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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时一样,她想说的和他不愿相信的,都无法违背自己的心。他绝对忘记了什么,那个眼神他怎么也不会忘记的眼神。梦里让他眼角湿润的眼神。“别用这可怜巴巴的眼神了,你即想要这东西,我送你便可。”他张开手心,将那一串草环滑落在她的掌心。她仿佛笑了,这一夜她笑了许多次,可唯独这一笑充满苦涩。他不是阿恒,十年前的那个阿恒和这求之不得的草环一样,不再属于她了。他配不上,十年前,他曾经许下的承诺。曾经,他是她十年来所有的期盼,如今,只希望再也没有牵挂。她拿起草环。用力一扯,断了。玉恒来不及阻止,一脸茫然,“你这是干嘛!?”“同心而结,心相通则结,心不诚则断。与其放不下,还不如让这期盼和这牵绊一同断了。”这一夜曾经很暖,暖入人的心脾,却被她的当头一棒浇得通透。玉恒不明白,这女人究竟想要什么,她软弱,逞能,又对他若即若离。这一切,和他消失的记忆捆绑在迷雾里……“我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但如果和我有关,我希望你告诉我。”“若是伤了殿下的心,那便伤了,殿下欠我的,远远不够。”够字还未落地,院子一角就传来一阵清咳……玉乾撑着墙角,“本王无意扰了这深夜的好戏,只不过二弟你同我王妃相谈甚欢,实在让人难掩醋意。”玉恒见她也无言,玉乾此时又出来捣乱,不便在此处待下去,“臣弟告退。”玉乾舒展着身子,颜宋感慨大半夜,为何他们都不回屋睡觉?“你那情郎不识趣,没意思。”情郎?他又安了一个罪名上去。她灵光一闪,讲道,“太子殿下说错了,颜宋是殿下的正妃,又何来的情郎给殿下戴一顶绿帽?”他愣了愣,自然没人会承认自己喜欢带绿帽,拍手叫好,“你脑袋虽不聪慧,但学起东西来倒是极快!”见他兴高采烈的样子,着实让人心中不爽,撇过头,不去瞧他那副不顺眼的样子。“殿下还是早日躺回软榻吧,明日大战要养足精神。”还没等他回话,她就朝着自己的房间一路小跑而去。这一夜,说的话太多,言多必失。明日,还是担心明日的事情吧!……两军交战,她不过是听说书的讲过,从未自己亲眼所见,原来并非战报中那几个数字的波动。是人命,眼睁睁看着一条条人命消失。鲜血,染红了昨日还安静祥和的小镇。她站在原地,双脚如同钉在了地上不敢动弹。没有人顾得上她,在这战场上,顾得住的只有自己的生命。突然间,她腰间被人一搂,坐上马。“二殿下?”“情况有变,我马上让人将你护送到花城。”他一身玄衣,头戴盔甲,这是一副同他平日里完全不同的样子。“阿恒……”她不自觉口中轻吟这二字。他一转身,从马背上一跃而下,挥起他的刀朝着围在马边的陈兵扫去。“走!”玉恒朝那马用力一击。马蹄不停交换,朝着迷失沙丘的方向不断向前。她心慌了,倘若,倘若他真的回不来了……战场上那一场大戏才刚刚开始……“玉乾,你这小人,竟敢拿我兄弟要挟我!”马上那人抄起一轮锤朝着玉乾吼道。玉乾低头一笑,“欧阳将军高看了,我玉乾本就不是什么君子。来人,将欧阳长世带上,给将军看看。”正当所有人都已经认为这场战争已然要结束,却得到了一个不好的消息。来报者在他耳边小声说道,“殿下,欧阳长世不见了。”“什么?!”玉乾终究没有忍住,得知这一消息后,他与生俱来的镇定消失不见。欧阳若虚像是一早就知道一切一样,抱着他那大锤,笑道,“哈哈,玉乾,你是费尽心思引我到迷失沙丘,可没想到吧,我弟弟早已和我相认,他此番犯险就是为了将你们的计划统统告诉我。”“叛徒。”玉乾望向身后的一万大军,欧阳长世一逃,必定军心不稳。而那欧阳若虚更狂,“玉乾,对我而言,你不过是个黄毛小子,休想和我斗。”他自然心里气得牙痒,沉住气,朝着一万大军发令,“众将听令,将陈国叛军一并除了!”“是!”两军交战,在这小镇里,自然占不了优势。很快,欧阳若虚那三千铁骑占了上风,将玉乾一行人统统逼退。兵刃击打的声音,让这战场变得吵闹,来报者身上也是鲜血,“殿下,不少将士叛逃了。眼下,我们这一半大军是无法与欧阳若虚继续抗衡。”玉乾瞧着这场上的局面,欧阳若虚已然占尽上风,此刻退兵正是时候,“好,退兵。所有人退兵迷失沙谷!”正文第二十六章迷失沙丘(四)大军退至迷失沙丘内,欧阳若虚便停止进攻,有关迷失沙丘的传闻他早已知晓,盲目乘胜追击,必然会损兵折将。他将大军驻在离迷失沙丘入口外的十里外,一有玉乾的动静便立刻行动。花城内,百姓开始人心惶惶,这敌军就在不远之外虎视眈眈,朝廷派来的大军却困在迷失沙丘内还未出来。这就是所谓的前有猛虎,后无援兵。“姑娘,外头有人找。”她是今日清晨被风尘带来花城的,已到了晌午,还有些惊魂未定。那日战场上,谁人都顾不上她,玉恒一人杀敌几十,带她突出重围。“谁?”房门一开,走进来两人。全胜冲上来一把抱住她,“颜宋,好在你逃到这儿了,现在安全了。”沈全胜和九皇子玉德,他们出现在花城,这让她更觉得奇怪。“怎么样,欧阳若虚可退兵了?”玉德脸色阴沉,拳头一直攥紧,“真不该轻信欧阳长世,他是个叛徒,是欧阳若虚故意放出的饵!”“怎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