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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言语。薛容月看着他的背影,突然心生怜悯。真是的,我为什么要同情这家伙,算了,只有早日出去才能早日探得王雪薇的消息,嗯,就这么办!“咳咳,王爷,其实我可以同意,不过我有一个条件。”说完,薛容月挠了挠脸颊。赫连逸转身,一脸认真地看着她,说:“真的吗?好好好,本王答应你,此事办成,就封你做孺人。”“呃……孺人就不必了,自由出入王府如何?”薛容月眨着眼,问道。“……成交!”薛容月满意地点点头,内心轻吐一口气,等我……此刻藏书阁附近,赫连予躲在围墙之后,咬了咬牙。这地方也不至于要那么多人把守吧?只见藏书阁里里外外围了三层家丁,个个手持兵器,目光凶煞,一动不动,光是阵势就让人心生畏惧不敢靠近。赫连予气愤地跺了跺脚,拂袖而去……翌日,天微亮,薛容月就被席绢拽起来梳洗打扮。她半睁着眼,任由一群丫鬟捯饬着自己。哎,从前都是这个时辰起床,自打在这王府苏醒,身子越来越懒,这副模样回府,再被当做假的就尴尬了。想到这里,她使劲摇了摇头,丫鬟一惊,眉毛画出了框,惹得大叫哭笑不得。她看了看镜中的自己,尴尬地笑了笑。丫鬟们又给她洗了脸颊,重新上妆,耽误了些许时间。上了马车之后,她打了个哈欠,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仰头深呼吸,努力使它不溢出来。她一遍一遍回忆着前世的自己,生怕出了差错。十四岁时候的自己,该是什么模样?马车一路颠簸,终于停下。或许是困意未完全消散,薛容月没有感到丝毫不适。下车时,赫连逸主动伸手去扶她,在她脚刚想落地时,赫连逸突然抽回手,只听“啊”一声,整个人扑到赫连逸身上,顿时清醒了。薛容月揉着额头,瞪了他一眼,小声道:“别说你是不小心,都到了丞相府门口了,王爷这样对我,不怕出了差错?”“不怕。”赫连逸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呵,竟然没有大吼,挺有点大家闺秀的样子。丞相府门前的小厮见有人来了,赶紧上前,定眼一看,惊喜若狂,还未等赫连逸的侍从开口,那小厮边跑边喊:“老爷,老爷,小姐回来了!是小姐啊,老爷……”薛容月见状,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个薛五,还是那副急躁性子,一点也不沉着。父亲还总是派他守着家门,也不怕哪天生了差错。想到这里,她缓缓抬头,“薛府”二字映入眼帘,心咯噔一下。当初,我就是从这里,凤冠霞披,八抬大轿,入宫即贵妃,可惜不到一年,便香消玉殒。这一世,说什么也不要重蹈覆辙,父亲,我一定会改变自己的命运。想到这里,她咬了咬牙,双手紧握。赫连逸瞄了她一眼,见她神情不对,捏了捏下巴。这丫头……看起来好像有什么怨气,难道她曾来过丞相府,并受到了不可言喻的伤害?薛康与夫人正在前厅品茶,一听女儿回来了,大惊,手中的杯子险些落地。薛夫人更是欣喜,放下杯子朝屋外走去,薛康赶紧跟上。薛容月缓缓前进,见到双亲正朝自己走来,一咬牙,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瞬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扑通跪地,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细声细语道:“爹爹,大娘,容儿,容儿好生思念你们啊!”话落,拿出手帕,假装擦拭着眼角。薛夫人赶紧握|住她的双手,命人扶她起来,上下打量着她,悲喜交加道:“容儿,担心死为娘了,你看你都瘦了,一定吃了很多苦头吧!回来便好,回来便好。”话落,把她拉入怀中,紧紧相拥。薛康见状,欣喜万分,连连说:“回来便好,回来便好。”赫连逸看着这一家团聚的欢乐模样,有些不忍打断,但转念一想,还是正事要紧,他轻咳几声,开口道:“薛丞相很是疼爱这丫头啊!”薛康一愣,扭头一看,扑通跪下,喊道:“臣参见二……逸王!”“起来吧,薛丞相无需多礼。”赫连逸微微一笑,道:“怎么?不请本王喝杯茶?”薛康起身,鞠躬道:“是臣一时疏忽了,王爷快请。”赫连逸冷哼一声,大步朝屋内走去,薛康紧随其后。薛夫人松开手,拿出手帕抹了抹眼泪,道:“快跟为娘回屋,给为娘讲讲你都经历了什么。”薛容月朝前厅忘了一眼,点点头,跟着薛夫人回了闺房……前厅内,薛康和赫连逸各持一杯茶,谁也不言语。薛康不敢先开口,毕竟二人在朝中一向不对调,怕是开口错让他胡乱抓了什么把柄。良久,赫连逸放下手中的杯子,扭头看着薛康,道:“如今,本王把薛小姐找回来了,丞相是不是也该兑现诺言了?”薛康微微一笑,点头道:“那是自然。薛三,去取夫人的忘月笙来!”“是。”薛康吩咐了人去取,自己假装笑着看着赫连逸。我派了那么多人去找容儿都无果,这逸王昨日揭了榜,今日就将容儿送了回来,莫不是有炸?他定是找了个与容儿相貌相似之人假冒。不行,不能如此轻易把忘月笙给他,待确定了容儿的身份再给他也不迟。赫连逸见他紧|握|椅子把|手|,微微一笑,道:“丞相是在担心我送来的薛小姐是假的?”薛康一愣,皱了皱眉,警惕地看着他。片刻,陪笑道:“王爷怎么会这样想微臣?微臣不敢质疑王爷。”赫连逸冷笑一声,道:“丞相不必如此,你我二人在朝中一向不对调,你怀疑本王也无可厚非。可是,本王又怎么能在一天之内找得到替代薛小姐之人呢?”薛康眼珠一转,道:“说的也是。”“巧的是,本王七日前在城门口捡了薛小姐,见她可怜便赏了些食物。她虽然衣衫褴褛,吃起东西来却细嚼慢咽,似乎很顾及形象。本王想,她定是位千金小姐,便把她带回府中。谁知,她一进府就病倒了,昨儿才醒过来。”赫连逸说着,饮了一口茶。和那丫头待久了,本王编瞎话也是越来越顺畅了,真不知这样是好事还是坏事,唉……“原来如此。”薛康点着头说。在饥肠辘辘中容儿尚且如此,日后进了宫必能生存,看来我没有白白教导她。此时,薛三取来了忘月笙。“老爷,东西拿来了。”薛康接过装饰华丽的盒子,打开一看,点了点头,合上后推到赫连逸面前,道:“王爷,东西在此。”赫连逸打开盒子,微微一笑,道:“丞相果真没有食言,这忘月笙本王便带回去了。”然后,二人起身,薛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