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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将手里的果汁递了过去,那双略浅的银灰色的眸子在强烈的光感下几乎看不见,好像整个眼球都只剩下眼白一样的异样感。虽然在某些人眼里这依旧很美,但无疑……有些略惊悚了。直接证据就是原本还在若有若无关注着这对颜值很高的小情侣的路人统统的做出了转头的反应。但伊尔迷似乎一点都不受影响,他自然的接了过来,“我说的是真的,再过几天你和我回家里一趟,制定好的训练计划也要提上日程了呢。”柏白一点都不在意自己在哪里,某种意义上也不在意和谁走。她只是嗯了一声,然后看着伊尔迷,“我想要那个。”她指的是隔壁一家店贴出来的海报,上面穿着水手服的少女看上去相当清甜可爱,一看就是标准galgame女主角的配置。“……”伊尔迷盯着她一会,试图用眼神说服她。无果之后,他停在了原地。柏白进去了好一会,她抱出来一大堆game,几乎快遮住了视线,而且从包装上来看她可能并没有区分开18x和全年龄的游戏,纯粹是看得顺眼就拿。至于哪来的钱?其实,在某种程度上,天然系的家伙罪恶感几乎是为零的……这个游戏的设定世界和她以前玩过的都不太像,最起码在对待普通人的态度上不像。——在这个世界上,杀人甚至在明面上合法。只要掌握着力量,只要考取了猎人执照,甚至可以无视大部分法律,就是这样,残酷到了不像是现实的设定。从这个角度来看设计组也真是胆子大,虽然玩家进入游戏系统生成的身体肯定不会很强,强到无视水平差的那种,最起码不是炮灰级别,但是人总是很容易产生代入感的——尤其是在一个主线显得很非人类,没什么代入感,而攻略的支线却是要求融入世界的情况下,只要是三观正常的小孩不可能不会反感的。虽然一开始柏白开玩笑说会大卖,但是就连她自己都有点接受不良的游戏,怎么想也不太可能会赚很多。也许靠着优质的内容和庞大的世界观还能拉批死忠粉,但是等到上市之后怎么想也会是投诉电话打爆的节奏。不不不,这种游戏不被腰斩就算是后台强硬了_(:з」∠)_全息恋爱游戏嘛,总共也就那么几家敢发行,好的ip有些不适合改版是一方面,投资大和回报率不稳定也是一方面。这东西还要懂得人才能玩的溜,柏白觉得她也没必要cao这份心。而这时,这款游戏差不多也快打出了结局。【“听、听好了……并不是喜欢……并不是那种肤浅的情绪……”】【“我……一直以来都……都非常的……”】【“深深的……爱着你……”】柏白没有焦距的目光终于挪到屏幕上身为妖怪的少年身上,她注视着对方微微泛起红晕的脸颊,犹疑了一会之后,按回了开始。快速地ctrl过了之前选项之后,终于达到了一开始的分支项。她指尖一划,飞速的选择了be点的【隐瞒】。【“你说过喜欢我……也说过想要和我在一起……所以我也要去你的世界……”】【“你和我所到的终点或许不一样……所以,看,就这样……”】【“不会交给任何人……不会把你交给任何人……”】【“你和我,要永远在一起哦。”】怀抱着重伤的恋人的妖怪少年面上满是悲伤都无法言喻的神情,他紧紧的握住了人类少女的手,仿佛这样,就能握住那已经消失的未来一样。——这才是,我要的结局啊。柏白心满意足的喟叹出声,直接将这一幕设成了桌面。身后擦拭着头发上水珠的黑发少年瞥了一眼,他看着她,那双大大的猫瞳写满了困惑,因为洗完澡又加没长开的缘故,带着点雌雄莫辨的美貌。“这个结局最棒了。”白注视着电脑桌面,好像自言自语一样,“这样最幸福了。”嗯,比起身为妖怪为了心爱的恋人融入人类社会比起来,果然还是在心头留下朱砂痣白月光比较好嘛。“因为,感情这种东西,总是会被磨灭的啊。一点都不可靠。”身后的黑发少年将毛巾搭到椅背上,他轻轻的看了她一眼,又看了一眼电脑,“明天还要赶去克莱特斯市,记得准备好。”“伊尔迷。”白第一次叫出了他的名字,她站了起来,就像是第一次问他有没有杀人时一样,仰起头,充满了一种孩子一样懵懂的好奇,“你相信‘爱’吗?”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的游戏……请参考晨曦。话说我为什么会卡本命猎人——明明我对大哥充满了爱啊!!☆、伊尔迷他只是轻轻地看了她一眼,说不出是什么神情,像是喟叹,但面上的确是浮现出了一丝笑——浅淡的,几乎看不见的微笑。尽管柏白知道他这抹笑的含义并不是赞许,更多的像是对于自己没法理解的事物的一种释怀。轻的像是叹息,又是像是一句疑问——“为什么你会这么想呢?”。但她依旧为这抹难得的,几乎算是稀有的笑容而感到了讶异。这抹珍贵的微笑稍纵即逝,黑发的少年若无其事地伸手合上了她的电脑。他将脸转过来,那双大大的、漠然到不存在什么情绪的猫瞳看着她,只是说:“不早了,早点睡吧。”“伊尔迷。”【白】又叫了一次他的名字,这一回,她苍白地近乎病态的面颊上出现了和第一次遇见他时一样的神态,懵懂地,但却写满了不加掩饰的信任。她仰着头,像个孩子一样的看着他,尽管已经间接杀过不少人,但她身上甚至连一点半点的血腥气都没有沾染,纯白的就像是稚子。“你觉得,和所谓的爱比起来,力量是不是更为重要呢?”【白】的咬字已经不再含糊了,甚至声音中蕴藏的特殊力量,也被尽数压下——她已经能够很好地掌控力量了。但这时,她的神态却依旧像第一次一样,仿佛每说一个字,都是在刀尖上前进了一步,并不致命,却很痛苦。她轻轻地说道:“我问过医生先生了,他说他也不知道,但是听他的意思,爱是很好的东西啊?”伊尔迷看了她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