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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虹毫发无伤这才放下了心.可扶桑见妻主一身都是土,心里倒只怕她哪里不舒服,于是便替她脱了外头的衣裳扶着叶青虹靠在自己身上,想让她歇歇.叶青虹难得也撒撒娇,于是只管倚在扶桑柔软的身子上.两个人两情相悦,眼睛里便只看得见对方,一时间便情意绵绵起来.见两个人缠缠绵绵地腻在一起,叶青虹又赖着扶桑一会儿要吃的,一会儿又抢他的帕子玩,好不亲热.坐在一旁的韩初雪心里便又隐隐地酸痛起来,只管别过了眼抱着怀里的无忧,看着儿子的小脸,男人苍白的脸色才渐渐好转了些车子很快便到了叶家的别苑,下人们早就收拾好了迎候着呢,叶青虹从正门便下了车,管事的女人忙跟在她身后听吩咐.男人们坐的马车倒是一直转到了后院,直等关了大门,先到的这些服侍的下人们才扶着各自的主子下了车.叶青虹头几天便派人来这里收拾了房子,这处别苑虽然不比叶家华丽,可是却修得清新别致,小桥流水,假山怪石,种种的珍禽异鸟都有.这些男人除了扶桑,都是些不出门的,而且年纪又轻,见了这样好玩的去处便忍不住各自玩去了.牡丹是第一个淘气的,见了那湖里一对对游来游去的鸳鸯,便也忘了任倾情平日的教诲,见这会儿那位大公子不在身边,便脱了鞋子光着小脚进了那水里拿着小石子丢着玩.水珠溅湿了裙子,薄薄的纱衫儿紧贴在身上,将那细细的腰身衬得格外动人.叶青虹从回廊上走过来时,见到的便是这副情景,见男人玩得高兴,连自己来了都不知道,她真是有点哭笑不得.于是便撩了衣裳踩着石头,一下子搂住男人细瘦柔软的腰,想将他从水里拉了出来.牡丹正玩的开心,不想被妻主一下子拉了出来,于是便嘟着红红的嘴拢了水泼过去.叶青虹哪里想到男人会这样一招,顿时便被他弄了一头一脸的水,衣裳都湿了.“小东西,看我怎么收拾你……”被牡丹这么一弄,叶青虹也玩心大起,撩了水也只管向他泼去.顿时只见水声四起,笑声夹杂着飞溅水珠,将两个人的身上弄得全都湿透了.牡丹长这么大,头一次这样高兴,见妻主不但不生气,还陪着自己玩,男人媚人的一张小脸笑开了花,泼完了水后便只管将身子钻到妻主怀里,娇笑连连地不撒手.叶青虹全身都湿透了,被牡丹玉藕般的胳膊一抱,心里也不由感慨起来,自己来栖凤国这么久,倒是今天才真正开怀地大笑了一次.看着怀里全身都湿透了,可小脸却笑得红通通的牡丹,叶青虹心里喜欢的不得了,只管抱着他走上了台阶.这会儿任倾情已经逛完回来了,本想来这边歇歇,可一眼却见叶青虹和牡丹两个人全身湿透了搂在一起大笑,任倾情还是头一次见妻主这样开心,此时又见她抱着牡丹,心里不由有些不痛快.可一眼却见牡丹笑得天真烂漫的样子甚是可爱,于是心里的那点儿不痛快便都消散了.只管上前道:“你们两个都是孩子不成?虽说天气暖和,可也不好湿成这样……”说着便命一边侍候的绿竹去拿换的衣服,又忙着上来替叶青虹擦洗.几个人直忙了半晌,这才收拾妥当了.早有小侍过来请他们去中厅用饭,叶青虹这才带着任倾情和牡丹两个往前头去了.这别苑建的时候便是为了招待客人,所以中厅格外的宽敞,叶青虹来到的时候这边已经摆下了桌子,扶桑,初雪,青风和怜月已经等在这里了,见她来了,几个男人便款款起了身.叶青虹见了他们几个便说让他们别拘束,自己便坐在了怜月身边,另一边却是任倾情施施然地占了位置,见扶桑凌厉的目光身来,这位任大公子便用一双娇媚的杏瞪了回去,目光里满是敌意,这边又伸出那纤纤的小手盛了一小碗清汤送到叶青虹眼前,转手便又给怜月和自己盛了一碗,见青风和初雪那边早有小侍伺候了,任倾情便停了手,只管劝妻主用餐,竟像是没看见扶桑似的.其实任倾情早就知道叶青虹在外头养了个男人,虽然这事儿在别人家真是稀松平常的,可当任大公子知道扶桑的真实身份后,却是一百个不乐意.算算跟着叶青虹的这几个男人里头,他自己原本就是体面的出身,因为不得已才做了侧夫.牡丹虽说生父不是什么有来头的,可却是丞相大人送来的,也不算差.怜月虽然没有显赫的身世,可却是个清清白白的男儿家,何况性子又好,真真是个让人疼的.只有这个扶桑,不但身世不清不楚,而且还是个青楼出身,一想到要和一个天天伺候女人的肮脏男人服侍一个妻主,任倾情心里真是说不出的生气,所以这会儿只管当扶桑是透明人,正眼也不看一下.扶桑是什么人,早就看出来叶青虹这些夫侍里属任倾情最难缠,见他当着众人的面给自己难堪,扶桑倒不由感觉好笑.他这辈子别的事儿没经过,这风月场里争风吃醋的事儿可是见得多了,勾栏院里的男人们哪个是好惹的?随便拉出来一个都比这任大公子难缠一百倍.扶桑是从那个地方踩着无数人的肩膀爬出来的,此时自然对任大公子的小心眼不放在心上.于是这两个男人一个霸着叶青虹不放,另一个却是一双媚眼勾魂摄魄地盯着妻主示好,一桌佳肴虽然美味,可这气氛却是无比的怪异.月圆人难圆(上)叶青虹见两个男人较上了劲,心知这事儿自己不好参与,于是只管撩了撩自己还未干的长发,悠闲地坐在那里等着怜月将捡好了刺的鱼rou放到她嘴里,这边又抿一口牡丹在身后递上来的淡酒,全似看不见两个男人妩媚又凌厉的眼神.叶青风是不管大姐这些家事的,只想着路上遇到的那个轻薄女子,心里觉得她笑得十分讨厌,恨不能打她两个耳光才解气.一旁的韩初雪见了这情形也不便说话,一来他和扶桑好是人人都知道的,二来任倾情的性子他也是知道的,小性儿不说,还有些喜怒无常.他本就以为自己有嫁进叶家的心,如果这会儿说些什么不合适的,还不知道要闹出什么事儿来呢.任倾情看大家都不说话,心里更有了底,于是便夹了一只煎的香香软软的小饺子送到怜月面前道:“弟弟尝尝这个,茴香馅,最养身子的……”怜月听了忙接下来,乌溜溜的大眼看了看扶桑,又看了看任倾情,只觉得气氛怪异得很,于是只得不言不语的低头吃起饺子来.任倾情见怜月如此听话,心里便高兴了起来,于是便又道:“怜月弟弟是老实人,以后缺什么尽管和我说,你这样一个可人儿,我这个当哥哥的自然要好好照顾你.倒省得那些黑了心肝的人,净想找弟弟的晦气.”说着,大大的杏眼便瞪了瞪扶桑,满是挑衅的意味.听了这话,桌上的人便有些坐不住了,怜月的身世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