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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微信。曾晚:今天你有来看比赛吗?陆程和:没有,今天抽不开身。曾晚:嗯。陆程和:怎么了?曾晚字打了删,删了又打,最后只发了:没什么,进八强了。^O^陆程和:明天加油。曾晚:嗯。^O^曾晚搁下手机,看着窗帘大开,外头夕阳晕染进来,心头的不安又盈起,她皱着眉头几步走向前“哗”地拉起,室内顿入黑暗。唐雁从浴室出来,看了眼昏天黑地的房间,“老阿姨,你打算当猫头鹰?”曾晚有气无力道:“开灯吧……”唐雁困惑,平日里她要是这么叫曾晚,曾晚非得跟她理论几句,今天怎么是这副样子。“你……怎么了?”“嗯?”曾晚回头。唐雁抿嘴,耸肩:“没什么,我什么也没说。”曾晚又低下头,唐雁毛巾擦着汗,疑惑望着曾晚好一会儿。*第二天,1/4决赛开始,曾晚和曲欣艾分别做着热身运动。曾晚抬头环顾周遭看台,一个角落也没有放过,梁勤瞅见她分神的样子,问:“干嘛呢?要上场了,别愣了。”曾晚点头:“嗯。”梁勤:“看陆程和呢?”曾晚摇头笑笑,拿起球拍,“上场了。”曾晚和曲欣艾分别站在球桌两侧,裁判计分员准备完毕,第一局比赛正式开始,曲欣艾发球。曲欣艾擅打近台变化球,曾晚今天依旧没有选择防守战术,决定跟她硬碰硬,直板快攻对战她的横板变化球。开场是曲欣艾领先,曾晚今天不知怎么,尤其慢热,打比赛好像都少了股劲儿。八球下来,比分6:2,曲欣艾有着乘胜追击的意味,曾晚拿着球拍扇扇风,深呼吸几口,她看一眼为她揪心的梁勤,这才重新打起精神。第九球,又是曲欣艾发球。曾晚立刻将球切回去,曲欣艾只是拉曾晚近台,没敢挑高,若是被曾晚扣球,那可就危险了。曾晚左推右攻,球速渐渐加快,曲欣艾有些跟不上她的速度,曾晚发力,球顺着曲欣艾底线边缘滑过去,压线压得刚刚好,曾晚得分。曲欣艾抿紧唇,神情紧张,曾晚刚才球速太快,跟前几天比赛时的状态完全不一样,昨晚她回酒店对着电脑研究了许久曾晚的直板打法,刚才的速度和力量,她先前都是有所保留的。球在身上擦了好几下,曲欣艾才接着发球。曾晚按照刚才的强攻法继续,速度提到了一个点,就再没停下,接连的进攻打的曲欣艾没有回旋的余地。五分钟后,曾晚拿下第一局,比分11:6。两电视直播解说说着——“曾晚之前因为左手受伤一年没比赛,现在右手重新开始,直板打机动性还是很强的。”“没错,刚才快攻的架势有点像梁博。”“曲欣艾变化球还可以,比以前好很多了,下一局看她怎么发挥。”“嗯,我相信这场比赛会很精彩的。”曾晚放下球拍回到梁勤身边,喝口水。梁勤:“你今天状态不是很好,但你别急,慢慢来,别太狠。”曾晚:“嗯。”梁勤:“不然体力不够。”“嗯。”曾晚听着应声,休息时间到。第二局,换场地。梁勤虽跟曾晚说了,可开场曾晚依旧保持着第一局极度亢奋的状态,持续进攻,完全不给曲欣艾回手的机会。梁勤本就因为曾晚第一局开场的状态而忧心,现在更是担忧到了极点。这打球风格不像曾晚啊,太急于求成,不稳当,持续进攻会使得后期体力下降。曾晚虽然体力好,但也不能这么玩。现在场上比分——9:0,曾晚一路领先,这比分有些难看。曲欣艾紧咬双唇,似乎在等待。第十球开打,曾晚今天汗流得格外多,汗水酸了下眼,一秒愣神,挥空。曲欣艾得分,比分——1:9。就这一分开始,曾晚的整个状态都有所下降,曲欣艾不停拉她中远台,把曾晚逼到打不了近台快攻。曲欣艾挑高,曾晚扣球,曲欣艾谨慎接着,曾晚继续扣,找准时间,曲欣艾一个短球,曾晚大步向前,没接着。2:9,曲欣艾又得一分。就这样曲欣艾不急不躁,居然把比分追成了9平,曾晚拿球拍扇扇,闭眼深呼吸。心绪稳定下来,她选择了换横拍,虽然打起来可能吃力,但稳当。曾晚开始防守,曲欣艾没适应,到让曾晚得了空,连赢三球,以11:9拿下第二局。换场,曾晚拿着毛巾擦汗,梁勤放缓语速跟她讲:“曾晚,你别急,曲欣艾她体力不如你,她变化球虽然打的多,但是球速也没你快,你看准时机打,会轻松多,听见没?”曾晚垂首“嗯”一声。曾晚呼几口气,她今天状态不好,她承认,但比赛绝对不能输。第三局,曲欣艾打的机灵,曾晚以8:11丢了。第四局,曾晚的继续防守,消耗着曲欣艾的体力,最终以14:12拿下。现在场上局势是3:1,只要曾晚再胜一局,那就进半决赛了。梁勤指导:“曲欣艾体力下降了,你前两局太疯,这下收收,稳当地打,昂。”曾晚点头,重新上场。这下梁勤的话曾晚是听了,稳扎稳打,赢一球输一球,两人比分挨的很近。曾晚一直不敢发狠,曲欣艾也保守。一直打到16:16,还没出结果,场内观众因为两人的拉锯战都有些沸腾了。最后两球持续推拉,曾晚预判到位,发力两个扣杀,曲欣艾都没接住,最终拿下比赛。比赛结束,曾晚以4:1战胜曲欣艾,拿到了半决赛的门票,五局比分为11:6,11:9,8:11,14:12,18:16。曾晚与曲欣艾相拥,曾晚:“打的很好。”曲欣艾笑:“晚姐,你也是。”*曾晚杀入半决赛,赛后记者又把她围了个圈采访。记者:“今天比赛打的很险,你给自己什么评价?”曾晚:“嗯……需要继续加油。”“是不是太紧张,所以今天状态不好?”“嗯……”“右手打球练了多久?”“挺久。”“有信心拿冠军吗?”曾晚笑笑,没给回答。曾晚着急上厕所,采访不得已匆匆结束,记者还意犹未尽,但也无可奈何。洗手间路上,曾晚遇到唐雁,唐雁:“今天打的挺险啊。”“嗯。”“明天半决赛你打瞿夏,我打原麻希,你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