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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凄怆,一个两手空空的人,怎么能够活得好好的?她撑起身子支在他上方,轻声问他,“官家,你将来会册立别人做皇后么?”他半眯着眼睛看她,美丽的脸,一如初见她时,强烈的视觉震撼撞进他心里来。他渴慕着她,从来没有改变过。他的手指在她眉间描绘,“皇后是我梦里的人,得之乃重元大幸。必珍之爱之,无人可出其右。”她的笑容像天上轻渺的云,慢慢落下来,吻在他唇上。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大家打赏,鞠躬~☆、第70章吻一下,再吻一下,若即若离。空气里升腾起暧昧的味道,他明白她为什么要把自己包裹起来,因为安全温暖。柔仪殿现在也成了个巨大的蛹,触目所及都是茫茫的。那么广阔的殿宇,一下子收缩成小小的密闭的空间,四周云雾渐起,他们依偎着,眼中只有彼此。因为笨拙,养成事先询问的习惯,所以对接下去的发展有准备。也许就在今晚吧,今晚要把大婚时该做的事补上。他紧张得心都在打颤,也许她只是压力太大需要释放,他却是全心全意对待的。他深爱了她那么多年,以后也会一直延续下去。她若信得过他,愿意交付,再好不过;如果不愿意,他甚至觉得也没关系,只要她一直在他身边,不离不弃就够了。他以前孤独,时刻都在孤独,有了她,才觉得感情丰沛起来。她是一个很好的爱匠,半年多来让他尝够了酸甜苦辣。因为天生有缺陷,他对疼痛感觉迟钝,那也仅限于**上。精神上的呢,心里作痛起来,加倍的折磨,痛得他扭曲痉挛。现在好了,她愿意停在他心上。沉甸甸的份量压下来,可以止痛。他回吻她,带着脉脉深情,唯恐过于急躁唐突了佳人,每一次舔舐吸吮都必须加倍小心。她红着脸说:“我不懂,你要教我,我会认真学。”他嗯了声,其实自己也是一知半解,不过有过几次尝试,虽然没成功,但也积累了一定的经验。比如他知道怎样让她感觉快乐,她像只猫,喜欢被抚摸。他放她平躺下来,除去她的亵衣,触手琼脂。指尖眷恋地游走,所到之处烈火雄雄,引发她灭顶般的抽噎。他把两手抄在她背后,徐徐将她胸房抬高,战战兢兢去膜拜,她轻轻哦了声,“官家……”他含糊问:“怎么不叫得意?”她脸颊酡红,醉了酒似的,咕哝道:“好个得意!”他抿唇一笑,“其实遇见你,我早就得意不起来了。”他又有些不好意思,顿下来微挺了挺腰,“不过这里……得意。”她知道他高兴的时候那里会有些变化,但是隔着一层衣裳,感觉不太清晰。她迟疑着,带着羞涩的笑,“我可以……碰一下么?”这种事大概没人会拒绝吧!他把中衣脱了,腼腆道:“你不要笑话我。”他贴上来,养尊处优的光滑的皮肤,厮磨着,异样的温暖。她身上起了一层栗,细细地抚摩,笑道:“真有意思,和我的不一样。”他连耳根都红了,脸上有癫荡的喜悦。咬着牙关隐忍,见她没有停下的打算,忙把她的手搬开了,“要适可而止。”也许怕摸多了就坏了吧,他很小气,她有点失望。他看出来了,只道:“等一会儿……等忙完了再……”还要忙,她知道他所谓的忙是什么。她看见他额上沁出汗来,从枕下抽出手绢给她擦了擦。被窝里热气腾腾,先前熏过的香愈发浓烈,一有动作便随着热浪翻卷而出。他覆在她身上,她觉得安心,就这样吧,不管他要做什么。经过了那么多事,实在是太累了,她想停下歇一歇。以后会怎么样,她不知道,只知道目前的一切是可以抓住的。她很爱他,希望可以常伴他左右,因为除了这里,再没有别的地方可供她栖息了。她记得乳娘以前同她说过的话,要有个小皇子,有了孩子就有依靠了。即便色衰爱弛,孩子永远是她的,不用担心被谁夺走。他置身在她腿间,她紧紧拥抱他,“官家,你爱我么?”他闭上酸涩的眼睛,“你不知道么?我爱你,爱到常常忘了自己。”她仰起脖子吻他,双手顺着他身侧的线条下滑,落在他的腰臀上。往下带,无声地邀约,他沉声进入,她痛得蜷起了十趾。他有些续不上来气,那是种难以描绘的快乐,他从来没有体验过。可是她脸上表情痛苦,他只得勉强停住。感觉她在抽搐,他连脑子都停工了,低低叫她的名字,反复亲吻她,“痛得厉害?”她哽咽不止,委屈地点点头。他想过要放弃,可是又留恋,舍不得脱离。到底还是本能占了上风,他有限的知识安抚她,“听说女人第一次都是这样,第二次就好了,不信过会儿再试一次。”她相信他,硬着头皮说好,“要轻轻的。”他答应她,愈发地深入,终于一鼓作气冲破壁垒,然后吻住她,把她的尖叫吞没。两个人都是第一次,第一次难免蠢相。她痛得不能自抑,感觉自己被劈开了,那种痛触不到,在身体的最深处。她眼泪汪汪扣着他的肩头问,“已经好了么?官家种了孩子在我肚子里了?”他回答得有些别扭,“好像还差一点。”她以为这样就可以有孩子了,他知道她是缺乏安全感,总让他有种说不出的哀伤。她横下心说:“那快些吧,我不怕疼。”他也想给她孩子,他们都迫切需要一个纽带来巩固他们之间的关系。只不过不能给她误导,他爱怜地吻她,“没有孩子也不怕,我会陪着你。现在的种种,不单是为孩子,更是为自己。我们相爱,相爱才会做这种事。以后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们活着,便是彼此最亲密的人,懂么?”她懂得,也是害怕失去他,才想留下自己的孩子。她搂住他的脖颈,哭着说:“我们永远不分开了,好不好?”他说好,徐徐抽离,重重深入。她一直是个好脾气的人,如果没有逼得太紧,她是从容和缓的,甚至吃些亏,也不声不响地自我消化。她像春水入河,融化坚冰。再凌厉的攻势都可以包容。渐渐有婉转的莺啼倾泻而出,他受了鼓励,想来她并不是全然没有感觉的。她被颠得分不清方向,有时候做一件事并不在事件本身,只在背后的意义。他觉得她应该是快乐的,那么她就是快乐的。起先痛得剧烈,慢慢疼痛后退,有种崭新的体验。她听见自己不可遏止的低吟,什么都不愿去想了,过了今夜没有明天也罢了。泪眼朦胧里看见他的脸,脸上有沉醉和狂喜,她觉得满足,一遍遍摩挲他汗湿的背,把他抱得更紧。每一次撞击都是激烈的,力量惊人。她躬起身迎接他,迷乱地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