,越容易出事。周锡兵只是惊讶,打架斗殴都不稀罕,聚众赌博吸.毒的从大年三十到现在也抓过两起,可没想到竟然真出了人命案。案件比天大,即使周锡兵清楚自己应该赶紧多哄哄王汀,却不得不丢下一句:“有案子,回头我再跟你说。”他直接挂了电话,赶紧开了值班室的门,问林奇具体情况。林奇面色有点儿慌,声音甚至跟打哆嗦了一样。他垂着脑袋,咬紧了牙关才吐出话来:“是和平村小区外头的狗rou馆,老板在不知情的状况下捅死了一个小孩。”周锡兵伸手套上了棉制服,继续追问:“怎么会不知情呢?小孩子再小也不是蚂蚁看不到啊。”林奇又跟挤牙膏似的艰难地吐出了一句话:“小孩被装在麻袋里头的,老板以为是狗。”周锡兵皱起了眉头,语气已经强硬了起来:“一口气说完,到底怎么回事?!”林奇破罐子破摔了,声音也提高了起来:“是黄进!他拿麻袋套了他儿子伪装成草狗,去狗rou馆骗了钱。”周锡兵的面色彻底变了,声音倒还平稳:“这是又吸上了?”林奇搓了把脸,咬牙切齿:“我就不该休这几天倒头的假。前面一直好好的,每次来我都给他尿检,都没问题的。他自己也想戒掉的,过来报到的时候手里都带着手工活,想多挣点儿钱,好让儿子将来上学用。这群王八羔子,肯定是趁着过年的时候又引着他,害了他。”在边上负责接电话的实习生忍不住嘀咕了一句:“他自己有问题,意志不坚定。”周锡兵拍了拍林奇的肩膀,安慰道:“先不说这些,咱们先过去看看情况。”大年初四,街面上已经逐渐热闹起来。初五是传统的迎财神,商家正式开门做生意的时候,从正月初四开始,大家就陆续返回,准备夜里十二点燃放烟花爆竹,好为新一年的生意取个好彩头。和平区小区门口有一排店铺,狗rou馆算是其中开门较早的店铺,昨天就开始做生意了。大过年的,并不是所有人都愿意在家吃饭。周锡兵带着林奇还有小实习生一起到达狗rou馆门口时,周围已经站了一圈人,个个嘴巴里头都念叨着“造孽”。那个叫阳阳的小男孩仰头躺在地上,嘴里塞着的抹布还没有拿下,眼睛紧紧闭着,身上的衣服全是血跟泥浆。“没气了。”狗rou馆老板声音发着颤,似乎还带着哭音,高大的身子也瑟缩了下来。警察靠近他的时候,要不是周锡兵伸手扶了他一下,他就直接跪倒在地上了。他的声音完全变了腔调,愈发哽咽起来,“我自首,我杀人了。我自首,杀人偿命,我不亏了这个小娃娃。”旁边围观的人七嘴八舌地开了口:“啊,这哪里能怪你的!那个粉.呆子说口袋里头装着是是乡下亲戚捞给他爹妈的草狗。你哪能想这么多。”今天上午吃过早饭不久,狗rou馆老板刚开了店门,就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黄进提着个口袋来要卖狗,央求老板意思意思给几个钱。“一看他那样子就晓得是瘾头犯了。”一位五十来岁的阿姨站了出来帮已经连话都说不清爽的狗rou馆老板说话,“本来陈老板是要验货的。可当时我们家老太太从昨儿夜里头就睡不着,念叨着要吃清汤狗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