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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程和的吻就重重落了下来。曾晚想躲,头迅速向后,结果后脑勺撞在了树上,陆程和身体没控制住,一个趔趄,压向了她……“唔……”曾晚疼得皱眉,连陆程和也因唇间的疼痛拧起眉宇。陆程和稍稍移开唇瓣,曾晚眼泪在眼眶打转。她骂人:“cao!又撞头又磕牙!你要疼死我啊!你他妈会不会亲?会不会?”陆程和不恼,浅浅笑,冰凉的手掌拂起她额前被水打成绺的刘海。他弯腰,唇瓣轻轻印了上去。额前绵柔的触感提醒着曾晚,你丫的又被人吃豆腐了!还不快反抗!快反抗!曾晚刚想推开他,他已经重新站直,拉开距离。澄澈干净的声音在曾晚头顶响起,“生日快乐。”曾晚耳畔嗡嗡的。生日……作者有话要说: 脑补:陆医生:亲了就是我的人了。傻碗:呵,滚犊子。(皮诶撕:这种强吻只适用于藕断丝连的前~男女胖友。危险动作,请勿模仿。= ̄ω ̄=)第10章曾晚皱着眉头,这天天打球,打着打着连日子都忘了,今天4月22日,她的生日。她抬眸觑着陆程和,她自个儿把生日忘了,陆程和居然还记得。不过她转念一想,这也不稀奇,她也记得他的。曾晚向右挪了两步,手背蹭蹭嘴皮子,模样异常嫌弃。陆程和余光瞥着她动作,镇定自若说:“你把我的生日礼物擦了,可就没有了。”曾晚手停了停,看向他翻了个白眼,“生日礼物?”她指着自己的嘴,“就这还生日礼物?今天是你生日还是我生日啊?”“你生日。”说得理直气壮,就差气死人。“我生日你就送我这个?又是撞树,又是磕牙,我可不乐意,我看你倒是乐得慌。”曾晚对着香樟树胡乱指了一通。陆程和背过身,嘴角扬扬,偷笑了。曾晚说的对,他心里是挺乐呵。他润润嗓子,侧过脸看她,“那你想要什么?”曾晚摆手:“我哪敢要啊,要不起。”曾晚顺好自己的包,气呼呼向着公寓走去。被人占了便宜,那人还理直气壮,她能不气嘛,这不得气死。陆程和神闲气定跟在她身后,曾晚边走边扯扯自己的衣服,理了理,借着路灯的光,她发现短袖左侧的袖口蹭了血。她停下来,仔仔细细看了看自己,她没受伤啊。曾晚转身,“陆程和。”“嗯?”“你受伤了?”陆程和面无表情点头,“嗯。”曾晚犹豫了下,仍是几步上前,“那你怎么不说。”她上上下下瞧着他,想看伤口在哪儿。陆程和主动伸出右臂,小臂一处蹭开了皮,流了血,应该是刚才不小心在香樟树哪儿划的。曾晚凑近些瞧了瞧,这皮肤白的,结痂长疤可就丑了。“是医生吧。”“嗯?”“知道怎么处理吧。”“嗯。”“那你快回家吧。”曾晚开心得要命,语气都飘起来了,总算能甩掉了。陆程和看了眼时间,淡淡道:“我现在走回去,至少要一小时,到时候没准就伤口感染了。”这话说着当然是骗她的。曾晚听他这语气,是不想走?没等曾晚开口,陆程和思考了下,又说:“你家有消毒用的东西吗?”曾晚:“……”*迫于无奈,曾晚把陆程和带回运动员公寓了,偷偷地,小心翼翼地,生怕被人看见了。她跟做贼似的,结果陆程和大摇大摆,慢慢悠悠地跟在后头,曾晚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哎,我说陆医生,你能低调点吗?”“怎么?”“你要整栋楼的人都知道我带了个男人回来啊,腰弯下来点,快点快点。”陆程和象征性地弯了弯。呵,曾晚翻了个白眼。得了,她这是对牛弹琴。两人终于磨蹭回曾晚的住所,曾晚掏出钥匙,叮嘱陆程和,“里头还有我室友,你一会儿先别进,我跟她说过之后,你再进来。”“嗯。”曾晚低头开门,这叫什么事儿啊,没把这尊大佛赶紧送走,还给带回了家。曾晚推开门,漫不经心走了进去,“小艾啊,今天家里要来客人……”“晚姐——生日快乐——”“小晚——生日快乐——”“曾晚——生日快乐——”灯一亮,满屋子的人和礼花筒里四处洒落的亮片。曾晚紧张地绷着脸,完蛋……曲欣艾蹦哒上前,笑着说:“晚姐,我们等你好久啊。”曾晚:“呃……路上有点事。”曲欣艾又说:“对了,晚姐,你刚才说什么?有客人?”大家齐刷刷看曾晚。曾晚支支吾吾:“呃……就……”就在曾晚犯愁怎么说的时候,门再度被拉开,大家视线投向曾晚身后。陆程和大大方方走了进来,向众人打招呼,话语镇定沉静:“你们好,我是陆程和,曾晚的……”“朋友!”曾晚插嘴。陆程和弯唇笑应:“嗯,朋友。”大家点点头,一副豁然开朗的模样。曾晚嘴角抽搐,她回头瞪陆程和,不是说等会儿再进来吗!陆程和完全无视。屋里的人面面相觑,曲欣艾盯着陆程和,又握着曾晚的手晃来晃去,笑得贼八卦。曾晚的父亲曾维华走上前:“晚晚,别让客人站着了,快进来快进来。”陆程和伸手拙了下曾晚,示意她向里走,曾晚没办法,只好照做。曾晚望向客厅茶几:“你们今天给我惊喜啊,居然还有蛋糕。”瞿夏手环胸靠在冰箱旁,生无可恋:“是啊……给你惊喜你还回来这么晚,我们要饿死了,怕菜冷了不好吃,叔叔还没煮……”曾晚赶紧推着曾维华:“爸,你先去做饭吧,大家都饿了。”曾维华回神,又扫了眼陆程和,点点头:“好。”曾晚又忙指着茶几:“要不你们先吃蛋糕填填肚子?”曲欣艾猛摇头:“不行不行,你还没点蜡烛,还没许愿。”曾晚询问:“那我先点蜡烛许愿,然后你们开吃?”众人狂点头,看来是饿疯了。点上蜡烛,陆程和帮忙关了灯。曾晚放下包,坐在沙发上,双手十指交握,眼睛闭着。大约十秒后,她睁眼,一口气吹灭了所有的烛火。陆程和开灯,曲欣艾勾着曾晚的手臂,撒娇问:“晚姐,许了什么愿望?”曾晚:“你说呢,和以前一样。”曲欣艾:“除了比赛,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