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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捏捏他的脸,揉揉他的耳垂。看他脸颊微红,躲避着她的动作,她便开始笑了起来。秦音对着他的脸吹着热气,道:“你躲什么?”、“比这亲密的...”秦音的目光从他的脸上落在他的胸口,而后在他身上各处游走。轻佻又放肆。好似你在她面前,没有穿任何衣服一般。无论与秦音相处多长时间,展昭都对她的这种目光极为不习惯。展昭做不来若无其事,只当没看到秦音的目光。展昭手握成拳,放在唇边,轻轻地咳了一下,掩饰着自己的不自然。“你有什么好主意?”展昭没有接秦音暧昧的话,而是将被秦音歪曲的话题又转到正事上。与秦音相处越久,展昭便越发觉,秦音在权谋心计上面,有特殊的天赋。平日里的秦音,是个大大咧咧的性子,一旦牵扯到权谋,她便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心思之缜密,常常让展昭叹为观止。以至于让展昭生出一种错觉,这般精于韬略算计的一个人,不去造反,委实可惜了。世人常道,女子无才便是德,精明太过的女子,于家于国都不是什么好事。展昭却不怎么认同这种思想。恰恰相反,展昭颇为欣赏秦音的聪明与谋略。她的聪明不会去主动害人,她的谋略也只是像让大宋更为强盛。展昭喜欢她的这种聪明。喜欢她的能力与她的容貌一般出色,让人难以忽视。展昭嘴角噙着浅浅的笑,微微避着秦音炽热的目光,伸出手,捉住了秦音那只不安分的手。秦音的手指软软滑滑的,指腹上略带着些薄薄的茧子。既有女子的娇柔,又有习武人的硬朗,融合的莫名的好。被他握着手之后,她那略带薄茧的指腹便开始轻轻地挠着他的掌心,道:“当然是见招拆招,嫁祸他人了。”秦音一边撩拨着展昭,一边笑着说出自己的打算。展昭有心想听她的打算,奈何她动作一直不停歇,闹得展昭气息有点乱。好在展昭不是什么没甚定力的人,仍将她的计划听了个七七八八。听完之后,展昭道:“此事你与王爷说过了吗?”“没有。”秦音摇头道:“王爷还在生我的气,跟他说这个干嘛?”“等事情了结之后,再跟他去说仍然不迟。”展昭想了想,觉得秦音说的话有些道理,也就没在坚持找赵爵商议。午日的阳光透过窗户照了进来,给秦音身上披上一层淡淡的金边。许是因为光线的缘故,她整个人都柔和不少。她靠在展昭胸口,低眉垂眸间,眼睑便在脸上投下浅浅的阴影。莫名的祥和温柔。像是一副水墨晕染开来的山水画一般。展昭的心瞬间便软了下来。秦音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等战事了了,我的任务也就完了。”“到那时,我们想去哪,便去哪。”“你喜欢东京,我们便在东京城安家。”或许是因为怀孕的缘故,秦音比往日更为感性,她时不时地便与展昭提及以后。展昭轻轻点头,清朗的声音回应着她的话,她便觉得无比的安心。她想要的,便是如此。没有什么阴谋阳谋,也没有什么勾心斗角,简简单单的二人小世界,一方小院子,一袅炊烟,便是她整个人生了。她为这样的日子努力奋斗着,展昭也一样。没有什么比这更让她觉得安心了。随行的宫女来报,说自大火之后,一连昏迷数日的耶律重元终于醒了。秦音从展昭怀里起身,随意换了身衣裳,过去瞧耶律重元。耶律重元对她有大用,她才不会让他这么轻易地死了。秦音去瞧耶律重元,展昭便没再跟着,他去找了赵爵,与赵爵商议到了大名府之后,如何以最快的速度偷到辽人的城防分备图。在这个节骨眼上,因为他的缘故,秦音怀孕了。秦音怀孕之后,他非但没能让秦音安心养胎,反而让秦音仍为这些是cao劳,他觉得很对不住秦音。所以也只能够,力所能及的,帮助秦音,让秦音少费一些心思。秦音知道展昭的心思,没有多说什么,任由他去找了赵爵。耶律重元的院子离秦音的新院子并不算远,穿过几个长廊,也就走到了。院外把守的辽人刚瞧到秦音时,对她的态度并不算好,毕竟那夜只有耶律重元与她在屋里,鬼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才烧起的大火。但见秦音胳膊上缠着厚厚的绷带,吊着胸前,精致的小脸也是一片苍白,一副大病初愈的模样。再想想耶律重元夜晚去找她本就不和规矩,着火一事未必怪她,又见她娥眉微蹙,泫然欲泣,铁石般的心,也不禁软了下去。辽人面容和缓了不少,引着秦音往屋里走。一边走,一边用蹩脚的中原话说道:“公主不要太过伤心。”“殿下知道您要过来,病情肯定会好的很快。”话说的颇为露骨,仿佛认定了秦音无需嫁耶律宗真,只需嫁给耶律重元一般。秦音故作一怔,俏脸微红,不知是气是羞,道:“胡说。”说话间,来到了耶律重元的屋里。难闻的药味扑面而来,秦音微微蹙眉,手帕掩着面。耶律重元的声音虚弱沙哑,可话里却是掩饰不住的欣喜:“你...”“你怎么...过来了?”果然还是她生的太美,引得英雄与狗熊尽折腰。秦音浅浅一笑,道:“来瞧瞧你。”瞧瞧你死没死。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有点短小明天会有加更QAQ开封的酒店好贵QAQ消费也好高QAQ果然还是我太穷23333☆、好人耶律重元的相貌本来就不符合秦音的审美,如今又被大火烧了一场,脸上尽是一些伤疤,用纱布包裹着,只露出两只因见秦音到来而发亮的眼睛。比起耶律重元粗狂的辽人相貌,秦音觉得,还是这幅伤重的模样更为顺眼点。不怎么能看到脸,也就看不到那不符合她审美的面容了。秦音心情大好,脸上也带出来了一些。秦音道:“知道你身体没什么大碍,我也就放心了。”秦音的话不算太熟稔,也不算太疏离,若即若离间的语气,又配上如释重负般松了一口气的表情,任谁见了都要心软几分。更何况,面前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