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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有人喊了两声,他应了一句,起身就要离开。在门口,爸爸随口又问了两句,他认真听着,然后礼貌地点头。这一次近距离看他,当着爸妈的面我不但太明目张胆,只好依偎着mama的手臂,偷偷瞧他。岑余的皮肤很白,即便是背对着光亮,似在发光。他认真聆听长辈的问话,礼貌又恭敬,跟下午那慵懒随意的模样不大相同。临走时,他冲我狡黠一笑,我脸一红,像一只偷腥被发现的猫。岑余去了三衡念高二,我在宛中读高一。早晨起床,我穿着睡衣打呵欠的时候,隔壁的岑余骑着自行车已经骑往三衡的方向。我在楼下跟桑桑追着闹的时候,他满头大汗一阵风似的,从身旁掠过。后来我就坐在楼下的秋千上荡啊荡,望着那个少年扔下自行车,带着一身伤,像一只灵活地猫,蹭的一下跑回家。桑桑最近生病了,老往医院跑,裴朝心疼meimei受罪,终于知道自己还有良心,天天守着,meimei长meimei短的,让去医院看望的我差点惊掉了下巴。生活就这么简单的过去了。搬来大半年,我也没敢同岑余说过几句话。原本欢脱的性子,随着年岁的增长,越发沉静。桑桑还是那么活泼好动,总是拖着我去跨过大半个尚城去看海。尚城没有海,只有开发商开发的人工湖。但对于从来没有接触过大海的我们而言,足以让两位女孩开心的围着转。桑桑倚着我,望着有些绿油油的湖水,笑着说道:“青青,等我长大了,我一定去看看大海,吹着海风,还要在海边建一幢小屋,看着朝阳和日落。”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都是亮的,手舞足蹈比划着未来的小房子。我望着湖里倒影的落日,不知不觉脑海中又浮现那张精致的脸。心里空落落的,仿佛长大对于我来说,还很漫长。我心底有一个声音,在暗自叫嚣。长大,多好啊。裴朝期末考试多门不及格,被裴老爷子打了一顿,扔到了部队里。假期后再见时,人已经黑成炭了。高二上期,刚开学不久,岑余转来宛中。宛中比三衡的规模大很多,高中部与初中部分在不同校区。开学典礼的时候,我站在班级队伍的最前端,一回头就望见站在末端的少年。即便中间越过重重人群,我还是一眼就找到了他。岑余垂着脑袋,姿势很端正,时不时也配合这台上讲话的校领导点头。我却抿着嘴偷笑,大约是阳光越发炽烈,他睁开眼,立刻又眯了眯眼睛,将脑袋扭一边又继续开小差。桑桑突然拍了拍我肩膀,我扭头看她。她却朝我挤眉弄眼,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不由得笑出声。好在台上的人讲得越发激动,掌声雷动,将我那不合时宜的笑声掩盖。裴朝大概偷着睡觉被班主任逮到,此时正无精打采被人训话,头也不敢抬一下。我心道,裴朝你的修为还是太浅了呐。作者有话要说: 磨磨蹭蹭,这篇终于开坑了,第一次写娱乐圈相关的文。没错,这里面还是我们钟年打酱油,岑小余和宋青青的故事很平凡,也很简单。遇上喜欢的人,就要努力向他靠近。希望大噶追星愉快。另外,大执子第二篇文也开坑啦,3月17日开始更新,喜欢的盆友可以点一波收藏,(づ ̄3 ̄)づ爱你萌~等工作安定下来,就能够稳定更新写文啦,动力满满呢,感谢支持!☆、名字cao场上乌泱泱地全都是学生,台上领导的讲话,终于在半小时后结束。岑余打着呵欠,随意用袖子蹭掉额上的细汗。与他同行的人,不知说了什么浑话,他一脸窘迫,就要伸手去教训人。不知是感应到我的目光还是什么,他虚着眼睛朝着我这方看了看,恰巧裴朝跑过来与我说话,我连忙回头应着,等回头看过去时,只能看见那逐渐远离的背影。裴朝一把拍向我脑门儿,我吃痛低呼一声,嚷道:“裴朝,你下手不知道轻点?”他一听也不闹了,赶紧扒开我的手,轻轻用指腹触碰,“哎哟,这一片都红咯。”听这话,我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转身就朝着小卖部跑去。桑桑拿着水站在那里,正巧也看见了我。裴朝高中成绩总是跟不上,偏偏整天都不爱学习,被丢进部队里锻炼了两个月,刚收敛的性子还是本性难移。桑桑说:“爷爷发了话,这学期成绩再掉车尾,就给他留级。”我一听乐了,那敢情好,以后再见裴朝就可以喊学弟了。桑桑表示非常赞同我的看法,完全无视一副臭脸的裴朝。下午放学时,看见篮球场那边围着一群人。桑桑和我扒开人群往里面走,还没来得及看清情况,就听见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男声。裴朝骂咧咧道:“你这孙子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敢推我兄弟,你找死不是?”被指着鼻子骂的那人脸色也不好看,额头上肿了一个大包,喘着粗气,情绪也很激动。裴朝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裴mama给他新买的衣服被扯开一个大口子,小麦色的皮肤敞露人前,他倒没顾上。桑桑赶紧冲过去,扯了把他的衣服,“裴朝,你怎么又跟人打架。”他眉头一皱,正准备反驳,看见我来,他将脸扭到一边,更不愿意说话。我无奈抚额,这小子还气我呢。场面一度冷了下来。这边的争执,已经引起老师的注意,裴朝的班主任冲在最前,正风风火火的朝着这边赶。围观的人一看这事情闹大了,连忙四散离开,又忍不住回头关注这边的情况。不多时,这边只剩下裴朝和我,桑桑,还有坐在篮球架下一声不吭的少年。刚来时,我的关注点一直在裴朝身上,现在才注意还有其他人。那人垂着脑袋,让人看不清他的脸,这边的争执似乎与他无关,他的衣服有些乱,膝盖也被磨破了皮,他一只手随意的搭在地上,另一只手捂着脚踝。老师刚刚赶来,对着裴朝一声冷哼,就连忙蹲在那位少年跟前,“同学,还能走么?”我才想起刚才裴朝说的那句“推我兄弟”,大约是因为他才跟人家起了争执。听见老师的问话,那人终于抬起头,对着老师礼貌地笑了笑,“老师,我没事。”闻言,裴朝的班主任脸色才好看一点,将裴朝叫进办公室谈话。我这才走近他,他又恢复了那副懒散的模样,仿佛刚才那位礼貌又拘谨的人不是自己。我早已习惯他在长辈们面前的这副乖乖学生的样子,现在看他脸色不太好,冷汗顺着脸颊滑落。我递过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