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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复洲没说话,低头有一下没一下的吻着她的脸颊。她看得出他眼里的情感,初为人父的喜悦。她也知道自己的心思,短短这些时间,这个小生命用自己的方式将她折磨的夜不能寐,却更加难以割舍。他的吻渐渐向下,有些失了分寸。安愿怀孕不到三个月,还不稳定,见他的手已经沿着她的下摆探了进去,她皱了皱眉,摆了冷面孔看他。“要命的祖宗。”荆复洲伸手扯开她的睡衣,手贴在她的小腹上,瞧着她,笑道:“这还有个小祖宗。”“你别闹了,快起来。”安愿伸手拉他,感知到她的情绪,荆复洲顺着她,重新吻上她的唇。坚硬抵着她,他的吻带着撕咬的意味,安愿被迫迎合了一阵,被他抱起来枕在肩头细细喘息。他抱她抱得极小心,好像捧着什么易碎的宝物,吻从脸颊移开,轻轻叼住她小巧的耳垂。他不想招她,只想自己稍作纾解,所以手停在她肩膀的纹身上也并没有动。安愿的心稍稍放下去,也就在这个时候,她听见他哑着声音,试探的问道:“要不你用别的……”后半句话没说出口,被安愿的拳头砸了回去。荆复洲讪讪的:“……也不是没用过,安愿,你乖……”“鼓楼里那么多女人,哪个不比我技术好,你忍不住就去。”安愿冷了脸,挣扎着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荆复洲知道她是真的不高兴,却拿不准这不高兴究竟是因为自己没有阻拦的话还是因为吃了那些女人的醋。心里倾向是第二种,又不敢确定,更不敢再逗她,抱着她哄了一会儿,才下床往浴室走。打开水龙头,荆复洲看见自己手上绕着一根安愿的头发。轻笑,他觉得自己也许真的是上辈子欠了她。第43章斯德哥尔摩情人(五)安愿最近时常觉得,在育儿方面,荆复洲比她热忱的多。当然,这热忱里偶尔也带着点私心,就好比今天安愿睡醒了午觉,下楼就看到客厅里摆着的游戏机。游戏机款式很老,八.九十年代的电影里倒是常见,伴随着荆复洲的手敲打在上面,便有劣质的音效炸响在客厅。也不知他是从哪里淘来了这样的古董,安愿沿着楼梯下来,站在荆复洲身后静静的看他玩。她小时候没有玩过这种东西,眼看着荆复洲的手飞快移动,屏幕里被他cao控的人就华丽的飞出一脚将对手打得落花流水。安愿觉得有趣,歪着头站在一边看的津津有味,荆复洲回头看了看她,眼睛又回到屏幕上:“睡醒了?”“我也想玩。”安愿的手轻轻搡在他的肩上,荆复洲“哎”了两声,眼睛还黏在屏幕上不错分毫:“别动别动,马上赢了。”三十多岁的男人,坐在游戏机前倒像个孩子。安愿从后面环住他的脖子,靠近了一些也看着屏幕,哗啦啦的特效晃的她眼花缭乱,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荆复洲控制的小人往后仰倒,伴随着拉长的“KO”声音,游戏结束。摸了摸鼻子,安愿有点不好意思:“是因为我打扰你所以输了吗?”“说什么呢。”荆复洲拉过她的手,把她抱到自己腿上,他坐的不高,腿微微曲着,安愿的脚尖还能碰到地面,所以也不会觉得没有安全感。荆复洲手揽住她的腰,右手去碰游戏机,那幅沉迷的样子让安愿忍不住想挖苦他几句:“你都多大了,还喜欢这种东西。”“这是给孩子买的,我先替他熟悉一下cao作。”荆复洲说的面不改色,在安愿明显不怎么相信的目光里笑着重复:“真的,我真是给孩子买的,这是我以前最喜欢的东西了,这么好玩,可惜市面上没有了。”“有那么好玩?”安愿在一个大红钮上按了一把,“好玩的东西才不会被市面淘汰呢。”荆复洲听到这话先是愣了一下,转而又觉得惊讶:“你没玩过?”安愿摇摇头。“啊,看来真是有代沟。”荆复洲叹了口气,意识到相差十一岁的他们并不属于同一个时代,有着完全不同的经历。这个认知让他觉出一些不寻常的味道,说不清道不明的,看着安愿那张鲜花似的脸,他顿了顿,有些迟疑:“我是不是老了?”安愿被他问的一愣,随即笑起来:“说什么呢,这事不应该是女人担心么,你三十几岁正是好年纪。”见荆复洲脸上还有怀疑,她微微靠近了一些,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压低了声音:“这不就是你不老的证明吗?”荆复洲眼神在她脸上停住,她眯起眼睛说这话的样子实在勾人,有点艰难的把目光挪开,他重新去摆弄游戏机:“安愿,你又来招我,昨晚我可是洗的凉水澡。”安愿手环在他脖子上,笑的开心,颇有几分恶作剧得逞的劲儿,偏还不承认:“我哪里招你了,我只是想让你高兴而已。”她这话说的半真半假,荆复洲听进了心里,却没再说什么。重新开始一局,握住她的手放在游戏机cao作板上:“你来一把,让咱们的孩子直观感受一下。”“我不会。”安愿看着上面的按钮,有点茫然。荆复洲耐心的给她讲解了哪里都是什么用处,就这么抱着她看她玩。安愿尝试着玩了一把,输的很惨,骨子里那种不服输的劲头倒是被激发出来,硬是要来第二把。“笨死了。”第二把照旧输,荆复洲揉着她的头发轻笑,语气里是满满的无奈:“你再输下去,孩子都要嘲笑你了。”安愿认真的皱着眉,开始新的一局,连他取笑她都不在意,显然是真的沉迷。荆复洲怕她这么坐着难受,握住她的腰给了她一个支撑的力,就这么扶着她让她玩。安愿起初依旧在输,后来渐渐找出了门道,开始渐入佳境,等到她终于打赢了一把,已经是半个小时过去。她下意识的想要欢呼,手还没抬起来就被荆复洲握住,他皱了眉,不是很赞成的看着她:“回去躺着,一会儿再累着了。”他总是拿她当易碎品,安愿虽然不愿意,但也觉得坐的久了,便起身站起来。她回身去拉他,却见他坐着不动,笑了笑,揶揄:“怎么了,还得我拉你起来?”荆复洲摆了摆手,指指自己的腿:“麻了,站不起来。”她刚刚整个人压在他腿上,这会儿身体离开了,双腿麻木的没有知觉。安愿愣了一下,他以为她是觉得不好意思,谁知道她弯腰就朝着他的腿捶了两下:“敲一敲就好了。”那股酥麻因为触碰而朝着四肢百骸迸发,荆复洲倒吸了口气,本想等这阵自己过去,现在看是不行了。忍不住在她嘴唇上咬了一口,抱怨:“你有没有良心?”“真的啊,敲一敲好得快。”安愿手没停,也许是荆复洲脸上的表情取悦了她,她笑的比以往都欢快。很久不见她这么笑过,荆复洲抬手揽住她的后颈,报复似的朝着她肩膀的纹身位置吻了上去。舌尖濡湿的触感让安愿打了个寒颤,那块与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