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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便取了你的令牌去做了登记,你我的婚书也是令牌的拓印。”“什么,你竟盗用我的流花令?”花美儿不敢相信,他堂堂一个王爷,竟然学人家偷盗!流花令是流月阁身份的象征,见令牌如见人。表面看起来它与流月令相同同,其实内里多了许玄机,况且流花令认主,别人根本不可能从她身边拿走的!“你是怎么把它取走的?”花美儿此时也顾不上她现在韩禹城王妃的身份了,就算是她早晚也会与他和离。“呃……本王当时见美儿身边能表明身份的东西只有这个,就……”这个还真不好说,韩禹城在她刚昏迷的时候,确实是打的流花令的主意,可是那令牌他却碰不得,后来他每天握着花美儿的手,令牌他也能靠近了,再后来他与昏睡花美儿每日同时握紧令牌,过了十来天,他就能独自握住令牌,他趁机做了拓印,现在这令牌他到是可以随意拿了,可是花美儿的防备又增加了。花美儿知道韩禹城不会说实话,这次下山她身边发生的事情太多她一时也无法理解,但据她所知流花令认主,是不会离开主人的啊,怎么这也变了?现在就算她最有用处的推演之术都时灵时不灵的,这下她不但找不到恩人,连恩人的方位都辨不出来了。算了,现在就用最笨的方法——守株待兔好了,只要她守着韩禹城,就不信他找不到媳妇,只要那人一出现,她就与他和离让位。见花美儿不在追究流花令的事情,韩禹城吊着的心总算放下来了,她不恼就好。“这是皇后给美儿的邀请贴,美儿若是有兴趣,不妨去宫里走走。”自从花美儿入了城王府的大门,皇后明里暗里不知道试探了多少次,先前花美儿昏迷不醒城王府护着她,她派去的人从没机会见过她,如今她醒来许久一不进祠堂拜见韩家的先祖,二不进宫参拜皇上和她,俗话说长嫂如母,城王爷是个没规矩的,她怎么也是个不懂礼数的!所以这次的请帖是皇后下的,却是皇上派身边的宫人送的。“不去!”花美儿拒绝的很是干脆。她自从进了这城王府就从没有出去过也不打算出去,她相信这韩禹城绝对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再者说她一没银子,二没心思,又什么都不缺,她出去干嘛呢!最最要紧的是来的第一天她也逛了,这岳都城比起流月山庄可是差了远了,还有就是她本打算速战速决的,即使现在看来这速度是快不了了,不过不必要的人和不必要的麻烦,她还是能避且避的好!所谓无事一身轻嘛!“美儿要找城王妃报恩,如若自己就是城王妃,那该如何是好?”韩禹城就知道她不会愿意去宫里,她就是个想法单纯而简单的小人儿,不愿意参与任何的是非,若不是走不了,她肯定早甩手走人了。“不会的!自己对自己好那是本分,自己对自己不好那是自虐,不是恩也不算错。”花美儿笑了笑,自己可以对自己有恩,到从头到尾都是为自己,当然不用报恩。再说她这些年报了九次恩,全是因为贪吃他们贡给流月阁的贡品,这些不是她能享用的起的,还好师父发现得及时,她只要报报这一顿饭的恩德就好。“那会不会是美儿记错了人?”韩禹城想着,花美儿虽然有时候脾气暴躁了些,到好在她并不迷糊,这个可能性很小,但也不是没有。记错人?应该没有啊。再说了那白纸黑字写那么清楚她怎么能记错,这个时候某人好像忘了临出门前的状况了,而且她口中的白纸黑字,现在已变成洁白的锦帛,小新还特意把她捞回来,清洗干净,此时正静静的躺在她的梳妆台上。“不会啊?我当时明明看到城王……妃的呀!肯定不会弄错的!”花美儿抬眼看了看韩禹城,原来还有些不确定,看了他一眼就确定了,因为到目前为止她所有的报恩对象无论年纪大小都是女人!再说了,男人谁没事带着一堆美食跑过去祭拜啊!他们除了酒就是香!“成亲那晚你见过蒋秋云?”韩禹城没有错过她语气里的停顿,这丫头平日里并不迷糊,可她这段时间不是眼睛看不清楚吗?如果她报恩的人弄错了,跟城王妃三个字最相近的就是城王爷,莫非丫头丫头要找的人是他!“见过啊,我算出来她会受伤,去找她的时候她伤势已经很重了,还好有我给的宁血丹才保住她一命,还有那个女人太粗鲁,幸亏你没娶……”韩禹城低头想了想,确实是够粗鲁的,他当时……不对,丫头根本就没有见过蒋秋云,据探子回报,她大婚之前就已经计划逃离,虽然他派人拦住了她的去路,奈何她布置精妙,那天他虽然伤了,蒋秋云有人全力护着,根本就没有被伤到。“哼,那女人夜里还有人刺杀,现在不知死活,若是活着以后到我手里,看我怎么教训她!”“是,是,是得好好教训!”听到这韩禹城基本上明白过来了,美儿要找的人就是他!那夜两次遇险的是他,第一次若是没有她,他的伤得就不到救治。为了牵制西项侯他只身引开了所有暗中的势力,当晚就算他不回王府,也会遇上残留余孽的反扑,那时他就真的可能会重伤而亡。今天她回来之前她恼自己会赶走了恩人,因此怒不可遏,可是自己回来之后她的推演结果就发生了变化。想到这韩禹城脸上的笑意更浓了,花美儿皱了皱眉头:这什么人呢?看自己被欺负就那么开心!韩禹城没打算把这件事告诉她,只是看她有些闷闷不乐,给她送了一些小零食,这些都是宋运特意跑去人家铺子里亲自看着人家现做的,既安全又新鲜。花美儿不愿去宫里,就可以不去,她不愿意出门,就可以放心安稳的就在王府里。此时花美儿一边吃着,一边分析去皇宫里的利弊,皇宫里的人她没心思认识,可是想想若是以后她要与韩禹城和离,就必须认识能帮助自己说话的人。韩禹城是王爷,能压过他的也就只有皇上和皇后两位,或许进宫也不是什么坏事。今天的情绪波动比较大,再加上午后与他们比试了那么久,花美儿早早的就躺在了床上,可是翻来复去却怎么也睡不着,她眼神一片漆黑,可是满脑子都是韩禹城下午看她的眼神!“奇怪,当时大师兄的眼神,怎么没有这样呢,这家伙,还真是害人不浅啊!”花美儿起身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一边走还一边念师父们教的课业,从前只要她一看书肯定瞌睡,现在她看不了,只能一遍一遍的默念,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