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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心突突跳,快要跳出胸腔,可云瓷宁面上仍旧保持着一副淡定的模样,瞧瞧向后退了两步,可那人手中的剑立即跟了上来,抵着她的咽喉。那人身后不知何时出来了一群人,用剑抵着云瓷宁的人微微侧头道:“她说她就是那妖女,今日我便要剖了这妖女的心祭奠我师兄!”怒火在眼中熊熊燃烧,咬碎一口银牙,被瞪着的云瓷宁感觉自己快要被烧化了。“且慢!”道袍老头连忙出声制止,“她不是那妖女,前些日子客栈中,妖女曾经现身,听别人描述,不像是这个模样。”“怎么不是啦?就是!你们到底要杀谁,可要看清楚了,莫要滥杀无辜!”竹子后头的淳熙瞧见云瓷宁的处境想要去救,却被叶晔及时拉住,低声道:“莫要打草惊蛇。”“可姑娘不会武功!”“诺,你瞧。”叶晔抬了抬眼皮,用手指了指天上,淳熙抬眼望去,凤珏正站在重剑之上,漂浮于空中,眼睛一眨不眨地观察着下面的情况。而那些江湖人,显然没有发现凤珏。经由叶晔提醒后瞧见凤珏的淳熙微微松了口气,却仍旧是放心不下。“哼!”那人上前一步,一把扯过云瓷宁的衣领,剑已换了个姿势搭在云瓷宁的脖上,一道红线登时出现在脖颈上头,鲜红的血滴在紫色的衣襟上,如同地狱之中绽放的曼陀罗。“就算她不是那妖女,也是来迷惑我们的!她是那妖女的帮凶,我要杀了她替我师兄报仇!”“妈的,说的好听,你怎么不杀刚刚那个玄衣男子呢?”被扯着头发的云瓷宁呲牙咧嘴,却不忘记贬低那人一下,“嘻嘻,还不是因为打不过?”“你!你闭嘴!你这贱人!”方欲动手,却觉头顶一阵冷气,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一咬牙,手中剑还未抽动,腕上却是奇痒难忍。正欲抓时,却听“咻”的一声,一颗石子打中虎口,震的长剑落地,那人痛苦地叫了一声。待众人反应过来时,只见一个缃色身影飘然落地,广袖翻飞,带起疾风,一双桃花眼里早已布满冰霜,玄色金纹长靴踏上他的手,蹲下身来,高高在上,“你方才说她什么,再说一遍。”“贱……贱人!”“噗——”一口鲜血喷出,蹲下的身影迅速起身躲闪,却仍旧有一些溅在了他的衣摆上,“替你师兄报仇心切自然可以理解,可你错在不明是非,滥杀无辜,同你口中所谓的妖女,又有什么分别?”抬眼,紧盯着不远处的江湖人,“各位前辈,还有什么事么?”方才只是一扫,凤珏便能带起地上的小土块儿,可见他内力有多么浑厚,原本打算攻入毒仙谷的众人登时有些犹豫了,眼见这年轻后生轻狂发问,竟没有一人回答。“没有的话,便请离开吧。”语气如同这里的主人一般,好像他们再不离开凤珏就会提着剑上去干一架一样。头顶原本晴朗的天空不知何时被墨色的云笼罩,缓缓压低,好像一场大雨即将到来。那些人先同临渊打,又同淳熙和叶晔对上,最后再来一个凤珏,只怕结局会是两败俱伤,更何况毒仙谷里头还有一位武功深不可测的毒仙,他们可不想把命交代在这里。略作思考,道袍老头勉强扯起一个笑,挥了挥手道:“走。”“可是……掌门,我们还要替那些枉死的人报仇!”“走!”声音如同洪钟般响亮,震得后头的年轻人说不出话来,只能灰溜溜地离开。待那些人的身影消失,天幕之中的乌云又渐渐拨散,隐在乌云之后的太阳散发出原本的光芒。“他们竟然走了!”淳熙自紫竹后头走了出来,面带喜色,而后又跑到云瓷宁的身旁,关切地问道:“姑娘,你没事吧?”“嘶……”云瓷宁倒吸一口凉气,“没事,就是血流出来黏黏的,有点难受。”说罢,抹了一把自己的脖子,却没想到一碰就疼,疼的眉毛都要掉了。还好她刚才机智,往那个人的胳膊上撒了一些痒痒粉,不然那剑一快,说不定自己真就成了断头鬼了。“黑云压城,凤兄,深藏不露啊。”叶晔勾了勾嘴角,凑近了凤珏,低声道。凤珏却未理他,径直走到云瓷宁的身旁,揽住她的肩道:“方才是哪位无畏的女侠,自告奋勇要去引开他们,现在知道疼了?”“我喊一声疼怎么啦?疼的又不是你,说都不让别人说了。”云瓷宁撅了撅嘴,既然那群讨厌的江湖人已经走了,那他们赶紧把师父带进毒仙谷算了。“胡说,怎么就疼的不是我。”凤珏的神色严肃,转头对叶晔道:“叶兄,借你药箱一用。”又被秀了一脸的叶晔酸的牙都快要掉了,一伸手将药箱递给凤珏,十分嫌弃道:“给给给,我去扶师父。”☆、第特别篇:五月端午,不如跳舞彩线轻缠红玉臂,小符斜挂绿云鬟。逸江江面,波光粼粼,几只龙舟静悄悄地停泊在岸边,江畔两岸彩旗招展,几个华服美人正倚在画舫内瞧着街上热闹的人群。我看了一眼大街上各色各样的美女,又转头看了一眼从清晨就开始搭却到现在都没有搭好的台子和趴在小案上昏昏欲睡的选手们,这对比度……简直惨不忍睹。瞧着立在高台上挂红绫还懒懒散散的小工,我撇了撇嘴,也不怕掉下来摔死。忽而心生一计,敲了锣鼓,大吼一声:“走水啦!”高台之上的小工一个激灵,当下扯了身旁的红绫“腾”地跳了下来,乖乖,这轻功使得,跟网络延迟似的。落地的他像个小强一样在地上窜来窜去,我“啪”的一声给了他一个暴栗,让他不要再鬼叫鬼叫了。方才还趴在桌上打盹儿的几位选手被尖叫声吵醒,纷纷跑到逸江河畔打水的打水,跳河的跳河……几桶水很快拎了过来,“哗啦”一声,冰凉凉的河水自我的头顶一桶又一桶地浇下来。奶奶个腿儿,平日里走水也没见他们这么积极啊!“我日……”一句话还未说罢,我便抬头对上几位选手冒着凶光的眼神,暗自吞了吞口水,接道:“日照香炉生紫烟,遥看瀑布挂前川……哈哈哈,好诗,好诗啊!”说罢,我立马把一旁的摄影小哥扯了过来,用威胁的语气道:“方才那一段儿掐了不许播!否则今天中午盒饭里的鸡腿就没了!”小哥为了盒饭里的一个鸡腿忙不迭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头,我换好了衣裳出来看见台子依旧是一副屎一般的模样,深吸一口气,在白色的背景板上画了几笔,然后提笔写下几个大字:“五月初五端午祭。”接过小工手中的玉米棒,我装模作样地拍了拍,而后清清嗓子道:“各位观众姥爷们,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