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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地站在那里,望向了屋内。明晃晃的烛光,好生耀眼,他甚至连看都不敢去看那新娘一眼,只是别着脸,闷声道:“既是闹过了,还是赶紧回去交差吧!”这一句话可是解救了傻站在门外的一众人,大家醒悟,纷纷点头:“对,闹过了,闹过了,走吧走吧,吃酒去了!”自己给自己一个台面下,大家慌忙退出去。鲁嬷嬷见这“闹洞房”的人走了,松了口气,忙过去关上门。而就在鲁嬷嬷关门的一刹那,阿萝无意间抬起头,却透过那即将关上的门,看到了一双迷茫疑惑的眸子。那是萧永瀚,他原本是站在众人身后的,因众人走了,他却没动脚,于是阿萝便看到了他。萧永瀚面无表情地站在夜色中,茫然地望向屋内,望着站在萧敬远身后的阿萝,一脸的恍惚。阿萝顿时怔在那里,她站在这和上辈子几乎一模一样的洞房里,在烛火摇曳中,隔着一个萧敬远的肩膀,隔着一道门槛的距离,望着她上辈子的新郎。那萧永瀚的目光,时而遥远,时而逼近,朦胧中仿佛和上辈子那个人重叠,甚至有一瞬间,她几乎以为,那就是上辈子那个疼她爱她的夫婿了。可是这终究是一场烛火摇曳下的错觉,门最后终于关上了,视线被隔绝,屋外的喧闹也逐渐散去,她依站在萧敬远身后,依然是萧敬远的新娘。耳边响起萧敬远温柔宠溺的话:“小傻瓜,莫非真醉了?”说着间,他还用手轻轻捏了下她的脸颊。她醒过来,仰起脸,抿唇一笑:“七叔,抱抱。”伸出胳膊,她环住了七叔的脖子,然后醉倒了他怀中。****************************这一次美人醉总算没有醉倒阿萝,她终于有了个清醒的洞房花烛夜,然而她并不觉得这是一件愉快的事。很疼,真得很疼,她没想到,这种事情可以这么疼。事后她回想这件事,想了许久,终于领悟一个道理。这种事情疼不疼,其实和尺寸关系很大。有些人生来天赋异禀,她就会疼。想明白这个的阿萝,倒是把萧敬远埋怨了好一番,当然这是后话。只说这一晚,当洞房花烛夜该发生的事终于告一段落,她瘫软地趴在那里,眼里含着泪,委屈地望着他:“你太用力了!”萧敬远的手轻轻穿过她潮湿柔软的发,低声笑,那笑里是无尽的满足。他想了她好久,今日终于得偿所愿。她真正是他的了。以前他知道,却没真切体会,如今算是真正明白,为什么只有经了洞房花烛夜,那女人才算是属于自己了。“你年纪也不小了,怎么还是这么笨,这么傻。”他嘴里低声说她,胳膊却是越发把她揽紧了。这么傻笨的女人,他放不下,只能搂在怀里,悉心呵护一辈子。交给任何人,他都不放心的。“你又弄疼我,又嫌弃我!”阿萝尽情地作姿态,像个小孩儿般偎依在他怀里撒娇。刚刚他折腾了她,现在她得使尽浑身解数折腾他。“哪里疼?”他低笑着问。“这里疼,这里也疼,我浑身都疼!”“好,我帮你揉。”说着间,他伸出手,轻轻抚过去,帮她揉捏。“嗯嗯不要这里,啊,还是那里吧,别动别动——”于是洞房喜帐中,传来阿萝低叫声,传来阿萝惊呼声,传来阿萝气喘声,传来阿萝撒娇声……洞房外的鲁嬷嬷偷听了半响,最后双手合十念了句阿弥陀佛:“我家姑娘年纪小,身子还没长好,这萧七爷怎么这么狠,观音菩萨保佑,可别伤到我家姑娘啊!”——观音菩萨若是知道自己还要管着人家洞房事,估计玉净瓶都要失手落地了。而洞房内的萧敬远就在那番揉捏中,摸到了一块玉。他掏出来,看了眼,笑问阿萝:“你是一直贴身佩戴着?”阿萝低头一看,却见这是之前萧敬远送给自己的那块玉,就是那个刻了“萝”自的玉。当下终于想起之前他说的话,便娇声催促道:“你之前说过的,待到我成了你的妻,你便告诉我这块玉上为什么刻着一个‘萝’字,如今怎么还不告诉我?”她可是为了这件事辗转反侧,想了半响却不明白。这里面一定有个缘由!萧敬远收起笑,面上现出认真来。“到底是为什么?”她拉着他的胳膊,催问。萧敬远瞥了她一眼,却是意味深长。阿萝顿时也收了笑,正经起来。萧敬远招手示意:“这件事,却是不可对外人言,待我小声说给你听。”阿萝点头,趴到他胸膛上,凑到他嘴边,支起耳朵来听。“那块玉上的‘萝’字是因为——”萧敬远说到关键时,压低了声音,仅是阿萝能听到而已。阿萝开始时还没多想,待到听了萧敬远这话,顿时惊到了。任凭她怎么想,也万万想不到,竟是这个缘由。抬起脑袋,不敢置信地望着萧敬远:“真,真的?”☆、第110章萧敬远挑眉:“我像是骗你的样子吗?”阿萝依然觉得不可思议:“可,可我从来没听说过啊!”她上辈子嫁入萧家,为萧家媳妇,却从未听说过。不过转念一想,这种事,没人会告诉她的吧,就连萧永瀚,或者是不知道,或者是为了避嫌,也决计不会在她面前提起的。萧敬远捏了捏她的鼻子:“你怎么会听说过。”他不喜欢,也没几个人敢乱说吧,更不要说提给外人听。阿萝想想实在是觉得想不明白,望着萧敬远那一本正经的眉眼,半响后终于摇头纳闷道:“老太太当初到底怎么想的,竟然给你起了这样一个乳名?”她是怎么也没想到,萧敬远幼时的乳名竟然叫“萝”——这分明是女子的名字。老太太是喊他萝儿的。竟然和她重名了?想到她竟然和萧敬远重名,她又觉得荒谬,又觉得有趣,最后竟然忍不住笑起来:“原来你也叫阿萝!”萧敬远看她一脸打趣笑话的模样,忍不住再次捏了捏她的脸颊以示惩戒:“不许乱说。”可是他越是摆出不容议论的肃穆样,她就越想笑,特别是看着那张沉稳威严的脸庞,想着那个和自己共用了一个字的乳名,她根本收不住笑。“阿萝叔叔!”她掩唇继续笑他。“太不听话了,实在该打!”萧敬远一个翻身,便压了过去。“啊——”阿萝发出一声低叫,她这个时候才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