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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缓地合上,忽的将它置地,落下一串清脆的声响。一地的翠绿,像是掉落的一地的珠宝,折射着红日的光,散发五彩的光。“您这是!”“丫头,错了。老夫错了呀!”他长叹一口气,“阿乾就交给你了。”“什么?”他再睁眼时,已经褪去了方才的眼神,从那深褐色变为深碧,开始有神起来。他看着一地碎了的玉石,显然明白了什么,撇过头,又望向西边的红日……那红日好像端午时的鸭蛋黄,红得流油,像是故乡的味道在招走一个个思念故乡的魂。世上总有我们留恋的人,他给过你最真挚的温暖,给过你曾经的依靠。有一天,他要远行,去你此生都到不了的地方,才突然觉得心口变得凉凉。但少年,不能停滞不前,少年,还要看向远方。那一天,他们二人都变得心力交瘁,不想与别人交谈,变得沉默寡言。但也别担心,他们没有生病。当红日升起,那两个少年的梦又会重铸。因为他们知道,总有一刻东西会破碎,总有一刻,他们又会重新拾起。就好像颜宋最后说的那一句,即使不舍,但也要放手。跌倒,爬起。再跌倒,就趴着,匍匐前进。其实生活从未给过人绝境,只是换一种方式继续生活着。玉都的人,有人站着,有人坐着,有人蹲着,有人躺着,各种姿态。却逃不过,一种命运,便是——前进!正文第五十九章联姻(二)玲珑大概永远忘不了,成婚当日,玉德的那一个眼神。就像是心死了,在一片荒漠中失去了最后的方向。三日前,圣上的诏书颁布,大婚之日便定在三日后,满朝文武皆可来皇城赴宴,周王更是亲自命人将嫁妆连夜从周国送来。这是两国和谈后第一次活动,而由此,圣上也应允打开与周国的贸易口,与周国成为盟国,自然为周国玉都的百姓都带来了不少益处。大殿上,玲珑这位待嫁公主第一次见着两国的圣主,却毫不失色。倒是周王见着她,脸色一下铁青。圣上上下打量着她,问道,“哦?这位便是玉清公主吧?”周王回过神,点头,“是,正是小女……”他的眼神自始至终没从玲珑身上移开,而此时,他大概也猜到他那个小女儿已经逃出玉都,心里即是恨,也无力回天。其实玲珑长得确实清秀动人,五官精致得如同画中美人一般,尤其是那一双眼,水灵灵的,愣是能与这世间最美的事物联系在一起,说是美人实至名归。“确实清秀动人,如此看来与阿德也是般配。”一旁的宫人也迎合着,“圣上说的是,九皇子殿下就在殿门外候着了,是否请他进来?”“哈哈,这也倒好,让这俩孩子先互相见上一面。”周王点头,脸色却依旧很差。大概在担心玲珑露出马脚,又思虑着他那女儿去向何方。这两国的联姻,可千万不能出什么乱子!玉德大步走上殿,也没正眼瞧他那美娇娘,一下跪倒在殿中央。“父皇,儿臣不能娶她!”“放肆!”圣上的脸铁青,龙须微颤,以往他便会立刻重罚玉德,可今日有外人在场,不敢动怒。通了通气,转而镇定朝周王说道,“周王不必在意他的话,小孩子总是有些闹腾,婚宴的事情已安排下去了,三日后便可成婚。”“自然自然,看这九皇子年少英姿与我那女儿也是一对佳人,往后要请您多担待小女,她初来玉都,许多地方还做的不足。”圣上和周王相谈甚欢,既然玲珑能够代替她女儿嫁入玉都,没人知晓,?周王又怎会多嘴将这事捅破呢?毕竟与这两国有益的事情,谁也不会特意找麻烦。“你给我站住!”玉德气急败坏的样子,早已失了所谓的皇者风度,朝着玲珑那儿一路小跑。“殿下是有什么事吗?”他第一次见着玲珑,有种说不出的熟悉,那眉毛眼睛都长得无法挑剔,这女子竟有着这样一幅美颜,而这样一个女子竟是要许给他的。倘若是从前,他一定,绝不会放弃这门亲事。可如今,玉德这样的人也开始念起真情来。“我问你,你想同我成婚吗?”玲珑抬眸,那一双眼柔情似水地望着玉德,“殿下这是……要悔婚的意思?”他摇头,激动连着她那衣袖扣住胳膊,“你就那么甘心作为两国的牺牲品!要是今后你再遇到你喜欢的人,那时可就晚了!所以,进去,和你父皇说你不嫁!”喜欢的人?玲珑眼中突然闪过一道五彩的光,像是有个人影浮在眼前,转而又回到浅碧色。“是吗?看来殿下已经遇上喜欢的人了。”她弯唇,看着他,“我猜猜,是那个叫做洛灵一的人,还是你一直再找的那个失踪女子?”他蹙眉,这个异国公主认识洛灵一还有全胜?他满是疑虑看向她,“你知道那么多?……看来你是铁了心要嫁给我。”玲珑只是个替代品,所谓的替代品不该有自己的选择,所以她铁了心,即使还有别的原因,都改变不了如今她一定要嫁给面前这人的事实。“确实铁了心,否则我不会站在此地。”玲珑说完,他很是不解一段时间语塞,然后立刻出言警告她,“好!但你要知道,你在府里不会有任何地位!在我府里,只有一一是我唯一的王妃!”只有一一,玲珑嘴角流露出一丝苦笑。他对洛灵一的爱,竟已到了如今不可收拾的地步。“好,我知道了,我还有事,不便在这儿。”她躬身行礼,离去。玉德不明白面前这个女人,无论他如何软磨硬泡,她都好像铁了心一样。身负周国使命嫁给他,真的对她而言那么重要吗?玉德想不明白,也不愿想,只是心里恼火,他还是要娶那个不爱的人。他似乎有些明白他二哥面对颜宋时的情感,即是面前有个再好的人,但他的心已有所属。“公主,你怎么哭了?”玲珑轻拭了眼角,竟真有些湿润,“我哭了?呵,怎么连悲伤也没感受到,就流泪了,真是没用。”埋怨,就好像是对自己的不满,在不知不觉中开始厌恶起那个自己。“要不要去颜姑娘那儿,之前您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