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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所以第一次并不久。有了第一次,自然有第二次。温彦平虽然很累,但很快地又被某人哄骗着开始第二次,第二次是正常男上女下的体位了,其间也有酣畅淋漓之感,可是小姑娘不满意了,觉得还是自己在上面比较有优势,居高临下,有一种掌控感,只要有什么不对,随时可以抽身离开,保护好自己。听到她的解释,项清春再一次黑了脸,为毛只是简单的夫妻欢好,她总是将之当成战争一样,要处于绝对优势掌控的地位呢?更恨的是那些教坏了她的山贼,简直想去叫人扒他们祖宗十八代的坟。新婚之夜,因顾忌着她的身体,项清春没有要太多,反正人都娶回来了,以后想要怎么蹂躏还不是由他作主,是以很爽快地放开她。而且也因为是在上面,对于女子来说,体力消耗比正常的体位还要大,等第三次结束后,温彦平已经歪在床上昏昏欲睡了。项清春下床叫外头的丫头打来热水,轻轻地为她清理了身体,然后也将自己随便地处理了下,又换了床干净的被褥,才抱着只披了件薄单衣的小姑娘上床睡觉。也不知道是不是得尝所愿,竟然睡不着了。项清春单手撑着脑袋,将床上睡得香甜的小姑娘揽到怀里,手一下一下地抚着她柔滑的肩膀背脊,一条腿横在她腿肚上蹭着,偶尔低下头在裸-露的香肩上烙下自己的痕迹,喜欢将她全身上下都染上自己的气息,宛若动物世界里,雄兽喜欢将雌兽身上染上自己的气味,一种完全的占有姿态。“温彦平,温彦平……”他唤了好几声,见她眉头蹙起,似有不耐烦之色,不禁哑然失笑,低头狠狠隔着单衣在她胸口上亲了几下,手穿过她的下腋,轻柔地把玩着她胸前的玉兔,恨得不将她全身上下都亲昵狎玩个够,才能止心头的渴意。从十五岁起,他渴望了她六年,即便在以为她是个男人时,已经在计划着何日将她拥入怀里吃掉。然后她给了他一个大惊喜,不管是男人女人,又有什么关系,他要的从头到尾只是温彦平这个人,渴望得恨不得将她从头到脚都成为自己的所有物!温彦平若是清醒,绝对会咆哮一声:真是太变态了太变态了太变态了!幸好她没清醒,不知道自己的好兄弟其实已经阴暗到变态了,这只是个开始!☆、第160章清晨,晨曦未露,温彦平就醒了。醒来后,发现自己整个人趴在一具怀抱里,腰间被一只手揽着,一条腿搭在她大腿上,这种实在是称不上舒服的睡姿让她整个身体都有些发麻。喜烛燃烧了一个晚上,只剩下微弱的光支撑着,也让她看清楚将她紧紧搂在怀里抱着睡的男人。“麻烦死了……”忍不住嘀咕一声,这种姿势睡觉,莫怪她会如此累,若不是昨晚实在是太累了,沾枕就睡,哪里由得他折腾?果然成了亲以后,睡眠质量就要大打折扣。等手臂恢复了些力气,温彦平直接将搂着她的男人推开,慢吞吞地起身,每当扯到过度劳累的腰肢或下面某处地方时,脸皮就抽搐了一下。好不容易坐了起来时,一双手从身后探过来,将她搂入怀里。“怎么起这么早?”沙哑的声线残留着刚睡醒的性感。温彦平挣扎了下,发现自己越是挣扎,他搂得越是紧,还扯到身上酸痛的部位,让她不敢再随意地挣扎乱动。只是,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自昨晚开始,这个男人动不动就将她抱得死紧,十分霸道,明明以前他都没有这个坏习惯。项清春将脸埋在她颈窝间蹭了蹭,含糊地说:“时辰还未到,再睡会儿吧。你不累么?”说着,抱着她一起躺下。“当然累!”她没好声气地说,想起昨晚那种亲密的肢体交缠,脸蛋涨得通红,并不是无动于衷,因为他后来确实如他保证的,对她十分温柔,不管她怎么闹,他都包容下来,让她心里的恐惧怨言都压下。只是……“我要起床了,去跑步!功课可不能落下……”“跑步?”他打断了她的话,将她翻了个身与他面对面,双手穿过她的腋下,将她密实在揽入怀里,她的柔软压在他的胸膛上。他用一种怀疑的目光看她,问道:“你真的能跑么?”随着他的话,温彦平又感觉到昨晚过度使用的腰肢及某个地方抽搐起来,也有些迟疑了,讷讷道:“每天早上起床坚持跑步一个时辰,挥剑一个时辰,是师傅安排的功课,不能落下。”自从了解了她幼年时发生的事情,他开始知道她的不安恐惧,总认为只有强大的武力保身,才能让她感觉到自己是安全的。只是,保护自己的妻子是作为男人作为丈夫的责任,见她如此执着,让他越发的怜惜,心中也有些酸涩。他用脸亲昵地蹭着她的脸蛋,柔声道:“昨晚你是第一次,你也累着了,今天就休息一天吧。别担心,你已经够厉害了,偶尔偷懒几天,也没事的。若是你实在不放心,以后将功课推到下午练也行,早上就陪我睡个好觉。”温彦平觉得自己又被他说服了,这个人总是能说到她心坎里,让她不由自主地听信于他。许是做过了最亲密的事情,原本又是关系要好的师兄弟,所以早上醒来,两人亲近了许多,对于他这种过份亲热的行为,她也忍下了。虽然很累,但已经醒来了,也不过是眯了会儿眼睛,便有丫环敲响内室的门,提醒他们该起来了。即便是昨晚一宿几乎没睡,但项清春的精神极好,整个人神采奕奕,俊容精致夺目。反而温彦平,神色恹恹,眉带倦色,灌了两杯浓茶,才提起精神来。项清春将丫头嬷嬷们挥退,自己接了衣服,将打着哈欠的小姑娘搂到怀里,从肚兜到亵衣亵裤到中衣,一一为她穿上。温彦平的睡意瞬间吓跑了,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他拿着一条水红色绣着鸳鸯的肚兜,结结巴巴道:“不、不用你帮我,叫绯衣进来就行了。”项清春眼睑微垂,唇角含着温浅的笑意,听到她的话,抬眼横了她一记,吓得她打了个哆嗦,僵硬地任他将自己身上的睡袍褪下,像对待小孩子一般,为她穿上肚兜,纤长的手指滑过她颈间的肌肤,灵巧地将肚兜的带子打了个活结。明明笑得那般温暖,但那双好看的凤眼里,却是一片凶光湛湛,这个人绝对是两面派!两人穿戴好后,丫环端着洗漱的用具进来,分别伺候两人洗漱。“恭喜少爷,少夫人。”迎荷带着几个貌美如花的丫环进来给他们请安,无论哪一个丫环都十分的美貌出挑,看得温彦平心情舒畅,受了她们的礼后,笑着叫她们起身,接过绯衣早就准备好的荷包,给她们打赏。除了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