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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脆弱,好像随时都会被拉进另一个世界里似的。”她低喃着说,因为喝多酒,晃了两下头以后越发晕沉。“你已经喝的够多了,再喝下去,估计就要去医院了。哪间是你卧室,我送你进去。”林彬说。虽然他也喝了两杯,却没有什么大碍,头脑清楚,脚步稳健。“那间!”陈瑶伸出手指,指了指。也顾不得换鞋了,林彬把她扶进她的卧室,打开灯。陈瑶的卧室是典型的公主卧房,粉红的,很温馨。房间里弥散着一股淡淡的香味,林彬笑了笑,心想,果然是香闺啊。“来,躺下吧!”林彬扶着陈瑶,把她安顿在床上。此时的陈瑶脸色绯红,散发着淡淡的酒气,却不难闻。和她平时比起来,这会儿实在是非常吸引男人的目光了。林彬是个正常的男人,在这样的情况下岂会没有感觉。她不知有意还是无心地还在说着醉话。“我不想一个人在家,我害怕。我好……好孤单……你知道吗?我真的很孤单。”林彬真想说一句,没事,我陪你吧。反复思量了很久,说还是不说,要不要趁着她酒醉时对她诉诉衷情呢?林彬虽然一直不动声色着,并不是他对陈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情。实际上,在合作中,他对她产生感觉也有一段时间了。开始他想追她,又因为两人是同事,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怕万一不能成到时候两人还都觉得尴尬。何况,那时他还想享受单身的自由,也不确定对她到底是有几分真。后来见她恋爱了,整日像花一样笑着。可好景不长,她又开始忧郁伤心,尽管她一直掩饰着,他还是从她的眼神里看到了忧伤。她已嫁做他人妇,他虽然明了自己的心迹,却也晚了。只是今天白天,看她像哭了一样,他才想和她喝酒,听她说说心事。“要我陪你吗?”他问。陈瑶痴痴地看了看他,像是考虑了一下,总觉得不妥。她的内心其实呐喊着,需要一个人陪,心里的郁闷能得到缓解。但她做不到,还想着杜明凯呢。若是跟别人有了不清不楚的关系,再也无颜见杜明凯了。林彬看出了她的犹豫,他才明白,还不是时候。或许她这里不是无机可乘的,只是需要等待而已。“放心,我想要陪你,也没想做什么。要是你还不放心的话,我就走。有事给我发信息吧,再见!”陈瑶看不出他对自己用情了,今晚之前他就是个普通的同事。这晚陪她喝酒,听她说心事,他也没有拥抱自己,没有表示过任何对她有意思的想法。万般不愿意面对一个人的孤单,陈瑶却还是没有任Xing,对他笑了笑。“谢谢你今晚陪我喝酒!明天见!”“好!晚安!”林彬像个朋友一样,打过招呼,并不拖泥带水,转身就走。在他转身要出门的那一刻,陈瑶真想要叫住他,想不顾一切地留他填补那份空虚寂寞。终究没有,当听到外面砰的关门声,陈瑶终于大哭起来。她用被子把自己紧紧裹起来,在只有她一人的房间里放声痛哭。门外,还没有立即走的林彬听到了她的哭。他也想再次敲响她的门,跟她说别伤心了,如果难过就放手,和我在一起吧。他只是想想,却没有行动。没有把握的事情,他是不愿意做的,否则,也早就开始追她了。在门外站了很久,听她哭声慢慢平息以后,他才转身离开。这晚上杜明凯回想了一下白天自己对陈瑶的所作所为是不是有点过分,需不需要给她道歉。刚想要给她打个电话,同住的黄远征却开始找他聊天。那家伙不愧是跑销售的,就是能侃,别提多能说了,说着说着就把杜明凯给说困了。第二天照常工作,连续两天没有什么事情,工作也还算顺利。眼看着这里的主要地方就跑完了,何晓初让黄远征就直接留在这里,等下个月开销售会议时再回去。安排完他,就剩下何晓初和杜明凯两人。这一路上,几天的行程,她真的是在竭尽全力地不留和他单独相处的时间。现在是没办法,还是要独处的。“我们去买票,赶到东北去吧。小江那儿前面探路估计也探的差不多了,我们到那儿可能比这里还跑的快一些。你说呢?”何晓初问。“你都成工作狂了,躲着我,也没必要时时刻刻让自己工作吧?总要放松放松。”杜明凯有点小小的不满。他怎么会不知道何晓初的心思呢,防他,就像防色/狼似的。“开什么玩笑,我什么时候躲着你了,不是天天和你一起工作吗?”何晓初轻声说。“你心里有数,我心里有数。算了,不说这个。我还是提议,我们稍作调整,去爬爬山。”杜明凯倒不是特别想去玩的,主要是他想,最近何晓初在家照顾肖胜那么久,肯定闷的难过。大自然最能让人放松,可以忘记很多现实中的烦恼的。所以,他就想拉着她去。“爬什么山啊?还有那么多地方要去呢,我没法安心。”想着肖胜在家里睡着,妮妮也在渴望mama早点回家,何晓初完全就没有了玩心,只想早点结束早点回去。“你就是看不开,自己累自己。别忘了,放松心情也是为了更好的工作。走吧,听我的。”何晓初却还是摇了摇头,把个杜明凯恨的,恨不得敲敲她那个木鱼脑袋。“我去买票吧,今晚就到沈阳落脚。”何晓初说,不再和他讨论旅游的事。她不是真的不想去,想想看看绿色,也觉得心旷神怡。不过她觉得自己没有权力去玩,压抑着自己而已。还一个,担心和杜明凯独处太久两人再发生点什么,到时又要自责很久。自从和他有过肌肤之亲,好像一抱在一起,就会不自觉地想要跟进一步接触。像吸食鸦片似的,难抗拒,戒不了。“要你去买什么火车票?要助理干什么的?你累不累,累我们就坐飞机过去。”杜明凯说。“不用!反正去那边的票也是晚上的,在哪里都是睡觉,干脆到火车上睡一晚吧。”她说。他便不说话了,她心思太明显了。火车上,省的他这个大恶狼sao扰她呗。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总不能把她给办了吧。此时已经是五月下旬,五一的票慌都过去了,现在的票松的很。杜明凯很顺利地买到了两张卧铺票,他们两人挨着的,都是下铺。一下午何晓初就安安静静地呆在宾馆里整理这几天去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