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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了弹衣服,低声道:“可是,你长得太难看了,朕担心阿奴不喜。”那官吏以为他说的是太女李神爱,还曾在酒醉后跟友人抱怨太女太过骄纵。然而,季凌霄却清楚,他嘴中的阿奴指的是她。难道李琼不仅仅喜欢身体被鞭打,还喜欢被人背叛?季凌霄往他头顶上看了一眼,只觉得他头上的那根翡翠簪子更绿了。等她回过神来,却发现自己成了最受瞩目的一个。季凌霄摸摸头,笑嘻嘻道:“是啊,我就是喜欢美人。”这样坦诚不要脸的回答却赢得了李琼的阵阵笑声。杜景兰的脸色更加难看了。“阿奴,你自己是怎么想的?”李琼笑问。“当然是想要上进了,谁愿意在泥里待一辈子,我即便是块烂泥也要扶上墙。”季凌霄学着李神爱惯来的神情,挺着胸脯,话说的是信誓旦旦。“你若当初早早醒悟,也不必将你的太子少师气得吐血,以致于你东宫之人一个个请辞,你也不会无人可用了。”季凌霄恍然大悟,她就说东宫怎么会这么安静,原来都是被李神爱给气跑了。“不过,朕见你跟信安郡王相处的不错,那就由郡王暂时当你的太女师傅吧。”季凌霄惊愕地抬头,正与李琼四目相对,片刻之后,两人露出一模一样的笑容。李明珏却觉得背后凉飕飕的,可是皇上定下来的事,他也推脱不掉了。“臣遵旨。”季凌霄脚步轻悄地走到他的身边,歪头一笑,有些烫人的风情便肆意地卷向了他。她故意压低了声音道:“师傅……阿奴有礼了。”那“师傅”二字被她念的是百转千回,柔情百转,就像是一张蛛网,要网住他这只美丽的蝴蝶。——你可终于又要落到我的手里了。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4月28日入V,入V当日三更~我需要大家的爱~比心我每天晚上七点左右到家,八点多开始码字,早上是五点半起床准备去工作,以至于每天我码字到10点左右就会自己睡着了,昨晚也是,早起看到电脑在自己的身下,灯都忘了关了~QAQ注:对东宫太子的老师称为太子师傅。:“羁贯成童,不就师傅,父之罪也。”谢谢小天使的霸王票,抱住猛蹭~半缘修道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04-2521:52:41谢谢小天使的营养液~男人的肾需要营养液来补读者“凉娆”,灌溉营养液12017-04-2507:14:43☆、第二十二章杜景兰的脸色有些难看,季凌霄好生瞅了瞅她此时的表情,毕竟能看到自己吃瘪愤懑的样子可是难见的西洋景儿。“陛下……”杜景兰柔柔弱弱地开口。“爱妃想要说些什么?”李琼摸着桌子,笑眯眯道。杜景兰打了个冷战。她从来不知道这么一个不着调的皇上还能有如此强的气场。——史书误我啊!书上不都是说他被女帝随意揉搓的嘛!杜景兰原本也是不打算开口的,可是李琼将李明珏跟李神爱这个如狼似虎的女人安排在一处,不就像rou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了嘛!当初季凌霄将李明珏把控在手心里,让李明珏一直按捺着,直到有了十足的把握才敢一举反攻,她现在占了女帝的皮相和女帝的机缘,没道理女帝能办成的事情她办不到!更何况她可是现代人呢,总归是比这些脑子僵硬的古人要聪明些的。杜景兰还想要说些什么,可是还没有等她开口,李琼却骤然转身笑道:“你们都来看看这画怎么样?”几人凑到这副万马奔腾的画卷前看了一会儿。李明珏并没有做这个出头鸟。季凌霄不满道:“又是马,又是马,阿耶就这么喜欢马!”了解真相的杜景兰嘴角抽了一下。“跟你说你也不明白,朕看马就跟你看美人儿是一个样子的。”一时不注意,李琼的话便又往不着调的地方去了。季凌霄撅了噘嘴,在一派天真的神情后掩藏着无奈,却也不得不承认李琼的话还是有些道理的。杜景兰有心要讨好李琼,便专门拣一些好听的来说,可是李琼越听眉头皱的便越紧,直到他终于怒斥道:“你少说几句吧!”杜景兰简直都要哭了。她也是被观众捧着的小公主好嘛!居然在这里受这样子的闲气!“虫娘,你怎么说?”李琼面对着李明珏又有了笑模样。季凌霄侧头去看李明珏的脸,他虽然连眼眸都没有多荡漾一下,可是她仍旧从那张脸上读出了他的不满——他不喜欢别人唤他的小名。李明珏低声道:“这是张大山人的名画,据说此图有春夏秋冬四幅,后经战火都辗转流失了,没想到如今又出现在陛下手中。”“这可是真迹?”李明珏弯下腰,仔细察看。季凌霄的视线则一直在他的后脖颈上逡巡不去,他发丝尽数束在冠中,弯腰时,衣领后扯,露出脖颈的一截肌肤,最妙的是他后脖颈上还有一粒米粒大小的小痣,看上去宛若雪中红梅骨朵,分外诱人。李明珏猛地一抬头,回眸。季凌霄笑了笑。他重新扭过了头,只是站的离她稍微远了一些。“这确实是张大山人的真迹。”“你又从何得知的?”“因为臣的家中也有一副张大山人的画,恰好也是画马的。”李琼一拍巴掌,惊喜道:“你该不会要告诉朕,你家里的那幅也是这春夏秋冬中的一幅吧?”“的确是其中一幅,”李明珏波澜不兴道:“臣家中有的正是。”李琼的眼睛都亮了起来。“臣也比较喜欢这幅画,所以挂在书房常常揣摩,久而久之便也能够分辨真假了。”李琼根本就没有听清他说了什么,他的整颗心都被李明珏所说的画作吸引住了。“陛下若是喜欢,臣回去就命人将画送来。”李琼连忙摇手,“君子不夺人所爱,这画在你手里方是它应有的去处。”他转开眼神,好让自己看上去并不对他的画虎视眈眈似的,然而,站在一旁的太女却正映入他的眼帘。太女正好站在另一个掌画的小太监身旁,他的脑海里突然不知从何处涌现出这样一副画面——某个面貌不清的女子巧笑倩兮掌着画轴一端,看他又不像是在看他,视线若有若无地落在画轴另一端,他想要看清画轴另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