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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遍了,都没有找到你说的那个东西。”“没有找到?”薛容月眯了眯眼,呵,看来他早已处理掉了。想到这里,她咬了咬唇,说,“那便罢了,你下去吧……”“……是。”遥儿微微欠身,后退两步转身离开……***二月二刚过,赫连炘依然没有回心转意。薛康派人去了蒲连寺把薛容月接回了相府,早春容易犯困,这不,她没练几张字便打了好些个哈欠。她叹了口气,放下笔,对采荷说:“整日待在府中真是闷坏我了,采荷,你可有什么稀罕玩意儿或者新鲜事给我说说?”采荷摇了摇头,说:“小姐,采荷笨的很哩,如今老爷直接把后面打成了一堵墙,咱们也无法偷偷出府了,确实有些无聊。我本想着小姐回来后有人和采荷聊聊天,可您自打回来不是练字便是睡觉,根本不理会采荷哦!”“呃……是吗?”薛容月闻言,尴尬地笑了笑,说,“那咱们府中逛逛吧!”话落,她拉着采荷的手走出了屋子……逸郡王府,赫连逸怒气冲冲,摔了手中的折子。荣清和遥儿见状,面面相觑,问:“王爷这是为何动怒?”赫连逸冷哼一声,道:“那薛康真是要彻底和本王作对,竟然连连上折子弹劾本王,给本王安些莫须有罪名!幸好父皇忙于其他事,也没有太在意。不过,此事若是继续下去,怕是……”“王爷,属下倒是有一计,可表面缓和您与丞相的关系。”荣清说。“哦?”赫连逸看着荣清,问,“你倒是说说。”“很简单,薛康一心想把女儿嫁入皇室,如今她女儿虽未行及笄之礼,却已到及笄之年,比如王爷求皇上赐婚娶了那薛家小姐。”荣清瞄了赫连逸一眼,继续说,“王爷只需好吃好喝待她即可,无需动感情。”赫连逸闻言,眯了眯眼睛。娶……容儿?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也好保护她,让她认祖归宗。“此计甚好,待明日本王便求父皇赐婚!”荣清和遥儿见状,相视一笑,甚是欣喜。“阿嚏——”薛容月哆嗦了一下,摸了摸胳膊,奇怪,怎么会突然感觉到不安……翌日早朝,待众大臣上奏完公事,赫连逸便走到殿前,鞠躬道:“父皇,儿臣有一事相求,还请父皇应允!”“若是为太子与老三求情,那就免了。”“不,儿臣是想为自己求门婚事!”赫连逸扭头瞅了一眼薛康,说,“儿臣及冠已过两年,也做了郡王,然而一直未娶正妃。儿臣偶然得见丞相之女,对之甚是喜爱,所以想求父皇赐婚!”此话一出,薛康愣了几秒,连忙上前鞠躬道:“臣的小女相貌平平,身子虚弱,实在高攀不上王爷啊!”皇上眉头微皱,看着二人。丞相和逸儿一向不合,着实令朕头疼不已,联姻倒是个好方法。逸儿一向是朕最喜爱的孩子,而丞相是朕最钟意的臣子,他二人若关系缓和,必回给我南魏带来繁荣昌盛。“好,朕允了!”皇上大喜,道,“朕即刻拟一道圣旨送回薛府,带科举考试之后,便让你二人完婚!”薛康闻言,顿时慌张,还想说什么,却被皇上瞪了回去。一声退朝,皇上离开了大殿。“王爷真是聪明,竟然想着把小女作为人质留在贵府,以为这样便能牵制我?”薛康瞪着赫连逸,没好气地说。☆、第054章赫连逸微微一笑,道:“丞相过奖了,薛小姐是不是你女儿还不一定呢,谈不上什么牵制不牵制的。丞相若无其他事,本王先回府了。”薛康闻言,愣在原地。赫连逸这话……莫不是知道了什么?难道那日偷听我与六皇子讲话的人是……他?想到这里,他紧紧地握了握拳头,眼里尽是杀气……薛府,传旨的大监站在门口,吓人们连忙找来了薛夫人与薛容月跪地接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薛家有女聪慧温雅,如今已到及笄之年,朕特赐婚,封薛小姐为逸郡王妃,待科举考试之后,挑选良辰吉日完婚,钦此!”“谢皇上隆恩!”薛容月接过圣旨,挑了挑眉,缓缓起身。逸郡王妃?那不是赫连逸嘛!不会吧,我怎么又要嫁给他?天杀的,这唱的哪一出?等等,情况不对啊……他现在连太子都不是,父……不,他不是我父亲。薛康怎么会把我嫁给他?难不成是那老头脑袋进水了?赫连逸,你怎么想的?不会是靠这招让我离开相府吧?拜托,这招一点也不是良策好吗?想到这里,她耷拉着脸,毫无精神。阳春三月,科举考试如火如荼进行着,薛容月还是废了些口舌,求得薛芃带自己出了府。不过,她可不是去看考试的,而是……皇上不知哪根筋不对,把太子和太子妃送到了京城府衙的大牢里□□,那里条件自然不如宫里优越。百姓皆传,怕是太子命不久矣。薛容月买通了狱卒,潜入了大牢,看着面黄肌瘦的王雪薇,心疼不已。自己从未想过,前世与自己争宠的人……竟然是自己的亲jiejie,简直比戏台上的故事还精彩。“容儿啊……”王雪薇瞄了她一眼,有气无力地说,“你怎么来了?”“jiejie……我是月儿呀,我回来了……”薛容月抚着她的手,轻声道。“月儿……”王雪薇扶着墙坐起来,仔细瞧着薛容月,反问道,“你当真是月儿?”“嗯嗯!”薛容月点着头,转身褪去了衣衫,一块红色月牙儿胎记显现出来。王雪薇抚着,激动地说:“对对,就是这个胎记,难怪……难怪本宫觉得和你亲切,你竟一直在我身边,我却未察觉,月儿……”薛容月穿好衣衫,转身道:“其实我也是无意中得知的。jiejie,当年是薛康把我拐了去,养在相府,日后好成为他争权夺利的工具。”“薛康……”王雪薇咬着牙,眼里充斥着杀意,狠狠地说,“那老匹夫,竟然如此恶毒,不仅把你掳走,还害死我的孩儿,如今又诬陷太子谋反,真是不可饶恕,不可饶恕!”她说着,有些激动。“jiejie,外面都传皇上可能会处死你们,不过你们放心,我一定救你们,离开这京城。”薛容月说着,冲李侍卫招招手,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灰色瓷瓶。“不,我不能离开,我还要为我的孩子报仇。”王雪薇松开薛容月的手,别过头去。薛容月见状,叹了口气,道:“jiejie,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在这儿太危险,还是先保住性命再说!”王雪薇闻言,内心有些动摇。薛容月倒出俩粒药丸,说:“这是我托人寻来的假死药,你们且服下,便可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