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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咕咚喝下。襄清唯盘腿坐在席子上,看着自己的空掉的酒瓶被放在一旁。“我还想喝吗,今天又没事。”卓牧哲看着身边窝成蘑菇的某人,问:“真想喝?”襄清唯点头:“嗯。”卓牧哲伸手抬起她的下巴,低头吻上去,襄清唯的舌头有点胆小,他故意逗她。襄清唯的心里又小鹿乱撞了,她余光看到有人往这里看,可是该死的卓牧哲还是不放开他,他的唇又鸡尾酒的青甜味道,她觉得自己骨头都快软了,卓牧哲一只手伸过来揽住她,不让她倒下去。放开她的时候卓牧哲头抵着她的额头,轻声道:“你出事,我会担心的,今天不喝了好吗?回去我们慢慢喝。”跟哄小孩似的,襄清唯推开他,卓牧哲吻了吻她的鬓角。襄清唯问:“卓牧哲,你是不是喝醉了啊?”卓牧哲闭上眼睛:“没有,没有喝醉。”襄清唯真心觉得卓牧哲比自己想象的还能腻歪,这么多人他都能……我不要面子的啊……不过襄清唯看过去的时候,发现众人都在刻意避开他们,不小心发了狗粮,她真的不好意思,不是故意的。饭吃完了,气温也更冷了,大家收拾好东西一个个都钻进了帐篷。襄清唯和卓牧哲一个帐篷,就在他们的房车旁边。帐篷质量很好,还有暖手宝,没有襄清唯想象的那么冷。洗漱完毕,襄清唯换上厚实的睡衣钻进帐篷,帐篷很宽大,两个人躺绰绰有余。过了会儿,卓牧哲洗漱完也钻进来,帐篷掀起吹进一股冷风,襄清唯忙道:“快点快点,冷死了。”☆、第42章帐篷里留了一个小灯,暖黄色的灯光照亮整个帐篷。卓牧哲把外面的鞋子放好,然后拉上内外两层拉链。襄清唯坐在被子上摆弄手里的手链,卓牧哲压好席子然后靠过来。“硌得慌吗?”卓牧哲试了试地面,垫了三层席子,铺了一层垫子,襄清唯反应了一会儿,也拿手按了按,“还行。”空间不大,卓牧哲一伸手就能攥住她的手,“手怎么这么冷?我再拿一床被子?”襄清唯摇头:“不用了,我手脚总是冷,没事的,暖和一会儿就好了。”她抽回手,今天是他们来这里之后第一次一起睡觉,襄清唯觉得有点陌生,不知道是环境还是因为他们分开太久。突然这么接触,让她有种小别胜新婚的感觉——襄清唯停停停。卓牧哲看出她的些许别扭,准备铺床,转头的时候手却被抓住了,回头看,襄清唯手抓着他的手,眼睛却看着别处。“我……”襄清唯揪着眉头不知道怎么遣词造句,狭小的空间让她有点莫名的眩晕感,她只希望不是高原反应,心跳在加速,脸似乎也热了。正想着的时候,腰被人揽住了,一个热乎的胸膛靠过来,襄清唯承认自己的呼吸有一秒的急促。“先来适应一下。”卓牧哲柔声说着一手把灯按倒,光线暗了很多。襄清唯眨眼看他,突然有点结巴:“干……干嘛?”卓牧哲笑:“又不是要吃了你……”说到“你”的时候他低下头来,抬起襄清唯下巴,轻轻吻上去,襄清唯靠在他身上,似乎浑身的血液都回来了,在血管里乱窜。被卓牧哲放倒的时候,她最后的念头是:没带套……可是卓牧哲似乎只是沉迷亲吻她,手也没有不老实。“今晚我们好好休息。”卓牧哲把她的头发顺到脑后去,襄清唯一双眼睛亮晶晶的,眨啊眨的,似乎有小星星。卓牧哲勾了她的鼻尖:“今晚不会对你怎么样的,这里不舒服,另外,你的声音我只想自己一个人听到。”在其他帐篷的人只听到卓牧哲叫了一声,隐忍又难耐的声音,不由得浮想,导演精力真好哦……这头,卓牧哲捂着自己被顶疼的肋骨,咬牙切齿地看着缩进被子里裹成一团的女人,这一拐真狠,记忆闪退,几乎回到他们刚见面的那天。看了一会儿,卓牧哲发现被子又在抖了,看起来襄清唯似乎是裹着被子在笑。卓牧哲皱着挑了挑眉毛:“真是个鬼丫头……”整好被子关掉灯,卓牧哲睡到襄清唯旁边,连人带被子抱在怀里,吻了吻襄清唯脑袋。“晚安,我的鬼丫头。”——五天后卓牧哲团队回到北京,他们要在这里找几个工作室处理手上的片子。襄清唯去找了顾老,顾老还是一个人住在四合院,门口的刺槐已经开花了,白色的花一簌簌挂在树上。襄清唯本以为顾老态度会很强硬,可是没想到顾老把知道的都告诉了她。襄清唯mama顾迎是自杀,爸爸襄战是人为,但是对方也在车祸中身亡。关于襄清唯一直想查的“极”字也有了眉目,顾老给了襄清唯一份文件,里面提到了一个叫李极的人,是一个房地产富商的儿子,如今已经子承父业,五十多岁了。顾老还交给襄清唯半部日记,之前让襄清唯回国的后半部。里面记录了很多,顾迎原谅了李极,在这段关系里顾迎是第三者,他们在某次活动的酒会上认识。襄清唯已经不想看了,让一个人信仰的人设崩塌,是摧毁一个人最好的方式。襄清唯带着文件和日记会酒店的时候,觉得心里像是一锅沸腾的汤料,所有的底料都翻滚上来,让她觉得恶心。卓牧哲工作又忙,襄清唯也在忙着后期配音,跑活动,做宣传,他们一个月只能见一两次面。母亲忌日的时候襄清唯去祭拜,在墓园里见到李极。李极站在顾迎的墓碑前,旁边站着他的儿子。襄清唯抱着花束站在隔壁的墓碑前,心里犹豫着要不要去指责。可是她觉得没资格,那些爱恨情仇,都是他们的事,如今也已经要埋在地底了。李极放下花束之后转身和儿子离开,襄清唯看到他已经有些灰白的头发,突然觉得岁月不曾饶过谁。或许是看的久了,李极看到襄清唯之后说:“你长得像一个人。”襄清唯点头:“我想问您和这位女士是什么关系?”李极微微一笑,坦然道:“我们是曾经的恋人。”襄清唯看到他眼中的落寞,以及愧疚。她皱眉,回答:“冒犯了。”李极看到她手里的花束:“你也是来祭拜的吗?”襄清唯点头道:“是的,我还有事,先走了。”说完她抱着花往前走,回头看时李极已经和儿子走了。不知道为什么,她不想李极知道自己是顾迎的女儿,她觉得很难堪,她并不想跟李极有什么关系。既然母亲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她也不必再追究。等了一会儿襄清唯重新回到顾迎墓碑前,放下花束站了一会儿后,突然听到身后有人走近。回头,是李极的儿子。“果然是你,襄小姐你好,我是李晟。”来人一身黑色修身西装,身姿挺拔。他温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