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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教练收拾东西回家陪梁奶奶,走前还不忘叮嘱曾晚周末好好练球,曾晚满口应下。曾晚算了下时间,陆程和差不多在来的路上,她去二队大门前等他刚刚好。曾晚背着包,手里拿着水,悠哉悠哉晃出体育馆。冬天,寒风跟她打了个照面,她旋即把脖子缩进羽绒服领子里,又从包里拿了个帽子套头上。“啊嘁——”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陆程和天天念叨她,运动完一身汗,出门一定要注意保暖,可不能感冒了。曾晚手插。进羽绒服口袋,低着头往二队门口走去。离大门还有几十米远,曾晚就瞧见那儿站了个人,她深吸一口气又呼出,走近几步,跟他打招呼,“梁博。”梁博笑眯眯走到她身边,“曾晚。”“你怎么跑这儿来了?”梁博不知从哪里变出本稿子,“对台词啊,知道你紧张,就得空多陪你练几遍。”曾晚鄙夷:“哦哟,合着就我一人紧张,你屁都不紧张哦。”梁博笑着点头,“是啊,去年男主持也是我啊,有啥好紧张。”曾晚:→_→算你厉害。曾晚为难:“你怎么这么会挑时间,我今天约了人,也不提前给我打个电话。”梁博双手环胸:“我打啦。”曾晚:“有吗?”她掏出手机一看,白他一眼,“十分钟前也叫打?你好歹提前一天给我打啊。”梁博笑笑。梁博发问:“曾晚,你约了谁?”曾晚视线越过他,说:“喏,你身后那个。”梁博茫然回头,看清是谁后,笑眯眯挥手:“兄弟!”陆程和从车上下来,微微颔首,算是回应。梁博收回挥着的手,突然把曾晚往怀里一搂,曾晚送他一记白眼,挤着牙说:“梁博……你别玩啊……”梁博笑嘻嘻说:“好玩嘛。”陆程和远远望着他们,黑脸了。第35章陆程和沉着脸走到曾晚身旁,梁博的手依然搂着曾晚的肩,陆程和抓起梁博的手,一本正经说:“曾晚她左肩伤刚好,别搭。”梁博撤回手笑,这理由绝了……曾晚的肩伤早好个把月了。曾晚一闪,闪到陆程和身旁,说:“梁博帮我对台本,他来都来了,就一起吃饭?”陆程和看了眼梁博,“嗯。”不情不愿。梁博一针见血问:“你俩现在在处对象?”曾晚竖起跟手指摆了下,“No。”梁博:“那你俩啥关系?”陆程和偏过头看曾晚,想听她的回答,曾晚盈盈一笑,“跟你没关系。”陆程和:“……”梁博:“……”陆程和问曾晚想吃什么,曾晚说烧烤,梁博自然不挑。结果饭桌,陆程和除了伺候曾晚,还伺候起了梁博。陆程和瞥了眼吃rou的梁博:“梁博,你的夹子呢?”梁博摆手,笑得实诚:“我不会烤,只会吃。”陆程和:“……”曾晚筷子一指:“脆骨那块,我要吃。”陆程和:“孙珏不是跟你说,补完牙不能吃太硬和太黏的东西。”曾晚支着脸,“我拿另一边嚼不就好了。”梁博眼疾手快,立刻把曾晚想吃的抢了,“嘿嘿,你俩继续扯吧,我吃我的。”烤半天,陆程和没吃上几口,曾晚倒是饱了不少,她拿起梁博的夹子,“陆程和,你吃吧,我来烤。”陆程和浅笑:“算了吧,我自己来。”曾晚白她一眼,“你他妈看不起我的烧烤技术?”陆程和微微点头:“嗯。”梁博在旁直笑,“诶,我还在呢,别打情骂俏。”曾晚扭头:“你他妈哪只眼睛看到我们打情骂俏。”梁博用右手两指比了下自己的双眼,“两只眼睛都看到了。”陆程和夹起块rou,蘸了酱,往嘴里塞,随后又慢条斯理喝了口水,搁下杯子,他注视着梁博,“梁博,你多大?”梁博专心等rou,“百度一下,你就知道。”陆程和还真就拿出手机,开始百度,“94年生啊……”梁博笑着点头,“对啊。”陆程和一直以为梁博二十五六岁,谁知才二十三岁。陆程和瞬间安心,曾晚似乎不喜欢姐弟恋。曾晚拿夹子烤着rou,问:“梁博,你怎么不带小艾一起来?”梁博摸摸额头,叹口气:“小花猫最近跟打了鸡血似的,没日没夜练球,我约她,她也不理我。”“不会啊,以前你约她,她再忙也会见你的。你惹她生气了?”“哪可能啊,还不是那个唐……”曾晚吃着,“嗯?唐什么?”梁博笑眯眯,拐个弯扯开话题:“没什么,曾晚,你什么时候回一队?”曾晚摇头:“看运气……”吃完饭,梁博硬拉着陆程和给他和曾晚当观众,说看看效果。三人找了个KTV练了三小时,梁博看时间差不多,就赶紧回去了。走前他还在陆程和耳旁悄声说:“曾晚交给你了,我放心。”陆程和看不透梁博这人,一天到晚脸上挂笑的大男孩,跟他谈起曾晚的时候,却异常老陈。曾晚扔下话筒,坐在沙发上,揉揉脑袋,脑仁疼,“当个主持怎么比打球还累……”陆程和打了个手势,示意曾晚侧着坐,曾晚会意,“谢谢……”陆程和帮她揉着肩,力道刚刚好,他淡淡道:“梁博对曲欣艾……”曾晚会意颔首,“嗯。”陆程和沉肃的脸上溢出笑。曾晚勾了下唇角,问:“你刚才在担心什么?是我想的那样么。”“大概。”陆程和松手,曾晚开始套羽绒服,边收拾边说:“梁博他对我没男女间的意思。”“嗯。”曾晚弯腰拉包拉链,余光扫了眼陆程和,低声说:“我虽然不是你女朋友,但也不会是别人的。”陆程和眸子一刻不落看着她动作,嘴角有淡淡笑意,“那两年后呢?”曾晚瞪他,语气确是开玩笑的:“两年后的事情,他妈当然两年后再说啊。”陆程和虽没明说,但曾晚瞧得出他是真下定决心等她三年,她哪怕钢针心,多少也有些触动,更何况她不是。陆程和站起身,帮曾晚理了下羽绒服帽子,不紧不慢说:“一年都过来了,两年还远嘛。”曾晚噗嗤笑了,“嗯,不错,很乐观嘛。”陆程和笑眼看她:“好了,回去了。”“嗯。”*日子熬着熬着,就到头了。晚会这天,曾晚被迫穿了几百年没穿的裙子,还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