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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我会在洛杉矶呆一段时间,一旦有什么情况,一定要跟我说。”“知道啦,真是的,你家盛蔷没嫌弃你啰嗦么。”苏笛边说着边把他推出了门外。卓喻:“……”把卓喻赶走之后,苏笛的笑容就僵在了唇边,半晌她摇头苦笑了一声。若Rex真的想对她做些什么的话,哪有保镖会是他的对手?***盛蔷休息了几天,身体逐渐恢复了,与此同时洛杉矶几年不遇的暴风雨也终于过去了。因为快到年底了,卓喻公司里的事情并不太忙,想着再过半个月就到圣诞节了,便想留下来陪盛蔷过了年后再走。好在毕竟是好莱坞大制作,剧组条件比要好上不少,盛蔷所住的套房非常宽敞,两人住也一点也不会觉得拥挤。美中不足的就是盛蔷作为女一号,拍戏进程安排的很紧凑,虽在住在一起,两人真正相处的时间也并不太多。再加上这部电影里的动作戏比只多不少,其中还有不少需要吊威压的戏份,一整天的戏拍下来,浑身腰酸背痛不说,还经常会弄的一身青紫的淤痕。卓喻给她抹着化瘀的药膏,有些懊恼地撇了撇嘴:“早知道就不让你接这种戏了。”当初搭上StephenBrown这根线,就是得知他将筹备拍摄一部改编于经典科幻漫画的电影。这个电影对于盛蔷来说自然是绝佳的机会,不但可以为她打开通往好莱坞之路的大门,身价,知名度成倍增长不说,同时也可以帮她巩固和吸引更多的男性粉丝。可是现在,他只觉得心疼她这么辛苦。“看来以后不能拍动作戏了,下次拍个什么时装剧,爱情剧……”说到这里卓喻又摇了摇头:“爱情剧也不行,”他才不想看到她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要是还有什么吻戏床戏,那更加不妥了。想了想,他很认真地说:“不然你还是不要拍戏了,我养你。”盛蔷一巴掌拍在他的肩膀上,笑着说:“胡说什么呢,等拍完,以后谁养谁还不一定呢。”虽然盛蔷在好莱坞是完完全全的新人,所签片酬却并不低,这当中固然有苏笛的因素在,但是也是考虑了盛蔷当今在亚洲的影响力和号召力,觉得她值得这样的出价。这样一笔不菲的片酬,不但让盛蔷的手头宽裕了许多,也为她以后的身价立下了标准。卓喻配合着叹了口气,“看来我得更加努力地赚钱了。”“想赚钱容易啊,”盛蔷眯着眼睛笑了,伸出两根手指在他的手臂内侧游走而上,在他耳边轻轻地吹了口气,“看在你最近技艺精进的份上,红包多给你包一点。”她的手指好似灵蛇一般,爬在他的手臂上,所经过的皮肤,在刺激之下微微战栗。卓喻脸色有些泛红,喉结微微滚动,终于忍耐不住一把捉住了她的手,将之举过头顶,然后沿着她的胳膊里侧,一路亲吻,还以颜色。盛蔷怕痒,忍不住就想挣扎,男人的力量终究是有着压倒性的优势,她不但未能挣脱,另一只手也被他制服住了。她刚刚洗过澡,沐浴露的香气和药膏淡淡的草药味,混成了一种奇异的香气,不断地挑逗着他的鼻尖,令他难以自禁。他压着她的手,她胸前的弧线因双手高高举起而被抻平,也让那两抹鲜艳嫣红的颜色,分外挺/翘。卓喻眼眸一沉,低头将之含在齿间轻轻的拨弄。她轻轻地呢喃了一声,伸出腿勾在他的腰。***那天的雨戏之后,除了盛蔷之外,Randy也请了几天假,说是生病,但是剧组里却流传了另一种,或许更加贴近真相的说法:Randy拍戏的过程中和盛蔷发生了一些矛盾,然后被她的“男性友人”用拳头教育了一顿。后来有人在剧组安排的酒店餐厅里,看到了鼻青脸肿的Randy,更加证实了这一传言。盛蔷拍戏的敬业精神是有目共睹的,为人也亲和。相比起来Randy傲慢自大,虽然算不上什么明星,但是架子却不小,在剧组里的人缘并不太好。所以虽然不知道两人之间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是对于从感情上,众人自然是更偏向盛蔷,听说Randy被打了一顿,甚至有些人难免幸灾乐祸。不过在那之后,Randy的气焰收敛了许多,戏演得也更加认真精细了,Stephen对此大大称赞,众人对他也稍有改观。盛蔷也不是一个心胸狭窄的人,见他有悔改之意,也没再揪着之前的事不放,有了Randy的配合,拍戏的进程顺利地超乎预期。然而就在临近月底的这一天,盛蔷迎来了她演艺生涯中,最困难的一场戏。戏中Sharlin把抑制病毒活跃的药剂给了Ruby,Alex因材料受限,短时间内没有办法做出新的药剂,Sharlin艰难而小心地控制着自己不被病毒影响,却终究因变异而暴走。虽然她最后还是夺回了对身体的控制,并在新的抑制药物的帮助下,恢复稳定,但是她暴走时所造成的杀伤却无法挽回。Sharlin从人们眼中的英雄,一瞬间变成了和丧尸无异的恶魔。拿到剧本的时候,盛蔷并未觉得这场戏有什么特殊之处,然而真正开拍时,事情却完全超乎了她的想象。现场几十名群演,在一声“A”之下,蜂拥而上,将她团团围住。他们向她举起了手中的武器,有些人拿着枪或者刀,其他没有趁手武器的人,拿起了家中的榔头,斧子,甚至还有棒球棒。“恶魔!”“怪物!”“杀了她!”“杀了这个怪物!”“下地狱吧!”……无数的叫喊声扎入她的鼓膜,震得盛蔷大脑一片嗡嗡作响。层层叠叠声浪的勾起了心底最深处的魔音,她想要逃避的回忆如同潮水一般,汹涌而来,不断地向她拍击。——杀人犯。——刽子手。——你们全家都该下地狱!眼前的一张张面孔不断地扭曲,与记忆中的人脸渐渐重合,盛蔷的视线有些模糊,但是她却清楚地看到他们每个人眼中的恨意,尖锐地好像一根根钢针。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箍住,越收越紧,她几乎不能呼吸。其中一个群演向她扑了上来:“你这个刽子手,是你杀了我的儿子!我的儿子,他才只有九岁,他那么地崇拜你,你怎么忍心伤害他……”那是一个一个苍白而憔悴的女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