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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满油垢的铁锅中,哎!为什么就不掉到我的铁锅里呢!我的懒劲跟这位懒婆娘有一拼呀!何况我品行端正,拾金不昧,前不久捡到一个空钱包,还交到失物招领处呢!真是老天无眼,至少是位瞎老爷!于是乎,后人不断改进创新这道鱼香炒,将它开枝散叶推广壮大。什么鱼香猪肝,鱼香茄子,鱼香三丝便相续一个接一个,蹦上老百姓的餐桌,其中就包括这道风靡九州大地的川菜奇葩,鱼香rou丝。怎么样,美联,我的口才不赖吧?阐述的情景交融,情趣皆生,是吧?”“嗯,确实讲的生动有趣、亲临其境一样。幸亏我不是那位刁滑福大的懒婆娘,否则经海涛师傅的生花妙嘴,吹吹嘘加加味描绘出来,肯定是技惊四座,闻名全国。”美联笑意未尽,转颜高声招呼:“服务员,麻烦你给我们上个鱼香rou丝,要大份的。还要一两红花酒。”她回过头对海涛娇羞一笑,“海涛,我陪你喝点酒。别饿狼似的看我,这盘鱼香rou丝我请客。你就是这圆圆滚滚的胖草鱼,我呀就是那细细长长的瘦rou丝。”话语未尽的她,停口不语,等待服务员将酒放好,稍后,她端起酒杯,“来,海涛,我敬你,祝你把师傅的位置保住了。诶,你只准喝一口呦!”海涛无限欢喜,与美联轻轻碰杯,呡了一口,放下酒杯,欢声笑道:“好险,好险,九死一生,今天差点被你这刁钻娇俏的小丫头篡位成功。你说的对,我就是这鱼,你就是那rou,我们两个是天造地设的鱼rou……鱼rou自己的丑男俊女。那个,美联,有一句迫切需要更正一下,我那是温温柔柔的眼神,不是嗜血如命般的饿狼眼神。还有,你要明白,这鱼香rou丝的含义很深,言外之意深奥无比,比那长江之水还长。看,鱼香rou丝来喽。”他笑憨憨看着年轻女性服务员、将添的菜品鱼香rou丝上桌,“嘿,美联,来,尝尝。”海涛拿起汤匙,给美联舀了一大瓢鱼香rou丝,又啜饮了一小口酒,吃了几口菜,“呵呵,美联,看你吃得好开心,满嘴鱼rou。你看这草鱼的rou,壮实又实在,就像实实在在的我。这rou丝呢,娇嫩柔滑,就像纯洁素雅的你。诶,你抬头看看我呀!没人催促你,怎么拼命往嘴巴里吃呢?我的意思,不,我的谜题,你猜不出来吧?这鱼香rou丝和水煮鱼的神秘趣味,想必你毫无头绪。只能妄图以垂头猛吃,蒙混过关吧?”美联抬头灿然而笑,姣柔而语:“呵呵,急了,你这叫口水当饭吃,自认水货。我只知道先吃完的没事,后吃完的买单。你那花花肠子,一根筷子撸到底的直来直去。告诉你,就是有个卖假货的家伙,希望我像那个疼爱老公的懒婆娘,天天在家洗衣买菜,给他揉肩捶背,床上床下的服侍他,照顾他,对不对?别急,等我把那家伙爱吃的,味道厚重麻辣鲜香的川菜,多学会几样再说好不好,海涛?”海涛点头不迭,连声欢语:“要的,要的,真是孺子……美联你真是聪慧无比,灵性无穷。我这当师傅的,甚为自豪无憾呀!来,美联,师傅祝贺你,已经深悟我的精髓,尽得我的衣钵。你随便,我只喝一口。没关系,下午等酒劲过了,我们再回去取车。那个美联呀,你答对了九成,还余下一成。你看这水煮鱼,烈火烹煮的时候那红红的辣椒,在那红亮沸腾的热油表面不断翻滚嬉戏。那雪白的鱼rou不时露出头来,恍若惊鸿一瞥,嘿嘿,丹心白雪一样。还有那鱼香rou丝,鱼辅料和rou丝在那滚热的锅中,你拥我抱地翻滚个不停,何等裹附入味!何等浓情厚意!何等云兴雨施!何等你欢我爱!何等神飞……”第53章阴谋五十二阴谋“住嘴,不准再说了。”美联断然出语,截住海涛的胡乱狂语。“两道菜被你添油加醋说得……说得神乎其神,灿若星光,幽如星海。想象力繁盛的漫天飞,的确比幼儿园小朋友的小脑袋还要丰富奇异,还要无头无序。你呀!简直是嘴笼乾坤、舌端日月的超级话痨。干脆到街头摆张木桌、戴付墨镜讲评书得了,肯定场场爆满,掌声如雷。但是,也可能臭鸡蛋、虫苹果、馊稀饭、烂鞋子、老菜叶、香蕉皮满天飞。你最好头戴钢盔,顶个炒菜锅或者梯锅也行,身穿防弹衣,要不竹笠蓑衣也行,武装整齐再开讲,免得铜板没挣到一枚,倒被抬进医院了,连药钱都给不起。”“实在是感喟你的莲花小嘴!诶,我俩以后生意都悲摧得走投无路,倒是可以一起上街卖艺。我坐你站,我说你舞,我踩高跷,你扭秧歌,我敲锣,你打鼓,压轴戏是东北二人转,我收钱,你道谢。这叫珠联璧合,天下无双,让那山倒月藏,水断花谢。”美联手抚额头,眸光闪闪,闪向海涛愉快的脸,笑意悠悠徐徐而语:“行呀,真悲惨到山穷水尽、流离失所的地步,我就陪着你浪迹天涯。哪怕风餐露宿,魂断身亡,也要一手握紧你,另一只手把你天天从早到晚、不休不止、乱说乱道的香油嘴拧紧,狠狠地拧紧。”“我是弹簧嘴,拧不紧的,一松手,马上就七扭八歪地欢蹦乱跳了。嗯,只有甜甜香香的花唇,倒是可以使他沉默。”“呵呵,花唇!下次悄悄咪咪放几颗图钉在你椅子上,扎得你乱跳乱叫,嗓子喊哑了,你自然就清净了,我也安宁了。一天到晚吊儿郎当,毫无正经尽出洋相。记住,献花是单膝跪地,不是像癞□□一样,四脚贴地呱呱乱叫。”美联笑乐的浑身乱颤,如同她被针扎般不得安宁。“诶,美联你这件事提醒得对。当时我一激动,是觉得我那姿势特别别扭,浑身不自在,到像投降乞命的小鬼子。美联,别说什么什么魂断身亡,不吉利。说来说去,有件正事倒忘记问你了。”“正事!你会挂记正事!”美联惊诧的眼神,好似见到会说人话的大猩猩,“喔,是不是酒没喝过瘾?再给你打二两。”海涛一脸正经,“别搅水打岔,没看我还有半杯酒嘛!我思来想去,推测来推演去,美联,到底是谁把喜帖送到你手上的?”美联红唇轻呡,怡然笑道:“海涛,你风里来雨里去的拐来绕去,就想问这个呀!好吧,我就实情相告,免得你疑神疑鬼,把自己推想到那位懒婆娘的铁锅里,油焖加干炒。请柬是昨天下午五点多,吴雪的同事陈露送到店里来的。特别声明,陈露是位娇小乖巧的女青年。”“哦。那婚宴你去不去?”“去,这是关键步骤,必需要去,难得良机,机不可失,不能不去。”美联连声快语。”“那倒是,美联,你一个人去?”美联眉弯似弓,欢语如歌,“呵呵,老狐狸尾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