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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步之外,站着一位身材颀长的男子,穿着白衬衫和银灰西裤,头发梳的一丝不苟。齐雨潇定睛一看,只见那人浓眉大眼,鼻梁高挺,唇薄如刻。可不正是叶城吗!叶城正和侍者说着什么,神情本来有些淡漠,听见有人叫他,懒懒地一抬眼,看见一双男女注视着他,那女子身材娇小,面容俏丽,男子相貌俊朗,气质洒脱,但他都不相识。他挑起长眉,有些疑惑。见他回应,齐雨潇一个激灵,噔噔噔地,两三步跨到他面前,她这才发现他很高,要想与他对视便不得不仰视与他。这更让她感到气恼。齐雨潇面色不善地开口:“你就是叶城?”用得到是疑问句,偏偏语气笃定,让人明显的感觉出这话里的轻蔑。叶城倒也好,没什么表情,点了点:“我是。”段非言见着这一幕,他看齐雨潇面色不对,便走了过去揽住她,目光在二人中转了一圈,问道:“怎么了?”齐雨潇伸手推了推他,侧脸去丢了句:“你别管!”眼神却一直盯在叶城脸上。她见叶城一脸的漠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冷哼了一声,道,“我以为是什么样儿的人物呢,原来也不过如此。”段非言看了她一眼,却又不知她这次又发的什么脾气。叶城只道:“小姐,请问你有什么事?”齐雨潇双手抱胸,冷笑着睨他:“我能与你这样的人有什么事?”刚巧门口有走进了三五个人,有男有女,其中一个眼尖的,一进门就看见叶城,便嚷了句:“阿城,你杵那儿干嘛呢,哥儿几个可不用你迎啊!”叶城往他看一眼,又转向齐雨潇,仍是那副表情,说:“既然如此,恕叶某失陪。”“等一下!”齐雨潇瞪着他。那进门的一群人走了过来,立马发觉气氛不对,其中一人小声嘟囔:“三少你这又是哪一出啊?”叶城的眉宇间这才有了些波澜:“还有什么事?”齐雨潇扫了一眼他身边的那些人,又看向他,说:“呸!金玉在外败絮其中的东西,只晓得玩弄女人的感情,始乱终弃你算是个什么男人!”“潇潇!”段非言眼见着不对,赶紧拉住她。他似乎瞥了一眼叶城,只说:“各位,对不住了。”便拉着齐雨潇往外走。齐雨潇气不过,还大声骂了句:“王八蛋!王八蛋王八蛋!”才被段非言拉了出去。那群人面面相觑,一个二个都看向叶城,只见他黑着一张俊脸。最后还是有人出来说了句:“三少不是不吃辣的么,怎么这口儿那么呛呀!”才算是打了个圆场,一群人又玩笑了几句,才走了隔间。****段非言一直将齐雨潇拉到车上,又把安全带给她系好,才问:“叶城也会惹着你?”她瞪了他一眼:“你们认识?”段非言是什么眼力见儿啊,模棱两可地应了句:“金融界的新贵,北京城里风头正劲的人物,谁不认识?”齐雨潇别过头,气恼的骂了一句:“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段非言简直哭笑不得,只好将她的肩搬过来,哄道:“他不是个好东西,行了吧?可你一竿子打翻一船人也不好吧?”见她犹不解气,又道,“他到底怎么招惹你了?”齐雨潇瞪着眼睛说:“他倒敢惹我呢,我不扒他的皮!”然后又把叶城和白墨的事儿如此这般的给段非言说了一通,还骂道,“呸,什么玩意儿!”段非言哦了声,将车子发动起来,他看着后视雷达,将车倒回大路上,才说道:“过去的事儿就算了吧,人白墨自己都没说什么了。你别老替人别出头,吃了亏也不知道。”齐雨潇看着他,说:“你什么意思啊?”段非言只是瞟了她一眼,齐雨潇嚷了句:“问你呢!”他才慢条斯理地说:“感情的事儿本来就是这样,合则聚不合则散,哪有什么对错?”“段非言,你怎么这样啊?哦,照你这么说,活该白墨让那王八蛋玩呀?”“潇潇,”段非言语气沉了沉,“我知道你和白墨感情好,那年你阑尾炎,我恰好不在,还是她守了你一夜。我没说不让你对她好,可是,你也不能什么事儿都这么仗义。”齐雨潇皱着眉,双手抱胸,侧过身子来看他:“什么意思啊?我怎么觉得你今天哪儿哪儿都不对劲儿呢?”段非言从后视镜里瞟了她一眼,叹了口气,“你以为叶城是什么人?”“不就是个狗屁商人吗!”“天真!”他嗤笑了一声,“你说他有什么好啊?北京城里名校海归多了去了,做风投的也不止他一个,凭什么是他冠盖满京华啊?”齐雨潇不语,段非言又说:“还不是因为人家身后是叶家——对咯,就是你想的那个叶家。”“那又怎么样?”“得,叶家的三少爷你不知道没关系,但是你瞧着刚才他旁边那人没有?就算也没见过,薛亚陆这个名字你总该听过吧?没有三两三的人能和薛亚陆攀上关系?”齐雨潇头一遭觉得段非言这么陌生,一时无语。她简直气极了,嚷道:“停车停车!——叫你停车听见没有!”段非言只得把车靠边停了,还没停稳,齐雨潇拉了车门就要往外走,一起身发现被安全带给绊住了,她又来解。段非言哪能让她下车呀,连忙按住她的手,“大小姐你又怎么了!”☆、第4章齐雨潇用力甩开他的手。“你管不着!”段非言的脾气也上来了,可他还是硬生生忍住了,还哄着她:“我不管你谁管你?听话,别闹,要吵我们也回家吵。你总不至于在大街上跟我吵吧?”齐雨潇理都不理他,只管把手从他的手里抽出来,偏偏段非言握得极紧,她怎么也抽不出来。她只好瞪他:“你放不放?!”“不放!”他插科打诨,“我又不是不傻。”段非言不想让她下车,又知道这丫头倔,怕是被捏的疼了也不会吱声,他只好是绷着手指,圈着她的手腕,不至于给她挣开罢了。好在他的骨架子本来就小,手腕也细,他还握得住。趁着这功夫儿,他侧过身来,拉上车门,又上好锁,才放开她。油门一踩,车子便又滑进了车流。难得他还嬉皮笑脸:“我哪儿能让你在大马路上跟我吵啊,泰山大人知道了不得活劈了我?还不定说我怎么欺负他宝贝闺女儿了,居然都让你跟泼妇似的骂街了。”他原本是想逗逗她的,谁知齐雨潇只是别过头不看他。车窗外,是一排排的的白桦树,高大,笔直,在午后的阳光地照拂下,有一种朦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