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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很浓郁刺鼻的那种。帐内出来两个女人,打扮得花枝招展,难不成这便是大当家给他设计的局不成?“丽姬,文姬,这儿没你们的事了,赶紧退下吧!”那两个女人眼神一直停留在玉乾的身上,时而妩媚动人,时而温柔如水,身段更是曼妙,男人们都无法招架住这样的吸引。更何况,她们看惯了这些五大三粗的男人,白净模样的许久未见,见着倒有些心动了。“二当家的……”那声音像是苏进了骨子里,“公子初来冷风山必定有所不习惯的地方,还是让我们来照顾他吧!”“jiejie说的是,我们定会将公子照顾得服服帖帖的~”“别闹了……”二当家的骨子也软了下来,但看着里头帐子里那人,想起大当家的嘱咐,轻声问道,“里头那人可都安排妥当了?”“回二当家的,丽姬办事您还不放心吗?再说,这药的威猛二当家的是知道的。”二当家会意一笑,一边将那公子扶到床边,说道,“公子,我可是给公子找了个好姑娘,今晚就好好歇息一晚。”他倒是装作一副慵懒会意的样子,招着手很是自然地朝里头踉跄走去。众人离去,烛火在夜中跳动,只是随着这呼吸声一下一下地跳动。夜里,安静的很,尤其是两个人的房间,更是静。他知道这是大当家给他设计的圈套,故意看他是否真的如江湖传闻是个十恶不赦的yin棍,实则是想要试探他。但这个姑娘,他不能因此而毁了一个姑娘的清白……烛火昏暗下,他瞥见模糊的身影在帐子后头微微颤动,门外分明有人在趴着门缝,此刻的不作为,只会让之前做的一切前功尽弃。该如何……“公子……”他身子一哆嗦,然后随即明白了什么,朝着她的方向走去。女子小声拉过他的身子说道,“别出声,他们在外头。”果真是她,好在是她……玉乾像是松了一口气,身上则是一身的冷汗,但酒劲上来还是有些浑身发热难受。“我们现在该如何办?”颜宋小声问道。玉乾撇过头,顺手将她的身子拥入怀中,轻靠在她头侧说道,“他们在外面本就想看这一出好戏,我本还困惑,但好在那人是你。”“什么叫做好在……无论是谁,这不过是场做给他们看的戏……”她没再说下去,脸色红了起来,她在担心什么,要怪就只能怪他平时不够安分,尤其此时此刻还靠的那么近,能听见他的喘息声了。“那些人在来之前给我下了药,好在我找了机会避开了。但我们也不能在这儿傻坐着,他们一定在外头等着看好戏……”颜宋观察着四周,无奈说道,“要不,就弄出些动静来,想必那些人听到动静之后,便会离开的。”她撇回脑袋,看向一旁沉默不语的玉乾,他的双颊绯红,像是桃花印在倆颊缓缓散开一般。“你怎么?”她伸手碰着他的额头,微微发烫,但流下的汗珠确实是凉凉的。突然间,他像是疯了一般,紧扣住她的手腕。难不成,躲开了那些下药的,他却中招了?“把我扶到床上去……”他的声音愈发微弱,像是陷进了一处洼地,怎么也抽不出身来。想不到,这些人还给他下了药,应该是在刚才的酒里,好在方才吐了一些,否则就会马上失去意识,“倘若待会出了什么事,立刻将我打晕。”她扶着他的身子,几乎要将她瘦小的身子给压垮,好不容易将他扶到床边,他一个重身压下,鼻息吹在她的脸上……她尝试抽身,却被他的手臂给全部圈住,他脸颊绯红,眼神迷离,猛地一低头,则是狠狠一吻。烛火跳动着,她知道这并非他的本意,应该是那药的作用,但这又如何,她还是无法挣脱开,任凭他在唇间肆意地啃,他并未收敛住力气,甚至将嘴唇吸允出血丝来。与之前的那些都不同,像是用足了力气,想要从她身体中抽离什么一般……他的手甚至全身都做足了筋骨,想要控制住,只能抓紧了床沿,实在是用了太大的劲,床沿被他使劲一推完全分离了,就连身下的床榻也在吱呀吱呀作响。颜宋撇过头,门外似乎有动静,此刻倘若将他打晕了,只会让门外的人生疑。“放开!混蛋,你给我放开!”她用力喊着尽量吸引那些人的注意,然后注意着外头月光下的影子在不断地移动。一个没留意,他的头又凑了过来,此刻他的唇变得guntang,贴在她的脖颈处。“小离……”他微弱的声音伴着呼吸声靠近她的耳边,“你知道我在等你……”她知道此刻的玉乾或许已经不能自已了,但就算是这样的一句,她的眼眶也开始微微湿润下来,手依旧使劲将他推开。“玄七……”她的声音也几乎沉没在深海之中,如泡沫般散开的是他们十年前的回忆,为何在这种关键时刻,会想起那么多以前的事情,几乎让大脑无法思考,分明,分明这个时候她应该将他打晕的。……她看着他后背的上,小小的背脊上确实满满的伤痕,她难以置信,这是一个孩子的背脊……那一次次的伤痕,为了生,也为了她。“小子,你是死心眼吗?”他从地上爬起,看着那串糖葫芦发呆。“小子,你要是告诉我你要这糖葫芦干嘛,我再给你一根糖怎么样?”玄七没有说话,站起身子,只是一转头又偷了隔壁家的包子。那个老头在原地,看着那孩子挨打,叹息道,原来,这孩子不过只是个傻子。是啊,玄七只是个傻子。正文第两百二十五章入虎xue(四)烛火在玉乾拉扯掉一旁帷帐的时候就被熄灭了,没了烛火的夜,那沉重的喘息声听得愈发清楚。她已经顾不上去看窗外那些人了,她的双手被他一手扣在胸前,这样的吻几乎要将她原本的魂抽离出来。紧接着的一个转身,他将自己身外的衣物褪去,月光微弱的照进屋子,只能看见朦胧的轮廓,但依旧不变的是他的唇从肩处落在手臂和指尖,如同小猫的舌头在身上乱窜,此刻他又是谁?是那个温柔多情的玄七,还是那个冷酷寡言的玉乾……只是那股子痒像是触动了全身的毛孔,一个接着一个地想要躲开。手缓缓攀沿上来,月光之下,她也看不清具体停在了哪里,只是一个抽身,她身前的衣物也被他全部扒开了。但他guntang的唇还落在她的肩上,她知道决不能在如此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