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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慾望燒得更盛。不過這男人今天怎麼了。怎麼會突然的對她呵護疼惜起來。怎麼會退步得連個暗扣也解不開。男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手裹動作一頓,立刻當機立斷的覆上那軟軟的唇瓣,強勢的掠取著屬於她的每一吋香甜。彭慧被這突然強勢的吻,吻得快要喘不過氣來。但小手還是往後解開了把男人折騰了好一會兒的暗扣。只要是他想要的。她都願意給。只要他不再傷害她。不再去傷害她身邊的人。她,還是會心甘情願給的。這個會對她溫柔呵護的,才是她愛著的那個男人。「我愛你,你相信我嗎?」彭慧睜眼看著這個溫柔得溺斃她心的男心,軟軟的聲音盡是虔誠。她是愛他的。只是,他怎麼也不願意再去相信自己。失去了信任的關係要怎樣走下去?她只是想想也覺得絕望了。他會突然這麼溫柔起來﹐是因為想要再給她一次機會嗎?是因為終於願意去相信她嗎?「小傻瓜,我也愛你,很愛你。」唐慕凡看著那雙迷離的眼睛,那雙被情慾薰染得水光瀲灧的眼睛,心都激動得快要跳出來了,但還是強壓下心中的激動,柔聲的說著這句他藴釀了這麼多年的話。她說的,他都當真的。以前是,現在也是。他不知道,這句我愛你是對他說,還是對那個男人說。他不知道,這句我愛你是出自伊蘭花的迷惑,還是她的心甘情願。他只知道,她說,她愛他。她的皮膚很白,那雙可愛的渾圓更是。那抺綻放在尖端的粉紅,粉嫩得都讓人忍不住想咬一口來嚐嚐。一雙大掌罩上柔軟的渾圓上一下下的揉揑搓弄,唐慕凡看著女孩咬著唇極力隱忍的表情,身下的慾望也好像愈發的滾燙起來了。渾圓被揉弄得脹熱疼痛得厲害,彭慧閉上眼深呼吸試圖忽略那難受的脹痛。但比那脹痛更難忽略的卻是那頂在小腹的滾燙。他今天怎麼會玩這麼久?她都快被他弄得要瘋了。突然,胸前的脹痛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更磨人的刺激。男人扶著纖腰張嘴含住了那抺已經悄悄挺立的花蕾,貪婪的使勁吸吮著。女孩被刺激得身體一直向後縮退,只是那埋在胸前的男人,怎麼會讓她有退縮的餘地。大掌撫上滑不溜手的玉背輕輕往前壓,把那朵可愛的渾圓拱向前讓人採摘。另一隻大掌罩上那朵被冷落的渾圓搓弄,指尖拑著尖尖那抺誘人的粉紅輕力扭轉,「嗯~」無法躲避的女孩抵擋不住磨人的搔麻感,壓抑的嬌吟從緊咬的牙關洩了出來。她都快要受不了。她很想要他。身下的濕意讓她覺得羞恥得很,他們怎麼會飢渴得在外面胡來。外面?彭慧飄得遠遠的理智像是被這兩個字一下子拉了回來。那男人怎麼會和她在外面?他今天一早便去了宗親會。彭慧看著埋首在渾圓前忘形吸啜□□著的男人,心好像一下子停頓了。唐慕凡為害怕得渾身顫抖的女孩拉好了衣服,目光憐惜的看著那雙還泛著霧氣的眼睛,心底裏卻有著幾分不甘。「對不起~是我剛才控制不住自己。」但話一出口卻是帶著濃濃的悔意和疼惜。「錯的不是你。」他指尖揉著女孩還有些紅腫的唇瓣,柔柔的說著。他當然知道錯的不是他。錯的是他才對。他剛才應該下重點。怎麼能讓煮熟了的鳥兒給飛走了。這次以後,恐怕有好一陣子見不到她了。這個小傻瓜,肯定會怕得要死了。不過,不要緊。剛才她的心動搖了,他能感覺得到的。比起靠著旁門左道來佔有她,他更希望得到她的心甘情願。她會是他的。只要是有結果的,他都不介意等下去。彭慧低著頭目光怔怔的看著男人剛為她穿上的平底鞋,腦子裏全是剛才那瘋狂脫軌的埸。她是瘋了嗎!她怎麼會和別的男人做出這樣的事來!她剛才怎麼會那樣?文華知道了又怎麼辦?她覺得自己都要瘋了。她覺得她的心好像都不會再跳了。他之前那樣的折磨自己,她是很傷心難過。但她從來也沒想過要借著慕凡來報復他。但她更沒有想過的是,慕凡他會這樣做。剛才他是可以阻止她的。但他沒有。她不知道他也是意亂情迷。還是,他是想將錯就錯的和她錯下去。這些事情,她都不想再想了。其實最讓她難過的是,剛才那個會對她溫柔呵護的男人只是一場夢。那個她愛的男人,真的不在了。第125章彭慧看著那滿園隨風搖曳的紫藍色小花,凝在眼角的淚珠也被微風帶了下來。永遠不變的心。忠貞的愛情。真是諷刺。醒來以後,她一直說著要好好的愛他。這一次,一定要和他好好的在一起。只是這樣愛著愛著,他們都變得面目全非了。有些事,始終還是會回到原來的軌跡。侯文華看著長椅上目光怔怔的對著勿忘我發呆的女孩,想要走上前的腳步卻怎樣也邁不開。那悲傷的氣息濃重得連他還未走近,他的心都已經開始揪痛起來。他都給她自由了。只要她懂得回家。她現在去那裏都可以了。但她怎麼還是不快樂。他該怎麼做才能令她快樂起來?她還是在對他生氣嗎?但她對他生氣也不能這樣不著緊自己的身體。都冬天了,她還穿得這麼單薄的坐在花園裏。彭慧看了眼披在肩上的男裝大,便繼續把下巴擱在膝蓋上,目光怔怔的看著前方紫藍色的小花,一眼也沒有去看在身旁坐了下來的男人。直至過了很久,久得連天空也染上血紅似的霞光時,坐在長椅上的女孩才淡淡的開了口。「這花我不想種了。」淺淺的聲音彷佛被凜冽的寒風沾上冷意,絲毫沒有往常那般軟膩。這樣的花園應該繁花似錦才對的。種滿了這平淡無味的小花,都顯得有點可惜了。其實,她只是不想看到這些令她心煩的花。「那你想種甚麼?」男人看著把頭擱在膝蓋上的女孩,目光溫柔得都能溺出水來。她難得願意對自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