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瞅着多嫉妒啊,小心眼的叨念了好久呢。”她脸更红了,打从心里头羞了起来,却还是忍不住要问。“那我和知静的事,爹他……怎么想?”“你道我带着你再嫁的谣言是谁传的?”小楼好气又好笑的看着女儿问。听得娘的意思,银光杏眼圆睁,小嘴半张,脱口道:“难道是爹?”“除了他,还会有谁?”小楼轻笑出声,“他知你和知静有缘,干脆趁人们传说知静是养子时,把这消息也放了出去,就是担心你届时想嫁他,外头有人会说闲话。”“我不知爹会在乎旁人说闲话。”银光困惑的道。“他不在乎,可知静在乎啊。”小楼好笑的看着她,“除此之外,你爹这么做,是为了安那孩子心,也为给那孩子名,想说他虽是养子,你若也非亲生,知静大了承继凤凰楼,没人能多说上几嘴,岂料知静那孩子心眼多,打从知道自己是养子,硬死不肯喊他一声爹,你爹嘴上不说,心里计较得很呢。”所以,原来,爹也想她嫁阿静?银光瞪大了眼,这才恍然明白,打一开始,爹就真的是将应天师兄当幌子,只为推逼她和阿静一把。唉,她那老jian巨猾的爹啊,实在是叫人又爱又恨哪。瞧着自家娘亲,银光一骨碌的爬了起来,忙问:“阿静和爹人呢?”“怕吵了你。”小楼瞧着恢复了精神的女儿,微笑道:“到书房去谈事了。”银光翻身下了床,一眼看见那绣着猛虎的大红嫁裳,瞬间停住了脚步。“这是……?”小楼坐起身,看着女儿震慑的模样,轻笑道:“你的嫁裳。我绣了好些年了,就盼有天能让你穿上,到今日,总算能挂出来了。”银光回过头,看着娘,心头一阵激越,她说不出任何话来,只能感动的上前拥住了娘。小楼拥抱着她,眼又微湿。唉,她这一生,谁都不欠,就欠了这丫头啊。“好了好了。”她拍拍银光的背,“快去吧,我知道你想着知静,担心你爹又欺他,是吧?”她小脸羞红,略微挣扎一下,还是退了开,“那我去了。”小楼轻笑,揩去眼角的泪,道:“去吧。”银光转身飞奔,一眨眼溜出了房,心急得连鞋都没穿。这孩子啊……小楼摇了摇头,只能含泪微笑。微风,再扬起大红嫁裳。她知道,看那红裳穿在女儿身上的日子,不远了。真的是……终于啊……***“黑色的兽?”“是。”“什么模样?有特征吗?”“长嘴、利牙、赤眼、双尾,身上有毛,但兽爪似鹰,且带着鳞片,整体看起来像狼,但又不是狼。”风家老爷沉吟半晌,走到一旁书架,抽出一本书册,快速翻了起来。趁他查阅,知静告诉他:“我月初回来,撞见它在东门吃人,我同它缠斗了一阵,一路追到了江岸边,却再嗅闻不到踪迹。”“是长这样的吗?”老爷回首,翻开其中一页,给他看。书页中,有人以笔墨活灵活现的勾勒出一只张牙舞爪的兽,同他形容的一模一样,上以小字书写着:乌鬣——似狼,双尾,有鹰爪。贪吃,好yin,性躁动,不聪明。“就是它。”他抬起头,问:“它是兽人吗?”“乌鬣是妖,不是兽人。”这句话,不是眼前的男人说的,他微愣,回首看见里昂从外头走了进来。知静一怔,才领悟,原来连里昂都是老爷的人。银光不会骗他,那表示里昂十之八九是后来曾被老爷逮到才被收买,这间接证明了,老爷确实知道他在夜里回来看银光的事。不知怎,有些耳热。似乎很多事,都瞒不过这男人。“那家伙怎么说?”老爷看见里昂,开口问。“林老板说,最近这些事和他们无关,那些妖不是中原来的,也非在地所有,全是多年前从外地而来,那些妖之前本也安分,这会儿会作乱,是因为之前压制他们的那只妖王跑了,剩下来的有不少多已千岁以上,妖力频高,他们难以坑衡,只能任其胡闹。”“跑了?”原先乖乖待在一旁的阿万,这会儿忍不住插了话。“好像是他嫌这儿无聊。”里昂一耸肩,“所以去年上了到拂林的船,就没再回来了。”“拂林是个好地方。”躺在窗旁美人榻上的楚腾,靠着小几,一边吃着盘上切好的甜瓜,一边发表意见:“就是热了点。”风家老爷对这意见没有任何评论,只接着抽出几本书册给知静,道:“这本书是你祖师爷写的,里面记载着一些妖怪,你看看,还曾见过哪些。”他迅速的翻看着,将曾见过的一一指出。他每说出一种,里昂就会指出那妖是哪一方,哪一派的,现在住在城中哪里,以何事营生。他听了这才知,原来老爷早将城里所有妖怪的势力,一一分门别类。城里的妖,混杂在人群中,同一般人一块生活,有的安分守己的做着生意,有些甚至还当起了官差。而凤凰楼,不只和人做生意,甚至同妖怪幽鬼做生意。平常,老爷让他和银光负责白日行当,晚上就让里昂和阿万同妖怪幽鬼来往有无。旁的人,是只知有钱能使鬼推磨,风家老爷却是连妖魔鬼怪全都一手掌握,他的眼线遍布全城,就连妖魔鬼怪想在这儿讨生活,也都得听他的。几个男人,将自己所知都提出来,风家老爷沉吟半晌,道:“那妖王叫夜影,你们祖师爷曾见过几次,他喜怒无常,但妖力确实强大,加上他还算安分,且似乎对人没什么兴趣,所以我们才没收了他。可显然猫不在,老鼠就会作怪。”“玲珑阁、七巧舫、百草店、万应纤造,幕后的老板全都是同一个。”里昂指出,“后来出事的,也全都是同一个老板的店铺子。”“我见过她,是个妖女。”知静脸一沉,道:“可她不在这些书册里。”“女的?”阿万一愣。“女的。”他下颚紧绷,道:“她强行将我兽化。”里昂一僵,猛地转头看他,脱口:“这不是一般妖怪做得到的事。”“因为她不是妖怪。”又一句,从外头传来的话。所有的人,全都转头看向来处,只见银光站在窗外,瞧着他们,说。“她是人。”显而易见,她不知何时,又躲在窗外偷听。银光羞怯的看向知静,试图爬进来,他见状忙走到窗边,伸手将她抱了进来,然后才看见窗台上,刻着符咒纹样,难怪他之前总不知她躲在哪儿偷听,他一将她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