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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她的入口时,她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什么时候被剥了个精光了?但这已经不重要了。禁欲一个半月的顾澈,终于把昨晚未做完的事,小心翼翼心满意足的做完了。终于在某一天,许暮朝开始阵痛了。大陆战力第一的体魄起了重要作用,据说别的女人痛得死去活来的过程,许暮朝在医生的监护下,被顾澈抱在怀里打游戏。稍微痛得厉害了,她顶多皱皱眉,是以令顾澈也以为,这样的痛已到了极点。直到真正分娩那刻,许暮朝再牛X,也是要将一个七斤重的胎儿,从狭窄的身体里生出来。只疼得她一直闷哼着、闷哼着。顾澈全程稳如泰山坐在一侧,只是紧握她双手的大掌,早已薄汗一片浅k草l微f露d整d理。“恭喜大人、夫人。”女医官小心翼翼捧着啼哭的孩子,“是位公主。”许暮朝几乎是长吁一口气,筋疲力尽大汗淋漓。而顾澈目不转睛盯着爱妻,仿佛这样她的疼痛就能减轻一些。直到孩子被医官送到许暮朝身旁,让她哺乳。看到小小一张脸趴在老婆的胸口,而老婆的神色,是从未有过的惊奇中带着爱怜。顾澈这才正眼瞧了瞧那个小东西。初生的婴儿,难得的眉清目秀、眸光机灵。他暂时离开妻子,递给医官一个眼神,到了旁边房间。“有翅膀吗?”“没有。”“血液中有化合物吗?”“没有——大人,是个很正常的人类婴儿。”回到产房,护士微笑着递来噤声的手势。低头一看,一大一小相拥着睡着了。大大的床上,即使两个加起来,也显得如此娇小无依。顾澈站在床边,盯着看了不知道多久。旁人早退了个干干净净。直到小东西呜咽一声,顾澈才恍然惊觉。看到小东西自动自觉找到母亲的胸口,闭着眼近乎凶狠的吸吮,他不禁失笑。难得的忍不住,合衣在床边躺下,将这一大一小护在怀里。奇异的感觉涌上心头。仿佛到了今日,两人关系才是真正血浓于水、密不可分。4、占有由于两情相悦,所以在许暮朝面前,顾澈从未暴露强取豪夺的占有态度。但不代表那不存在。偶尔,顾澈盯着妻子的睡颜,也会有飘忽的假设——如果当年她选的不是我……答案一直清晰不变——无论如何,不会放她走。即使在成婚之后,在许暮朝看不见的角落,这种占有情绪也不曾消散,反而愈加强烈。每周最后一天,都有侍官给他送上,她的衣食住行报告,她说的每一句话;她的每一次开心或者不开心;而顾澈从来不动声色,直到很多年后偶尔的机会,许暮朝才发现这个例行报告的存在。当晚,她又好气又好笑的把一份报告扔到他面前。“监视我?”沉默。“为什么?”“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是你老婆,又不是敌人?”沉默。其实他想的是,如果只是一场战役,灭掉对手,隐患根除。可是对你,直到我们一起老死那一天,我才确定自己百分百的胜利。偶尔,许暮朝无聊时,会拿出那颗明泓之心,怔怔出神。她想的是王子与战神的爱情,唏嘘的是在大陆生灵涂炭的明泓,其实傻里傻气。而顾澈吃醋,从来不动声色。从背后看着她把玩矿石几秒钟后,神色如常的去上班。过了几天,某个工作日的下午,顾澈却留在家里,光明正大开始脱她的衣服。“今天可以休息?“他衣衫完好,她却光着身子在他怀里喘着气。他用吻封堵住她的疑问,瞬间忘了疑问。十四点整,意乱情迷的许暮朝被他抱着,径直走入书房。由于在书房也有过几次,所以许暮朝并未察觉异样。直到他单手抱着她,另一只手打开作战指挥系统、多方会议系统时,她才察觉不妙。“你干什么?“她被他抱着坐下。“开会。““那我先走了。“他没出声,她没走成。因为他进去了。许暮朝瞪大眼看着他——不是从来公私分明么?工作的时候还曾经不耐烦的让她走开过。怎么今天?“单向通讯。“他咬着她的耳朵,”他们看不到,听不到。“笑话,这样脸色潮红眼神迷离的许暮朝,他怎么会给任何人看见。可是许暮朝望着眼前数个屏幕上,数位高官严肃高傲的神色,立刻浑身不自在。几乎条件反射想起某年某月某日,另一个人也对自己做过这样的事。只是仅口手并用,并未深入。所以……顾澈这是……学习?还是吃醋?可这感觉无疑是刺激的。单纯的想要覆盖其他男人留在妻子身上一切印记的顾澈,探索出一种新的夫妻恩爱方式。当财政部长开始做月度财务简报,他双手托住了她的圆臀;当部长询问他的意见,他单手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探入她体内,声音却沉静威严:“同意。“而当总理大人开始点评各部工作要点,他把她放桌子上一压,埋头开始亲吻她的私密……而许暮朝一转头,就可以看到各官员紧绷的脸,仿佛众人正在围观……“你疯了你疯了!“从来拘谨的许暮朝热血上涌,只觉得元帅大人瞬间yd无下限。可不得不承认……刺激之下,感觉从未有过的强烈……然而自由讨论时间更加要命,这意味着顾澈要频繁发表意见。许暮朝从来不知道老公一心两用的功夫这么好,可以一边亲遍她全身,一边逐个对部长闻言鼓励;还可以一边深浅高低进出,一边回答提问。终于到了最后,各人总结发言,顾澈是最后一个。已经软趴趴的许暮朝迷迷糊糊的想,结束了结束了,他至少得连续说上几分钟,总不能对她做什么了。然而脸色潮红的顾澈忽然松开她,任凭她滑落在他腿间地板上,然后将她的头一摁……“呜呜呜……“她含糊表示抗议。“今天讨论的几个问题……“他开始义正言辞的做总结。她不敢做声了,怕被他们听到。转念一想,开始报复性的舔舐某人的顶端。在阴暗的书桌下,在她不懈的努力下,终于听到衣冠禽兽的某人,成功的于总结发言途中,发出一声抽气声。“大人!怎么了?“!“大人!有事吗?“高官们焦急关切的声音此起彼伏。“没事,我的发言到这里。你们继续。“说完这句,顾澈抬手便摁下通讯键,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