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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真的,本宫可以帮你把东西拿回来。”万俟左面无表情地冷嗤一声,不信。尤悠不在乎他的态度,勾了嘴角笑得邪气:“不过,本宫从来不会白.干。帮着□□的过程中,多少是要收些利钱的……”半晌,皇帝陛下抬了头,皇后娘娘施施然迎上他的目光。尤悠笔直地立在床边,红裙穿得松散,隐隐透露出不羁之态。她手指随意地卷起垂在胸腔的一缕长发把玩着,下巴微微仰着,居高临下地看着靠坐在案几边的万俟左。眼窝较深的吊稍凤眼,幽沉的眸子里光影明明灭灭。看不出深浅的眼神,弄得万俟左心里隐隐发毛。他收敛起脸上的不屑,唇慢慢抿了起来,眼神锁定了尤悠的眼睛:“尤氏,人贵在自知。”尤悠点头同意:“当然,本宫素来很有自知之明。”“呵!你以为凭你那三寸不烂之舌和一身子蛮力就能斗得过摄政王?”万俟左说不出如今什么感受,只顾着眯眼冷笑,“无知妇孺!”尤悠根本不反驳,她现在这么说,只是在给他打好预防针。这之后,若她做了什么,失了分寸,总算得上是有理可循的。当然,至于她空口无凭的这些话,万俟左不信才是正解。他若一次就信了,那就证明了,这人真不是个当皇帝的料。内寝里打闹了一场,又僵持了这么久,早过了晚膳时辰。尤悠的胸口大开,发髻未绾,素面朝天地叫人摆膳。两人相顾无言地坐于膳桌两侧,万俟左手拿玉箸,半天下不去手夹菜。“衣衫不整,成何体统!”周围一圈伺候用膳的宫女太监,皇帝陛下捏玉箸的手指,指尖用力的发白。他发狠地盯住了尤悠散开的领口处精致如玉的锁骨,修长的脖子与胸前一片雪肌:“皇后!坦胸露乳的,你是要给谁看!”尤悠吃了一口,发觉味道不错,头都不抬地扫荡吃食:“给你看啊。”话音刚落,宫女太监全低下了头。万俟左一脸通红,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伤风败俗!”“伤风败俗你还不是看的很高兴?”尤悠虽然没看见,却又不是察觉不到,不轻不重地驳道:“先将眼珠子拿下来吃饭如何?”万俟左闭嘴了。磕磕碰碰地用了晚膳,已是深夜。分别洗漱过后,皇帝陛下与皇后娘娘又相顾无言地坐于案几两侧。陛下今日会早早过来,是存了心思的。就若尤悠说的,夏家幺女将要进宫了,未免夏荣拿他后宫无嗣来逼他临幸夏家女,万俟左打算着让中宫尤氏给他生子。虽然做那种事并不舒畅,早年年岁还小时,皇帝陛下对此如噩梦萦绕。如今不喜,也得咬了牙做。尤悠被他赴死的表情弄得嘴角一抽:“陛下你这是作甚?”☆、第27章耽美番外篇系统将尤悠的灵魂抽离之后,留下了她的记忆。原主将尤悠留下的记忆梳理一遍之后,抛却了初初的不适应,很快就接受了一切。她本身是个性格寡淡的,或许说有些冷漠自私的人。从她多年来追随着聂母一起,对家里从小一起长大的哥哥视而不见中,可见一斑。然而,尤悠留下的这些记忆,或多或少影响了原主的情绪,连带着尤悠对聂琛那些微妙的垂涎,原主也继承了下来。聂琛作为枕边人,自然很快发现了变化。他闷声不吭地细处观察着,虽然诧异于婚后尤悠的性格大变,但见她似乎除了对别人格外冷淡以外,生活里却越发地宠溺自己,露骨的比任何时候都更让他心颤。以前他还要时时刻刻提心吊胆地防其他男人勾走了她的心,但现在,不用他抱怨,尤悠就自己主动斩断与别的男人的联系。疑惑夹杂着甜蜜地相处了一年后,聂琛欣然接受了,并将一切怪异埋在了心底。一年后,尤悠的孩子出生了。是个男孩,取名聂瑜。聂琛虽然看着碍眼,但见孩子母亲特别宠他的份上,一直对孩子还不错。聂母在w市得知消息,过来闹过很多次。原主对聂母的感情是很深的,毕竟被她从小当眼睛珠子捧着长大。聂母闹了几次,她沉着脸由劝说。某一次闹得太过,原主终究发了火。她本性还是自私的,即便受了聂母将近二十年的养育,仍旧更看重自己在乎的人。聂琛现在是她老公,是她未来孩子的父亲,她不可能眼睁睁看着聂母欺负他、打他。尤悠真的发了怒之后,做的事情就比较绝情了,聂母伤心的好久都不曾来过帝都。聂琛抱着孩子笑得甜蜜,他可是有老婆的人。……聂琛与尤悠婚后三年,秦钺逃狱出来了。三年的时间,秦氏总裁的‘非法人体试验案’的风头早已过了。秦家家大势大,大案并没有动摇秦家的根基。秦钺的逃狱,秦家人花些钱在上头走动过几次,找了个替死鬼,这事就这么掩下来了。如今秦钺换了个姿态面貌,退居了秦氏幕后。安顿下来的第一件事,他去见了尤悠。虽说尤悠这女人早已经结了婚,但秦钺却半分放过她的念头都没有。他看上的人,结了婚也要弄散。这日,秦钺去了尤悠的公司。哦,尤悠离开之后,原主拿着尤悠风投留下的存款,开了个自己的小公司。目前还在起步阶段,但原主本身也是高智商人群,经营的效果还是很不错的。秦钺让司机把车停在公司门口,他坐在车里等。不一会儿,就看见聂琛怀抱着个三四岁的孩子,笑得甜蜜蜜地从马路对面走来。他皱了皱眉,眼神渐渐尖利了起来。心里翻搅的浪涛不停,秦钺呵呵冷笑了下,觉得这一幕真是十分的碍眼。如今正值早夏,天气不冷不热。聂琛穿着清爽的单衣干干净净地立在公司门口,自成一幅画。他将怀里的孩子放到地上,手指勾出了兜里的手机,嘴角含笑地拨了电话。没一会儿,身着黑色西服的严谨女人从里面出来。只见那人本是一脸的肃穆寡淡,在看见单衣男人的瞬间,嘴角凝出了一丝浅笑。笑容如春花照水,清新自然,让人看了便眼前一亮。车内的秦钺面色却突然凝重起来…………那人,好像不是尤悠?!脸看着还是那张脸,可给人感觉,却是实实在在的两个人。这女人神情寡淡,动作刻板又冷静,一看就是个沉默寡言、安静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