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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什么,荀荀虽然没有实战经验,不过她看了不少,写了不少,理论知识可能比我们还丰富呢。”王静出来了,笑意不明。安荀不搭腔,默默地敷上面膜。三个人做完护肤,聊了一会儿,哈欠连天,王静和唐巧回房间了,李彤大概是累了,早就呼呼大睡。安荀一个人,又码了一些字,到了凌晨两点才躺下。想到刚才说的实战经验,呵呵,谁说她没有的?虽然没有全套,也差不多了……虽然那天她喝多了,可她记得很清楚,徐寒的触觉,她记得很清楚,这也是为什么,这么多年,她刻意回避了和徐寒的那段记忆。徐寒大四那年,模联的兄弟姐妹,为他们几个毕业生送行,安荀也是其中之一。知道徐寒和安荀关系比较好,所以,结束的时候,安荀自然由徐寒护送回去。大概是毕业的伤感,徐寒和安荀都十分沉默,直到徐寒接了个电话,是同学喊他去酒吧。放在平时,徐寒是绝对不会拖上安荀的。那日,徐寒问安荀,要不要一起去。安荀也鬼使神差地答“去”。两个人就这样去了酒吧。安荀第一次来酒吧,徐寒给她点了杯冰岛红茶,意外好喝,安荀又要了一杯,连喝两杯,一开始没什么事,后来,酒的后劲上来了,开始头晕。徐寒也喝得有点多了。然后……徐寒带着安荀去开了房。意乱情迷之下,徐寒点燃了安荀身上的敏感。安荀记得,徐寒的手啊,变着花样地挑/逗着她……光是手,安荀就已经没忍住,低喊了几声……结果……安荀全身的细胞都打开了,徐寒却停下来了,自己去厕所解决了。安荀头很晕,也很累,就睡过去了。第二天醒来,徐寒已经不在了。作者有话要说: 果然,实践出真知!我还以为这次会比上次进步呢!数据教我做人……溜了!☆、第12章徐寒最近在接触一个理财骗局的案子,刚见完当事人,回到律所,很是疲惫。沈彬泡了一杯咖啡,走到他办公室,问他:“怎么样?”徐寒摇摇头:“你说呢?老太太被骗了一套房。”干律师这一行久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事,什么扭曲的三观见多了,多少有些麻木,这跟医生看着病人去世有点像。徐寒看了一眼自己的行程,低着头,一边整理文件,一边问沈彬:“下午是不是还有一个当事人要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改时间了。”“什么时候?”“没定。当事人出国旅游去了。心真大。”徐寒不评论。“怎么样?难得没工作,要不要去喝一杯?”徐寒突然停下手上的工作,思索良久,淡淡地答:“不去。”“为什么?”“有约。”“女的?”“嗯。”“谁啊?我认识吗?”“不认识。”徐寒拿起自己的西装外套,径直往外走。其实,他跟安荀并没有约好。只是刚才想了一下,不能白白浪费了难得的空闲时间,于是,去拿车的路上,给安荀去了一个电话。安荀没有接。汤馆一别以后,徐寒已经许久没有联系安荀了。徐寒不是那种喜欢强迫别人的人,然,情难自禁。徐寒直接开到了她小区楼下,打了她几个电话,依旧没人接。刚想离开。看到安荀和周路,拎着大包小包从远处走过来。安荀穿了一身很休闲的运动装,和周路说说笑笑,很是刺眼。徐寒看着他们上楼,心情沉闷,开车离开。—安荀和周路上了楼,大家都等着他们买食材回来,开火锅。宛姨特地约了周路和他mama来安荀这里煮火锅。“宛姨,方阿姨,我们回来了。”安荀把买回来的一些丸子放在了桌子上,去厨房看两位阿姨准备其他食材。“阿宛,荀荀这个小姑娘,我是真喜欢啊。也不知道我们周路有没有这个福气。”尴尬……安荀转身,准备偷偷离开,结果,周路就在身后,显然,他也听到了。“你不要有心里压力。我妈这个人,喜欢什么就喜欢得不得了,最好放在家里,对你也是一样。”安荀有些受宠若惊。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吸引了方阿姨。还好,他们三位吃完火锅就走了。安荀收拾完,躺在了沙发上休息。结果,陈末打电话给她,约她去酒吧。“荀荀,我们去酒吧玩吧?”安荀刚想拒绝,电话那头,陈末带着恳求的声音又响起:“好久没去了,去嗨一下吧?”安荀不忍拒绝,强打起精神来:“那你来接我。我实在累的不想动了。”“好好好,你等着。”安荀对陈末今天的热情很是奇怪。陈末自从生了孩子,一直在家相夫教子,半句不离沈则彦。这么突然要去酒吧,让她难以适从。趁陈末还没来,安荀想着晚上还指不定什么时候回来呢,于是,她上网,把昨天写好的稿子,修改了几个地方,就发了上去。等一切完毕,陈末也来了。陈末化了个烟熏妆,穿着黑色紧身吊带裙,一见安荀,“荀荀,你就穿这个去酒吧啊?”安荀今天实在是没有力气瞎折腾了,就这样吧,“一会儿你去玩,我坐着等你。”“不过,你今天这是怎么回事?兴致这么高。”陈末“哼”了一声,似乎有难言之隐,“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安荀隐约中觉得不是什么好事。等到了酒吧,里面灯红酒绿,男男女女。安荀和陈末找了个地方坐下来。点了杯酒。陈末一直心神不宁地东张西望。安荀怪道:“末末,你今天很怪。”陈末眼神闪躲,底气不足:“哪有。”“说吧,怎么回事?”“就不能是带孩子太闷了,出来玩玩啊。走,坐着多闷,陪我跳舞去。”“你去吧。我先休息一会儿。”“那……你自己小心点。”安荀笑笑。想起陈末结婚前,两个人一直感慨没有去过夜场,很是遗憾,当天夜里打车来了酒吧。结果,沈则彦一听两个人在酒吧,直接奔来,把陈末接回去。看着舞池中那些扭动的身影,大概是身体中的酒精发挥了作用,安荀也走到舞池中,和陈末两个人,又笑又跳,疯狂地扭动着身体。两个人跳了一身汗,气喘吁吁地回座位上,又要了一杯酒。“好久没有这么开怀了。”安荀一想,确实。自己平时最多就是健身,看书,码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