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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靖的马,然后被楚文靖带回楚家。自此便再未出来。至于如何证明那人细作的身份。有往来于齐国和北苑的商人,说是曾在北苑皇城见过那人。那人在北苑的身份,几乎人尽皆知。他是北苑皇帝最小的儿子。北苑皇帝十分疼自己这个小儿子,而且这位皇子向来平易近人的很,经常出现在北苑街头,这位商贾有一次便恰巧遇到。然后又碰巧在京城看到这人。再三确认,这才报了官。虽然没能抓住那人,可是那人的的确确是被楚文靖带回了楚家。这下楚家算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不管外面传的如何沸沸扬扬。楚家。落英院中。楚老夫人眼睛有些泛红,楚老将军阴沉着一张脸,暖玉陪在楚老夫人身边。楚老夫人轻叹一声,抓住暖玉的小手拢在怀里,这才觉得安心了些。而屋子正中,跪着楚文靖。本以为那个景衡最多不过是冒名顶替,想要图谋楚家的钱财,却不想那人竟然是北苑人。当初确是楚文靖大大方方带那人回了楚家。如今便是想反悔也不能了。这时候去和齐君说,那个骗了楚家,那人说自己是楚家流落在外的外孙?那才真是笑话。本来齐君就想构陷楚家呢。如今楚文靖亲自把刀递了出去。这一刀砍下去,楚家怕是要血流成河……一声长叹,楚老夫人开了品。“我们楚家几代忠良,最后竟然落了个‘里通外贼’的名声。靖儿,你糊涂啊。”楚文靖低着头,紧抿着唇。他不知道要怎么解释,或者说,他根本没法解释。这事……不管是不是那景衡抓到了他的弱点,所以借机行事。都是他疏忽大意造成的。他当初怎么就脑袋一热,全然信了那人的话。北苑的皇子。身份竟然还无经尊贵呢,来楚家伏低做小的,装的好像是个风一吹就倒的无能之辈。也难为了他。这事不管是有人心蓄意而为,还是真的是那人无心之施。总之,这次齐君倒真的没有冤枉楚家。“如今落到这步田地,可如何是好。我和你父亲一把年纪了,死便死了。可是你还年轻,暖玉还年轻。总不能让你们背上判国的罪名。”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可以说谁都没有想到。楚家二老的心中,也只把景衡当成来楚家‘打秋风’的。也许是他真的识得文谨一家,或者文谨一家真的出了什么事,让景衡有机可趁。这才得了信物和书信。可即便再猜测,也想不到那景衡竟然是离淮阳道天高皇帝远的北苑国的皇子。北苑在齐国之北,而淮阳道在齐国东南方向。根本就八竿子打不着。怎么让景衡和文谨一家搅和在一起了。不必多想了。北苑和齐国是死敌。当年北苑和齐国议和,也是因为北苑实在不堪连年征战了。尤其是楚家父子镇守北境,更是让北苑看不到丁点攻入齐国内境的希望。这么一想,这位北苑皇子来京城,还想方设法进了楚家。便表示,他这次齐国之行,怕是首当其冲冲着楚家来的。只是暖玉识破了他,这才让他不得不另想它法。连夜遁逃。如果他不逃,被堵在楚家,那更是坐实了楚家通敌判国的罪名。侍卫已经来搜过。没有发现异常。如今正里三圈外三圈的把楚家围了个水泄不通。只准进,不准出。丫头们便是连出去采买,都要侍卫跟着。楚家……这次怕是真的要败落了。“怕什么。咱们楚家身正不怕影子斜。”楚老将军冷声喝道。楚老夫人摇头轻叹。“这次,就差人赃俱获了。好在暖玉机灵,把那人逼的连夜离开了楚家。若那人继续留在楚家。被侍卫生生从楚家擒到。那当真是天要亡我们楚家啊。”“……楚文靖,你活了三十几年。真是白活了。你往家带什么人不好,偏要带个敌国jian细回来。直到事发那晚,你竟然还把他当成外甥,还瞪了暖玉几眼。是不是觉得暖玉没把那你‘亲外甥’照顾周全。”楚老将军开始秋后算账。虽然为时已晚,可整个楚家被禁。一时间除了苦等,也没有第二个法子。难道盼着那北苑皇子自己跳出来。然后指着楚家说,他是想来害楚家的。做梦吧。便是真的把那人擒到。十有八*九那人也会顺便拉楚家下水。这浑水,楚家是趟定了。被楚家二老联名数落。楚文靖头垂的越发的低……暖玉不由得抽出手,然后回握住楚老夫人。“祖母,此时数落父亲也于事无补。我们首当其冲的,便是要想个对策。虽然齐君一直看楚家不顺眼,欲除之而后快,可几次出手,我们楚家不都躲过了吗?虽然他是皇帝,可也不能不顾名声行事。我们只要想法子自证……还是有可能躲过这次劫难的。”暖玉也没想到那人身份竟然这样耸人听闻。她甚至想过,也许那人才是害了姑姑一家的凶徒。第六百九十章两世之异第六百九十章两世之异可凭他一人之力,是断然做不成那等事的。所以他有帮凶……她这才对他连夜遁走之举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睛。以期能找到那人老巢,然后一网打尽。却没想到,他竟然会是苑帝幺子。那人身份尊贵,这次赶赴齐国京城,身边自然会带着高手相护。所以短时间内,齐君便是倾整个京城之力,怕是也难以擒下他。一天不能抓到他。一天便不能定楚家的罪。齐君在等,在等那人落网。而对楚家来说,这便是生机。世上之事,发生之前,谁人也难以预料到。可发生了便是发生了。悔恨怨怼都于事无补。即使最终楚家真的难逃劫难。她也会努力,绝不会坐以待毙。“暖玉,你的话祖母明白。可是自证?谈何容易啊?齐君本就对楚家不满。过去十几年来,他待你姑姑虽然算不得独*宠*,可在外人看来,至少是*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