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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吧。”他每次送我东西,对我特别好之后,就会消失。我害怕,这一次醒来,他又消失,就圈住他的脖子,蹭他的下巴。第一次如此粘人。可他没有推开我。他似乎轻笑了声,然后紧紧地环住我。连续一周,我们的日子过得像蜜里调油。甜蜜到我不敢相信。靳少忱在我们的新家里陪了我整整一周。虽然我白天出去工作,但是他一直在家里办公。当然,我们的日常就是利用一切有限时间各种地点各种.啪.啪.啪。紧接着,春节到了。单位里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上周抓到的那个吸读的男人叫王虎,顾队带人去寻.欢以前的住所没抓到人,但是查到了一点私货,酒吧里“喝死”的男人也是他们一伙的,并没有喝死,而是酒精中毒,也有吸食读粉。另外两个人在医院被抓获,由头儿出面领人转交给戒毒所看管。根据分量判刑,也就是收押两个月。但就在春节的前一天,王虎的母亲去世了。王虎的家里人抱着母亲的灵牌到戒毒所闹了一场。“听说王虎对着门口跪了几个小时呢。”寻.欢凑在我耳边八卦,“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要我说啊,他妈肯定是被他气死的。”我叹了口气,顺便问了秦武和秦五叔的情况。秦五叔有时候闹绝食,闹到肠胃炎最后住进医院,被送急救时,还拽着护士的袖子说,想看一眼儿子。秦武每天在牢里看书,每天看,没事写写日记。我本来打算抽时间去看看秦五叔的,听到这样的状况,只觉得还是远离的好。春节放假之前,单位办年会,是和市区的公安大队一起举办。所以,我们都是一批坐车去榕市参加年会的。虽然我们不是主办方,也不需要准备节目,但往年,榕市都会进行一次抽签,届时,抽到谁上去,谁就要自认倒霉地好好上去表演节目。参加年会那天,正好靳少忱也有事。我只跟他说单位举办年会,并没告诉他,是去榕市参加的年会。这也就造成,后来的我会看到那样一幕。榕市的公安大队每次举办年会都是同一个地址,豪华大酒店。照样是吃喝唱,小品。最后是抽奖活动。寻.欢今年的运气特别好,拿到了一等奖。本来榕市的警队可以私底下搞小动作的,但很显然,他们高估了自己几百人的群体,我们虽然才二十几个人,但一等奖和三等奖还是落在我们头上。头儿很开心,因为我们单位没花一分钱,过来蹭吃蹭喝还能拿奖,谁不开心。主持的把一等奖的苹果四件套颁发给寻.欢后,就开始刻意为难,让寻.欢给大家表演个节目。寻.欢焦急地盯着我。他不能唱歌,五音不全,唱歌能把全场的人都给吓死。他唯独只学过交际舞,还是我和他一起学的。一旁的顾队突然站起来,说可以代替寻.欢唱首歌。主持人摇摇头,“不行,那也是你表演,不是他表演。”我就站起来朝寻.欢打手势,边朝顾队商量,“队长,你唱歌,我们给你伴舞成吗?”年轻俊美的三人组合就这样诞生。我脱了羽绒服,扭着腰就上了台,因为之前参加年会都穿的正装,唯独今天穿了晚礼服,想着一年一次,也就只能穿一次,过过眼瘾也好。不曾想,今天会派上用场。寻.欢眼睛都直了,“卧槽,桃子,你神机妙算?!”“算你妈个头!”我拽住他的领带把他整个脑袋都拉低,恶声恶气地威胁,“你待会别踩我脚啊。”我没听过顾队唱歌,寻.欢也是,所以,音乐响起来,我和寻.欢开始牵手跳舞时,顾队的声音惊得我们纷纷踩乱了步伐。堪比原唱的功力让台下爆发阵阵掌声。榕市的女警纷纷喊话,“顾队,你有没有女朋友?有没有女朋友?”寻.欢嫉妒地瞪着台下,“一群臭不要脸的,这么sao,cao!”又把目光投向正在唱歌的顾队身上,“妈的,他就是故意引一身sao的,他就是故意的!”正在唱歌的顾队,“....”我觉得顾队肯定听到了,因为他的声线抖了抖,抖出了一个颤音。年会圆满结束时,寻.欢还酸溜溜地不愿意拿正眼看顾队。刚出酒店门口,寻.欢就指着一辆开过去的黑色车说,“哎,那不是你男人的车吗?”我愣了愣,“哪呢?”只看到一个车屁股,隐约好像是的。他原来也在榕市。我赶紧朝头儿打了招呼,就飞奔下去,招了出租车跟上了。想着给靳少忱一个惊喜,就没打电话跟他说。到了他那栋独立公寓后,我就窃喜地下车过来。门没有关上,里面没有开灯,暗黑的屋子里酒气熏天。我把灯打开,看到靳少忱躺在沙发上,就走过去,手刚放到他脸上,就听他迷糊地声音喊着,“司楠?”第七十六章面瘫自己喜欢的男人喝醉了喊了别的女人的名字,该怎么办。我第一次看到他如此醉成这样。脸色潮红,薄唇泛着光亮,眼睛微微眯着,声音哑哑地,“桃子?”他认出我了。可我也听到了他喊司楠的名字。他朝我伸手,似乎想拉我的手,我退了几步,不等我在是去是留中做出选择,就听到房间里传来脚步声。屋子里还有别人?我满心以为会是李白,再看到来人那一刹,呼吸都静止了。是司楠。穿着浴袍的司楠。我指尖隐隐发颤,满脑子都是在想,靳少忱回榕市是专门见司楠的吗。司楠擦着头发问我,“你怎么在这?”余光看到沙发上躺着的靳少忱,面露讶异地走过来,用手在靳少忱脸上试了试。我不知道自己突然间怎么了,一时无法忍受别的女人去碰靳少忱的脸,是以,我挥开她的手,用手护在靳少忱的脸上,掀起嘴皮凉凉地反驳,“我为什么不能在这?”司楠对我突然出手的举动吓了一跳,再听到我的反驳更是有些哑然,最后讽刺地笑,“是吗,大嫂。”靳少忱眼睛眯着,似乎不太适应刺眼的光线,几次睁眼都皱着眉没能成功。我把手压在他眉眼上,感受着他浓密的睫毛在掌心不停眨动。“你不用喊我大嫂。”我朝司楠轻轻一笑,“你可以喊我二嫂。”我看到司楠轻轻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