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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郑梵霖陪着他们看的,不想让他们失望,解释道:“会的。”“太好了。”洛绪苒的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皮皮和球球与那节目的小朋友差不多大,看他们看得那麽入迷,估计感同身受了。☆、(14鮮幣)070郑梵霖刚进一家门,就被皮皮和球球抱住了双腿,两个人仰望着自己的父亲,问道:“爸爸,您是要跟mama约会吗?”郑梵霖面部表情立刻柔和下来,“不算约会,不过有很重要的事情。”“那我们能去吗?”“今天不行,下次我们再一家人出去玩好吗?”皮皮和球球失望地应道,郑梵霖也知道冷落了他们,刚把他们带回这个家,自己就整天不见人影,语带歉意地说:“爸爸回来给你们带礼物好不好?”“什麽礼物?”小孩子的天性就是听见有礼物,马上露出好奇的神色。“提前说了就没有惊喜了。”郑梵霖卖了个关子。“那爸爸,您和mama要早点回来哦,还要陪我们看电视节目呢。”郑梵霖看了一眼洛绪苒,疑惑地问道:“什麽电视节目啊?”“还能是什麽。”洛绪苒笑道。“哦,那个啊。”郑梵霖恍然大悟道,“好,爸爸跟你们一起看。”郑梵霖嘱咐管家和阿姨照顾好皮皮和球球,两个小家夥对他们两个依依不舍,在这里他们只认识自己的父母,一下子两个人都要出门,便心生眷恋,脸上全是伤感,不过不想惹爸爸mama不快,就强忍着情绪。皮皮和球球站着门口,拼命挥着手臂向郑梵霖和洛绪苒告别,囔着叫他们早点回家。洛绪苒满满的不忍,并责怪郑梵霖,“干嘛不带上他们啊?”“反正很快就回来的。”郑梵霖脸上难得的轻松,可能是因为解决了郭惠密的事情让他开心,也可能是即将发生的什麽事情让他兴奋,洛绪苒没有深究。一路上郑梵霖的话还挺多的,这是很少见的情况,他一向是沈默寡言居多,两个人最甜蜜的时刻他也没说过这麽多话,这让洛绪苒越来越生疑。“你今天很不正常。”洛绪苒狐疑地说道,她很肯定。“可能吧。”郑梵霖并不否认地讲道。谜底很快揭晓,郑梵霖把车停在了民政局门口,洛绪苒突然不高兴了,“带我来这里干嘛?”任何跟郑梵霖结婚连在一起的字眼,就会让她想起那段不愉快的经历,洛绪苒现在还在排斥着,她如今和郑梵霖的关系有了很大的进展,可远远不足以彻底抵消之前的一切。郑梵霖从衣服的口袋里摸出一个小小的首饰盒,当着洛绪苒的面打开,里面躺着一枚她再熟悉不过的戒指,当年她赌气留下了它,让她後来很後悔。郑梵霖先是咳嗽了几声,努力调整自己的情绪,紧张地开口道:“我本来想买一枚新戒指,找个更适当的机会向你求婚,不过想了想,你可能已经不在乎那些了,我当年一个错误的决定,害我们浪费了这麽多时间,是我太愚昧,我对你撒谎,甚至跟别人结婚,对你强施暴行,全是我的错,对於你的伤害,我知道不可能一朝一夕就一笔勾销,你能考虑与我一起,是我的荣幸,更是对我的恩泽,我希望之後的人生,可以以你的永生伴侣的身份陪在你左右,宠你爱你,替你挡风遮雨,我知道你喜欢这枚戒指,因为那时候的我能打动你的心,而我现在同样有着满满的诚意,希望你能跟我携手,将来无论发生任何事,我都不再放开你的手,苒苒,我一生的挚爱,你愿意吗?”洛绪苒望着那枚戒指出神,当年她有多爱郑梵霖只有她知道,嫁给他几乎是她毕生的夙愿,所以郑梵霖向她求婚的那一刻,她没有犹豫就答应了,只不过时过境迁,她此时此刻显得无比平静,完全没了当年的激动。洛绪苒拿起那枚戒指仔细地端详,为了缓和紧张的气氛,开玩笑地说道:“你竟然会留着它。”“我的确丢弃过它,因为那时候很愤怒又很伤心,觉得它的主人反正也不在了,留着它也没用。”“可是你又捡了回来。”“是,因为我希望有一天能把它重新戴到它主人的手上。”“梵霖,人们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的年纪已经耗不起了,岁月蹉跎,我再也不是那个十几岁的小女生,你一向喜欢鲜嫩的,我会变老变丑,等你发现我不再是你印象中的那个苒苒,你会失望,然後又会故态复萌,出去打野食,我们会吵架,可能动手,最後撕破脸,闹得很难堪,我不想这样。”洛绪苒笑得很牵强,所以她希望能过一天是一天,等到皮皮和球球到了独立的年纪,那个时候她就无憾了。郑梵霖完全不知道洛绪苒的想法,他以为他们和好了,结婚是迟早的事情,他们还有孩子,组成一个家庭再正常不过了,他说想把皮皮和球球的户口迁到自己的名下,前提是先把洛绪苒的户口迁到自己的名下,那样他们才是真正的一家人。郑梵霖抓着洛绪苒的手,摸到自己的脸上,认真地说:“你摸摸看,我只会比你老得快,脸上有皱眉,头上有白头发,你会不会嫌弃我?”洛绪苒摇了摇头,她认识的郑梵霖即使变老变丑还是那麽有魅力。“我也是的,苒苒,我之前就说过,这辈子我见过的人太多了,没有谁可以比得上你的一根手指头,你是我认定的人,你的名字早已镌刻在我的心头,一辈子都不会擦除的存在。”郑梵霖的话讲得很朴实,却极为动听,让洛绪苒不知不觉就动容了。“你不会後悔吗?”“永不言悔。”“我有很多缺点,任性多疑……”洛绪苒才开始数落自己的缺点,郑梵霖就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他吻得异常认真,不像之前的那麽火热,细腻得让洛绪苒沈浸其中,完全随着他的节奏回吻。一直到脑袋快缺氧了,郑梵霖才留恋地离开,他们额头贴着额头,专注地望着对方,彼此的呼吸浓重灼烈,烧得脸上火辣辣的。“我毛病不是更多,所以请洛小姐勉为其难收了我吧,要不然我这一辈都找不到老婆了。”郑梵霖故作伤心地祈求道。洛绪苒被逗笑了,她伸出双手抱住郑梵霖,脸颊靠在他的肩头磨蹭,“梵霖,作为夫妻,最重要的就是忠於对方,无论是rou体还是精神,都要从一而终,你觉得你能做到吗?”郑梵霖知道这很困难,他不敢说所有的男人,大部分男人结了婚都会在外面偷腥,有一句话叫家花不如野花香,别人的东西永远是最好的,可是他想做那少部分的人,为了洛绪苒,他有信心,因为他的东西才是最好的,是别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