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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可以上班打瞌睡,可以昏昏沉沉的消磨掉一天。但他不允許,他這個位置也不允許。後來,他想到辦法了。看著旁邊被撥亂了的枕頭,他開始睡得好了,也必須要睡得好了。因為,她不再愛回家,也不再愛著他。這三年來,他發了瘋似的想要去挽回,也做了很多瘋狂的事。那個被打得半死的酒保,是他的眼線。那間付之一炬的酒吧,是他的埸子。而那隻換來一句對不起的戒指,也是他的。對不起,他最恨的就是這三個字。男人低頭狠狠的咬上了那朵可愛的渾圓。「啊~」彭慧疼得哭了出來,眼淚死命的往外掉。第51章男人修長的手指利落的挑開了睡衣的扣子,厚實的大掌瞬間罩上那雙可愛的渾,肆意的搓弄揉捏,兩指拼攏拑著頂端那抺粉紅輕輕扭轉。「嗯~」胸前傳來強烈的搔麻感,渾圓被擠壓得脹熱疼痛起來,彭慧忍不住咬著唇嬌喘起來。被前後交疊束縛在床頭的小手徒勞的掙扎著,抵在後面的右手指尖只能用力的纏勾著床框,試圖紓解著這磨人的搔麻感。侯文華抬眼看了看那張被慾望折磨得通紅的小臉,停下了手底下的動作,伸手來回揣摸著那兩片被她咬破了些許的唇瓣,目光有些深沉。她是他的。她的每一吋都是他的。她怎麼總是這樣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不准咬。」沉沉的聲音才剛在耳邊落下。下一秒,下顎便被強勢的扳開,兩根手指一下子侵入了溫熱的口腔,一時拑弄著那條軟軟的小舌,一時模仿著男女交歡的姿勢抽動著。「嗚~」女孩想要吐出那兩根在口腔裏肆意搗亂的手指,放平舌尖剛想要發聲,卻讓男人的手指鑽進更深處。敏感的喉心被觸踫到惹來強烈的噁心感,女孩忍不住嗚咽起來,就連眼角也被異常的深入迫出了淚水。兩隻手指仁慈的退了出來,和那兩片軟軟的唇瓣分開時還拉出了一根細細的銀絲。侯文華看著目光開始有些渙散的女孩,看著這個狠狠的折磨了他的心三年的女孩,心,還是狠不下來。他們三年來的第一次歡愛,不應該是這樣的。他要的從來也不是純粹的生理發洩,而是,她的心甘情願。有一次,他和幾個剛收攏過來的頭目在夜總會喝著酒,順道借機再三試探一番。人在酒精和慾望的催使下,最容易露出端倪。在他第三次放下酒杯時,偌大的包廂已經沾染上慾望的氣息。連自己的身體也控制不住的人,怎麼能成大事。他有些睥睨的想著。不過,他並不需要他們能成大事。成不了大事的人,也是有著他們的價值的。這時候,文英推門走了進來,跟在他身後的是幾個年輕女孩。幾個女孩一字排開,就像開價待沽的貨物。他意不在此,看了眼便收回了目光,拿起半滿的酒杯呡了幾口。「哥,挑個來玩玩,最左邊那個不錯!」文英走了過來,身旁的位置一下子被壓得凹陷進大半。逢埸作戲這些事在道上很平常,莫說文英這麼愛玩的性子,就連向來冷靜自持的文匯時不時也會放鬆一下。但他看著面前說得上是青春可人的女孩,心裹卻一絲波瀾也沒有。彭慧的出現是一個意外,從此攪亂了他向來有條不紊的思緒。他向來也不喜歡意外。但是這樣可愛的一個意外,他卻喜歡得很,喜歡得不能割捨。儘管這些年來,她一直找著各式各樣拙劣得可笑的籍口來拒絕他,他也沒想過要放開她,甚至找別的女人來替代。連自己的身體也控制不住的人,怎麼能成大事。更何況,有個女孩,讓他弱水三千,從此只取一瓢。那晚他很早便走了,文英也是。文英最後好像真的選了最左邊那個,後來還好像和那個女人玩了一段時間。第52章男人的大掌滑過平坦的小腹,卻在快要鑽進棉質睡褲時一下子止住。「願意嗎?」是那個男人始終波瀾不驚的聲音。願意嗎?她覺得這樣的三個字,怎麼好像有點熟悉,像是在甚麼時候聽過?那個晚上之後發生的事情她很多也忘了。其實也不能說是忘了。因為從來未放過在心上的事,又怎麼能有機會被忘記。但有些比較深刻的事情,她還是記得的。例如那個黯然離去的男人,又例如那隻閃得刺眼的戒指。那次文華剛把她迫了回家,她一回來便自顧自的走進了客房。他們已經分房睡了一段時間。他起初是不同意的,還死死的抓著她把她拽回房間。後來不知是甚麼原因,他竟然默許了。每一次她離開,他總有辦法把她迫回來的,她好像是真的激起了他對她的征服欲。只是,他迫得她愈緊,她便愈不想和他待在一起。漸漸看著他心裏竟會有種淡淡的厭煩,身體也跟著對他排斥起來,連睡在他身旁也會輾轉反側整晚也睡不好。不知不覺間,這場由她展開的遊戲,好像失控了。她剛從浴室出來,便看到坐在沙發上的男人和那隻裝在絨毛盒子裏的戒指。那時她看著那隻閃得刺眼的戒指,心裏卻一絲波瀾也沒有。她記得母親說過,如果一個男人連婚姻也願意給你,他肯定是愛著你的。但母親的話不可信,一個失敗者說的話怎麼可信。更何況,那時她的心死了,死在那個火光紅紅的晚上了,她還怎麼可能會和他走進婚姻。「那個細B真是……自己meimei被人包養有甚麼好炫耀……」「包她的人是侯先生。」「那個侯先生?」「就是你想的哪個。」「不是吧!」「好像說老大挑了幾個女孩來送給侯先生,侯先生把他meimei留下來了。」「難怪他這麼囂張……」那時她昏昏沉沉的看著不知甚麼時候走到她面前的男人﹐他好像是很生氣的樣子,把她從吧檯上扯了起來。他說了甚麼,她都不記得了。她唯一記得的是剛才那兩個男人的話,還有那間只剩頹坦敗瓦的酒吧。既得弱水三千,怎能只取一瓢。他這樣的位置,有些事情是理所當然的。只是,她太笨,自得其樂了七年才認清這個事實。那個火光紅紅的晚上,那間酒吧成了一片頹坦敗瓦,她的愛情也是。她在想這會不會又是一個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