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
”韩老爷道,“跟你说了多少次,这皇亲不好退,皇亲不好退。咱们娅娅嫁叡王爷是嫁定了,入了皇家玉蝶,还能得了自由身,再议婚吗?啊?”“可大师解签就是这么解的,我就是担心娅娅现在还小,什么也不懂,以后遇到喜欢的,这要是,要是......”韩母突然停住,好一会才继续道,“这战神战神的,听着是神气,但那也只是人家奉承的话。上战场,可都是搏命的,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没命了,到时候,咱们家娅娅就得进庙里当尼姑去了。”“哎呦,我的夫人,你怎么什么话都往外说?!”韩老爷原是躺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劝解这他夫人。听韩母越说越没边了,敏捷的从床上起来,制止了她后面的话。“别说了,一天到晚神神叨叨的。”韩老爷发了火,韩母有嘟哝了几句,便没声了。嘟哝的几句,韩雅没听清,不过也没关系,她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轻步离开。两年后,有姻缘么......深夜,叡王府。韩雅深深提了一口气,跃过院墙,轻巧的落在一处假山后面。落地的瞬间,她的脖子上就被架上了两把剑,寒光闪闪。韩雅不悦的龇了龇牙,“慢着,我不是刺客,是过几日要进门的侧王妃。”暗卫没说话,架在韩雅脖子上的剑齐齐施力。“别乱动啊。”这暗卫身上传来的煞气很浓,韩雅不敢轻举妄动,示意他们自己要拿东西,得到许可后拿了圣旨出来,“这个是证据,我过来是有事找你们王爷商量。”她刚拿出东西,黑暗处走出一个侍卫,仔细看了她手上的圣旨。轻轻点头,两个暗卫收了剑,后退半步。“跟我来。”侍卫模样的人也没有多话,稍稍打量一下她,便转身在前面带路。侍卫在前面带路,两暗卫便自觉隐了身。身子隐了,杀气却没收。韩雅在后面走着,能感觉到目光暗卫落在她的目光,阴冷嗜血。这叡王府的手下,果真和传说中的一样:武功高强,不近人情,残酷冷血.......来之前,韩雅对叡王的王府做了一番了解,大概知道王府的布局,她选择跃到假山那,纯粹是因为那有一棵树,可以借力。现在看来,却是严重失策。她选的地方似乎很是偏远,走了大半天也没见到亮着灯的房子。黑暗中,看不到是否种有奇花异草,但叡王府里小桥流水,假山凉亭是一样不少的。叡王少时成名,早早的就被赐了封,建了府,自立门户了。他也没个妻妾,自然不可能有一儿半女的,偌大的王府,一个主子住,身边伺候的还都是一群动不动就发杀气的暗卫。也不知道他一个人住着这么大的府邸,会不会有寂寞的时候。一个皇子,原本是该在京都尽享荣华富贵的,他却早早的去了战场,金戈铁马,浴血沙场......韩雅面上没什么表情,脑子里却漫无边际的想着事,心里想着事情,倒是很快到了。带她过来的侍卫停住,在门外禀报了一声,“王爷,韩姑娘来了。”里面半晌没回声,韩雅怀疑那人不知道韩姑娘是谁。侍卫便又道,“王爷,韩姑娘说,想和您商量婚事。”“带回去!”终于有声音传来,说出的话却很不如人意。不带偏见的说,叡王爷的声音挺好听的,低沉浑厚,极有磁性。如果这声音说出来的是绵绵情话,不知该是怎样的醉人。只是他说的话,话里带着的不耐时刻提醒着旁人,这声音的主人并不好惹。三字落地,韩雅扬声接话,“民女韩雅求见,有事情与叡王相商,希望能见见叡王。”这种夜里,她来回奔波,很受累。没见到人,自然是不肯轻易回去的。书房里一双修长的手搁在书桌上,食指轻点着。顺着手指往上看,手的主人靠在座椅上,半隐在黑暗中,只看得到有型的下巴,削薄的嘴唇。听到外面的声音,表情不变,“带回去!本王不想再说一次。”“哐当”话刚落地,门被撞开了,一个黑衣人跌了进来,纤细的骨架,□□身材昭示着这是个女子。这人跌进来,声音很响,像是摔得不轻,却没听到她叫唤。只见她迅速爬起来,跑到桌前,直直道,“民女过来确实是有事与叡王商量,耽误不了多长时间的,希望叡王爷能准许。”戚叡上下扫了一眼,没说话。转眸,一双厉眼落在追进来的侍从上,“下去。”“是。”侍从退下,带韩雅过来的那人还顺带将门带上了。韩雅趁着他说话的功夫,匆忙打量了一下。坐着的男人生了一副好样貌,棱角分明的轮廓,黑眸深邃悠远,高挺的鼻梁,削薄性感的双唇。身材修长高大却不显粗犷,这么无声无息的坐在昏黄的灯下,宛若黑暗中的一匹狼,冷漠孤清却又盛气逼人,平静外表下不知道藏着怎样的波涛汹涌。戚叡没回头,却像后脑勺长了眼睛似的,“看够了吗?看够了说事。”呃......好没风度,对未婚妻不会客气些吗?“民女深夜到访,实在唐突。”韩雅穿着黑衣,便抱了抱拳,“民女这趟过来,想和王爷商量一下......”话没说完,就被打断了,叡王冷声道,“知道唐突,还冲进来,谁给你的胆子?”深夜到男人家,即便是未婚夫家,也是她的不对,韩雅无从解释。索性不解释了,直奔主题,“民女想和王爷做一笔交易”戚叡挑了挑眉,“交易?”他倒是想知道,他的未婚妻,深夜到访,要和他做什么交易。“三日后,便是你我成亲之日。民女是侧妃,位卑,不能从正门进。但民女希望三日后,我的轿子从正门入。”“既是交易,你要拿什么换?”“每年给王爷捐十万两的粮草,不问去处。”坐着的叡王皮笑rou不笑,“呵,十万两?”韩雅清了清嗓子道,“是黄金。”“成交。”“另外,两年后,我要离开。”戚叡皱眉,“理由?”“没有理由,这婚事原也只是皇帝一个人的意愿,咱们这之前是素未谋面,勉强在一起,也是两相煎熬。”“为什么是两年后?”“民女以为,两年时间,足以让皇帝忘掉这段婚事。”“可以。”韩雅一听戚叡松口,便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展开铺在他面前的桌子上,“请您在上面签字画押。”戚叡饶有兴趣的拿了纸看,上面列了两方的义务,基本属实,一条除外,“对韩家人不横眉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