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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她的单纯。“该改口叫妈了。”李沫一常常想,他这么一个黑暗的一个人,真的需要一个纯洁如白纸的人来陪伴吗?还是,他需要的是同他一样的人,比如,徐洛……他的心一顿。“你先过去,我一会儿就过去找你。”李沫一对林忆说。“好啦,我先过去喽。”林忆放开他,眼睛里是真切的欢喜。李沫一离开大厅到楼上的包房,希南一个人在窗前站了很久。“见到了?”李沫一在沙发扶手上坐下。对方静默着。“你说,有什么我尽量帮。我已经这样了,不能再搭上你。”李沫一将高脚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我该怎么办?”希南转过身。“你问我?”李沫一苦笑,“徐洛这辈子恨死我了吧,你向我取经?”希南沉吟,说:“我欠她一个解释,可是解释清楚后也不见得会让她原谅。”“那是你的事了,今天,我的订婚礼,干一杯。”李沫一重新倒了酒。希南看着他:“你真的……”李沫一摆摆手:“别劝了。以后再说,现在……就这样吧。”大厅里欢声笑语,李沫一对每个人笑脸相迎。订婚典礼有序地进行,李父在台上发表讲话,宾客们送上美好祝词。有时候人前欢喜的人,真的不是很开心。襄清唯陪徐洛坐在远离高台的一桌,徐洛拿红酒当水喝,期间有别的同学敬徐洛酒,襄清唯一言不发替她全喝了。台上言笑晏晏,台下言笑晏晏。襄清唯看着台上的李沫一。他的目光在落向徐洛的时候不是没有感情。到底发生了什么呢?襄清唯想,可是她看着眼睛一眨不眨喝酒的徐洛,问不出来。徐洛想说,自然会全部倒豆子一样倒给她听。襄清唯陪着她喝酒,觉得有点上头了。她的酒量不如徐洛,她看了眼徐洛,问:“徐洛,今天是几号?”徐洛看她一眼,说:“姐没醉,该干嘛干嘛去。”“那我去趟洗手间,你不要乱来。”襄清唯叮嘱她。台上已经到了最后,李沫一在林忆额上留下一吻。襄清唯已经到醉的边缘,她得洗把脸清醒一下,没准还得拖着醉倒的徐洛回家,美美的……可不是这么容易的,伤呢?能好么?打开水龙头,襄清唯掬水洗脸,水声掩盖了身后开门的声音。襄清唯洗过脸,感觉清醒了很多,发梢被水沾湿,襄清唯低头看着滴水的发梢发怔。一双手环上来,搂住她腰。她下意识地要尖叫,那人低声耳语:“是我。”襄清唯抬头看镜子,希南闭着眼睛安静地抱着她,他鼻梁挺拔,睫毛卷翘,还是过去的样子。“希南,放开我。”希南犹豫了一会儿,放开手。她转身要走,希南拦住她。“给我个重来的机会好吗?”希南问她。襄清唯顿了顿,说:“不。”希南低头笑了,自语道:“清唯,你还是这么心软,我不会放弃的。”作者有话要说: 改☆、第4章襄清唯回大厅的时候,现场乱成一团,徐洛不见了,李沫一的白色西装上满是红酒渍,台前一人高的蛋糕已经倒在地上,被扯碎的花散落一地。“怎么回事?”襄清唯拉住一个老同学问。“襄清唯你怎么才来?徐洛闹场,她泼了李沫一一身的酒,还推倒了蛋糕,她好像喝醉了,刚跑出去不久,有人已经去追她了,你……”没等那人说完她就追了出去,她分开吵闹的人群匆忙离开。她只祈祷徐洛不要出什么事,等不及电梯,她跑向安全通道。脚还没有好全,襄清唯咬牙坐在楼梯上脱下高跟鞋。到了一楼,她顾不得旁人的眼光,提着高跟鞋一瘸一拐地向外走。电梯在她身后不远处打开,卓牧哲从里面走出来。襄清唯追到门口发现,哪有还有徐洛的影子?她颓丧地倚在门上。“啊你还在!”一个人从电梯里冲出来,是刚刚的老同学,“徐洛跑出去的时候是……好像啊叫什么希南的人去追了,你要是不知道可以问问希南嘛!”襄清唯倒是没想到会是他。如果不是顾虑到这么多亲友在,李沫一会毫不犹豫追出去吧。兄弟多年的默契,李沫一知道希南想什么,希南又怎么会不知道李沫一。“我没有希南的号码,你能帮我向李沫一要吗?”襄清唯问,她的脚已经开始肿了,走路很疼,十多厘米的鞋崴脚不是说着玩的。“啊,行!快点找到她,别出事啊……”老同学倒是很热心,“蹬蹬蹬”上楼去了。襄清唯倚在门上,想徐洛最后还是把自己弄得难看了,徐洛你真是个傻子,这些年过得很难过吧。听到有脚步声,她以为老同学回来了,扭头去看却是重新换了衣服的李沫一,看他这样子,楼上应该已经处理好了。她打心里为徐洛难过。“希南的手机号码没有换,”李沫一手上提了一个袋子,“你一直记得很清楚吧。”她看着袋子,心里动了一下。李沫一把袋子递给她。袋子里是一双白色帆布鞋。她的尺码。以前每次参加穿高跟鞋的活动或者party,希南总是会体贴的给她带一双帆布鞋。刚开始她很不好意思,觉得很难为情,后来就成了习惯。每次知道她穿高跟鞋,他都会提醒她带一双平底鞋,有好几次还是他送来。她穿不来高跟鞋,他一直记得。襄清唯抬头看李沫一,李沫一知道她明白了。她不接,李沫一把袋子放在她脚边。他还要立刻回去,楼上他mama正在生气,他不能扔下场子走。卓牧哲走到她眼前。襄清唯抬眼:“你还没走?”卓牧哲没表情。出了酒店,徐洛手机关机,襄清唯一时不知道该去哪里找人。她赤脚坐在灰扑扑的路牙子上,脚踝肿的老高,再跑下去估计脚都要废了。她低头坐着想办法,一辆车突然在她面前停住。卓牧哲降下车窗:“上车,我送你去医院。”“我不要。”“……”卓牧哲等了一分钟,然后下车站到襄清唯面前,“我说上车。”到了医院,襄清唯下车瘸着走,丝毫不在意别人好奇的目光。她穿着礼服,走的器宇轩昂。卓牧哲跟在她身后,默默看着她提起的裙子。脚踝处很红肿,应该很痛吧。没有骨折,只是韧带有拉伤,襄清唯自己去付钱的时候,有人给她交过了。襄清唯拿着自己的报告单,给她的小护士说:“好帅的人呢。”襄清唯转头找,小护士说:“已经走啦!”“记得好好休息,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