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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便先起身下了马车,后又把绮玥和萱先后扶下马车,只见那宋璟哲与那位公公一阵寒暄过后,萱和绮玥从他们的谈话中才知晓原来这位公公是皇后身边的人,叫安公公,今日遵皇后的命令来宫门口等候她们。在那安公公的带领下一行人就这样进了皇宫,皇宫真的很大,走了很久,几人才来到毓庆殿,从外殿走到内殿,入眼便见一个镶金嵌玉双面蜀绣屏风,上面正绣着一只浴火凤凰,那凤凰针脚细腻,颜色鲜亮,缓缓绕过这屏风,便见到一位女子,那女子保养的很好,丝毫看不出年龄,只见她身穿一席袭大朵牡丹翠绿烟纱碧霞罗,袖口滚了两层金色镶边,头上倭堕髻斜插碧玉龙凤钗,眼波流转之间光华显尽,荡漾着令人迷醉的风情□□,身旁的小几上摆着个金珐琅六桃炉,炉中袅袅燃起一股檀香在空气中浮动着,使整个殿里都沉浸在清新淡雅的香气中。☆、初遇三殿下看着眼前的女子,要是猜的没错的话,那便是当今的皇后,同时也是宋璟哲和宋绮玥的姑母,萱想到。几人在那位公公的带领下行了礼。只见皇后微微颔首:“都是自家人,不必如此多礼。”绮玥和萱起身,待两人缓缓抬起头,因两人长得相似,她们明显看到皇后的眼中有一丝迷茫闪过,此时萱稍稍朝看了看旁边的宋璟哲,只见他正面无表情与刚刚在马车上的神情完全不一样。随后,只见皇后对着她们招了招手:“你们长得真像,不知道的以为你们是双生子呢!本宫都认不出你们谁是谁了。”绮玥一开始有些拘谨,见皇后玩笑似的话,便稍稍大着胆子道:“皇后说笑了。”皇后起身,走到绮玥和萱的身边,“你们一个是本宫大哥的女儿,一个又是本宫二哥的义女,今后私下无人时,不用叫皇后,这皇后叫多了,反而会显得生疏了,今后叫我一声姑母,我倒是欣慰了。”两人听了,忙应了声“是。”皇后听了,微微颔首,看向宋璟哲,道:“今日怎么有空到本宫这里来?”与之前的语气有些判若两人。“回皇后,臣今日承父亲的话,送二位meimei进宫。”宋璟哲一本正经地说道。话里有些许疏远的味道。皇后听后,道:“本宫看着她们二人很是喜欢,你回去禀明你父亲,今日本宫留她们用午膳。”宋璟哲微微侧头看了眼她们二人,犹豫了一会,最终便还是告退了,自宋璟哲走后,皇后与绮玥二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虽是这样,绮玥与萱因见过之前皇后与宋璟哲那看似君臣之间对话,丝毫不觉得放松。不管怎样,毕竟面前之人是当今皇后,从古至今能在后宫这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坐上皇后之位的,除了有不同寻常的出生外还需要有一定的手段。那皇后看似温婉祥和,实则一定不简单。绮玥和萱二人都清楚这一点,所以和她说话,都无时无刻注意着那些说出口的话是否妥当。这时便见一位嬷嬷恭敬的从外殿走进来,走到皇后跟前,低声道:“三殿下来了。”看来被轶说对了,三殿下真的会来。萱暗想道。“快,快请进来。”皇后柔声道。话音刚落,便听脚步声从外殿传来,待临近时,萱用余光瞟了过去,只见一位金冠束发,面如美玉的男子走了进来,对皇后行了个礼,“儿臣参见母后。”“寒儿,今日怎么这么早就到我这儿来了?”皇后缓声道。“儿臣听说今日毓庆殿很是热闹,闻讯来看看。”来人边说着边目光一转,快速打量了一下萱和绮玥二人。萱和绮玥见状,一齐向三殿下行了礼。三殿下道:“无需多礼。”“看来你不是专程来看本宫这个当母后的。”这话音刚落,殿里无一人声响。皇后眸光流转环视殿里,除了那三殿下,其余每个人都各自紧抿着唇,神情略些许紧张,转而,“本宫正说笑呢!看你们一个个紧张的样子。”顿了顿,“这日子真够无趣的。”说完,便似是无奈的叹了口气。皇后身边的赵嬷嬷忙笑着道:“日后皇后要是觉得无聊,可多叫两位表小姐进宫陪陪。”“这样甚好,本宫膝下就这么个皇子,无公主,平日连个说话的都没有,看来以后要让你们多进宫陪陪本宫了。”边说着边转头看向萱和绮玥。这时绮玥才微微露出一丝笑意,柔声道:“能得皇后的赏识,是我们的荣幸。”皇后笑吟吟道:“你们有心了。”就这样,一来二往的聊着。那三殿下也时不时讲个几句。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左右,那三殿下便打算告退了,在那告退之际,皇后开口道:“来都来了,今日留下一起用个午膳吧!”“儿臣还有些要事,就先行告退了。”皇后听了这话,也不好强留,便微微颔首,嘴角含着薄薄一缕笑意,柔声道:“既然有事,那母后也就不再留你了,去吧!”待皇后说完,那三殿下就先行告退了。萱眼睁睁看着那三殿下离去,无可奈何,心里还想着那三殿下现在到底是有没有遇到千落的转世——妙菱。就在这时,绮玥偏头刚好瞧见萱正呆呆地盯着三殿下离去的方向出神着。于是,绮玥便像是不小心窥探到秘密一样嘴角微微上扬。这时,事情好巧不巧的。刚好那三殿下的侍从进来禀报说:“三殿下刚刚去的急,把一个物件落在这儿了。”皇后朝身后的赵嬷嬷暗暗地使了个眼色,那嬷嬷授意,把那物件双手递给皇后,原来那侍从口中的物件是个小小香囊,皇后用手抚了抚香囊,又抬手凑近鼻尖闻了闻,淡淡道:“这安神的香囊很是精致,尚衣阁的手艺真是长进不少。”萱因离皇后有些近,抬眼用余光看到那香囊上的刺绣纹理很是不整,并非皇后口中说的精致,这香囊不可能是尚衣阁所做,明眼人一看就清楚这肯定是出自一位初学之人的手。再次看了看皇后的神情,看来皇后明里是在“夸”这香囊,暗里实则是在质问那侍从。此时,只见那侍从浑身一凛,脸上忧色更重,犹豫不决,最后不觉抬高声音:“皇后!”皇后轻轻应了一声,目光清和如平静无澜的湖面道:“怎么?”和刚刚的温纯完全不像同一人。侍从眉心一沉低缓了声音,沉吟着小心翼翼道:“香囊是殿下一直随身携带之物,属下并不知其来历,望皇后恕罪。”皇后徐徐抚着手中的香囊,微微冷笑一下道:“本宫何时问过这小小香囊的来历?”侍从垂下脸,踌躇道:“属下罪该万死会错了皇后的意,还请皇后责罚。”说着便跪了下来。皇后伸手把香囊放到紫檀小几上,淡淡道:“既然这样,本宫也不为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