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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决定回去后要将礼仪方面的学习加入自己的日常安排,以免再次发生这种尴尬的事。走出女洗手间的时候,旁边的男洗手间也走出一名少年,两人的视线正好撞在一起,对方明显一愣。薄荧觉得对方有点熟悉,但是又说不出哪里熟悉,而且她的脚步已经走到了洗手间门口,也不好再回头看他,从衣着打扮和会出现在这种高档场合来看,少年不可能是薄荧认识的人,理智分析两人没可能有交集后,薄荧甩掉心中淡淡的疑惑,快步走回了孟上秋他们那桌。孟上秋和戚容刚刚吃完,薄荧回来后他们又坐了几分钟,等着招待拿来账单结完帐后,三人一起离开了法国餐厅。戚容的效率很高,第二天就给家里搬回了一架白色的三角钢琴,第三天的时候,薄荧就已经和钢琴老师坐在了新买来的钢琴前。就年龄来说,她的确很大了,这位只有二十三岁,性格温和的女老师手下全是六七岁的儿童,最大的也才九岁,薄荧暗自庆幸教学是私下一对一进行,不用和一群十岁不到的儿童坐在一起磨练她的自尊心。为了能够弥补年龄上的不足,薄荧在课后的练习上投入了大量的时间,这时候没有朋友的优点就体现出来了,薄荧不需要将时间花在交际上,钢琴老师称赞她有天分、进步迅速,只是因为她没有看见薄荧每天坐在钢琴前练习最少八小时的样子,薄荧从来都不是天才,至今她都没发现自己在什么方面有过天赋,她想要做到最好,就要付出比聪明人更甚的百倍努力。在孟上秋的帮助下,薄荧获得了参加私立顺璟学校入学考试的资格,七月初,薄荧正常发挥,以预料之中的全校第一成绩被顺璟录取,九月,薄荧正式成为了一名高中生。开学的当天,孟上秋专门抽出时间来送薄荧去学校报道。“薄荧,准备好了吗?”薄荧的卧室门外传来戚容特有的轻柔声音。“好,我马上就来。”坐在床上换校服的薄荧应声。她将黑色的中筒袜拉上小腿肚,从床上站起来,在穿衣镜前理了理白衬衣上的飘带领结和膝盖上方的格纹短裙,确认万事无误后背起书包就朝外走去。戚容和孟上秋都已经等在门口,因为戚容今天上午在上京戏剧学院有个讲座,所以没办法和孟上秋一起送她,戚容为此很是遗憾。他们一起乘电梯来到小区的地下停车场,戚容又叮嘱了薄荧几句后,拿着车钥匙急匆匆地往她的车走去,孟上秋用遥控器打开了黑色越野的门锁:“走吧。”薄荧坐上了副驾驶,如今她给自己系安全带的动作越来越熟练了,一气呵成。孟上秋的车开到离顺璟学校大门还有几分钟距离的大道上就寸步难移了,路边停放的高档私车一辆比一辆昂贵,被堵死的马路上全是各式豪车,好像这里正在举行一场阵容豪华的大型车展。薄荧识趣地说自己步行过去就好,孟上秋大概考虑到这么几分钟的路程薄荧也不可能走失,遂点头答应了。“带好你的手机,结束了给我打电话。”孟上秋说。薄荧应好后,又让他开车小心,然后才打开车门下了车。“俏俏!我在这儿!”宁滢站在阶梯教室门口冲出现在不远处的徐俏猛地挥手。徐俏来到宁滢面前后,宁滢立即热情地挽上了她的手,灿烂地笑着:“告诉你一个惊喜,你先猜一猜?”“我们一个班?”徐俏嘴角微笑。“你怎么知道?”“你真笨!因为我和我爸说的要和你一个班啊!”徐俏终于笑起来。“俏俏你真好!”宁滢抱住她,又尖叫又笑,徐俏则是一副早就习惯的样子:“行了行了,别叫了,多丢脸。”“谢谢你,悄悄。”宁滢压低声音对她悄悄说道:“如果不是你替我交了学费,我们就不可能再一起读书了。”“这有什么。”徐俏嘴角的笑容里难掩得意。“你看,傅沛令来了!”宁滢突然狂拉她的衣袖,看着一个方向说道。徐俏连忙向着她看的地方看去,果然看到了双手抄在兜里的少年独自一人朝这里走来的样子,他穿着和其他男生没有两样的亚麻色西裤和白衬衣,敞开的衬衣领口上随意地系着校服领带,俊美的脸庞和冷漠不羁的眼神让他从一大群吵吵闹闹的男生中脱颖而出。“你看到傅沛令的分班没有?”徐俏低声问。“看到了,和我们一班,1班。”宁滢回答。徐俏立即从宁滢身边朝傅沛令走去:“沛令!”少年的脚步一顿,看着徐俏停了下来。“我已经帮你看了分班了,你和我都在1班。”徐俏笑着说,和刚刚面对宁滢的笑容有着本质不同,徐俏的笑容在此刻更真切热情,有依赖,也有一点小小的讨好。“嗯。”傅沛令不冷不热地应了一声。这时,后一步走来的宁滢说道:“嘿!”傅沛令看了她一眼。“郑风呢?我们什么时候去礼堂?”徐俏看向傅沛令,傅沛令说道:“郑风和我约了在这里等。”“那我们就一起等吧,反正也没事。”徐俏马上说道。说曹cao,曹cao到。一个把规规矩矩的校服穿得像个二流子的瘦削男生从不远处冲了过来,激动地一把勾住傅沛令的肩膀:“哎哟哎哟……我跟你说,天啊,你知道我刚刚看见了什么吗?美女啊!超美啊!走走走,快跟我一起去看!”傅沛令的眉头皱了起来。“唉,你说薄荧为什么要去拍那种电影?”走在KTV金碧辉煌的走廊上,郑风转头苦恼地问傅沛令。“我怎么知道。”傅沛令冷淡地说。“我想问她,又不知道怎么问她,每次我一想找她说话的时候,她就跑得飞快,你说她是不是讨厌我啊?”郑风面色愁苦。傅沛令没说话。“一会我一定要堵着她和她说上话,是兄弟可得帮我。”郑风说。“怎么帮你?”傅沛令瞥了他一眼:“绑着她不准她走?”“你就……见机行事呗。”郑风一边说着一边推开了一扇包间的大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立即从门后传了出来,包间里光线昏暗,蓝幽幽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