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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的是一个密闭空间,花香根本无处可散。而且我也不认为这霸道的界域能被几阵妖风破掉。紫晴木偶手尖挺,眼见下一秒便能刺穿二三的心脏。千钧一发之际,二三利爪一扫,花香顿殆,二三身体的变化停止了,紫晴的木偶手停在离二三心脏半厘米处。紫晴的橘黄色右瞳、脖子和胸口各被划出一道血痕!浓血倾注了一地,映出她极度惶恐和难以置信的表情。其实紫晴和粉晴本来不强,只是凭借着霸道的界域让我们吃了不少苦头。二三把粉晴的界域破了,又毁了紫晴释放界域的橘黄色右瞳,失去了霸道的界域的她们,要杀不难。舜吉变回正太模样后做的第一件事是一脚踹飞二三。"臭笨狗!你把异瞳毁了我们还怎么胜出生死斗啊!"红光一闪,黑毛尽褪,身体也变回人样。"那礼斋说要暗影的异瞳,又没说要完整的异瞳!"我赶紧把头埋进手里,他,他竟然裸着……我想起来了,他的衣服被撑破了。我发誓我什么都没看到,真的!"夜月!""啊,二三别去!"舜吉在原地大喊,"你还没穿衣服!"可是他完全没听,急冲冲的冲了过来扶抱起我,"喂,你没事吧?"好吧,这下我不想看也看到了……但是庆幸的是他的重要部位刚好被坐在我肚子上的饭团的头给挡住了,可是这个画面对于我来说还是太冲击了。"变态!"啪!"这回真冤,为何我被看了却要被揍?"二三边穿衣服边说,当然我是背对着他,只听到他穿衣服的声音。"舜吉你刚为什么不拦住我?""老夫已经在第一时间喊你了,可你跑得忒快,拉不住。""你再喊快点啊!""你别强妖所难啊混蛋!哈秋!"舜吉默了默,看向我,"这异瞳是真是假也只能待找到那只鴸鸟才能得知。""那只臭鸟会到处飞,着实麻烦……也不知在不在这扶珠潭。"二三说得对,漫无目的地找实在太浪费时间,但是这一个大活物,它自己会到处乱窜,确实无法确定它身在何处。"它可有什么特别的习性?"他们皆摇头,"不知道。""唧唧!""饭团你知道?""非也。"二三纠正道,"这臭松鼠只是问我们是否感觉到地震……地震?!!"我们皆是一惊,原本几不可察的震感瞬间加强!诺大的黑晶天花板渐渐有晶块掉落。"看来这宫殿是靠那两妖物的妖力维持。如今,她们被诛,这宫殿也要崩塌。"舜吉猛地拍了二三一个爆栗,"还说这么多作甚!赶紧逃啊!"二三立马转身想拉我一起跑,然而我早已带着饭团跑在他前头,惹得他在后面一直乱嚷嚷,说我不仁不义之类。殿外晚霞映彩,姹紫嫣红,我还没踏出半步,身后的二三猛地揪住我的后衣领并拽着我躲到附近一块巨石后。我还未发问,他已经朝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咿呀--我微怔,为何会有婴儿哭声?这地方怎么会有婴儿。不,那不是婴儿,而是两头马蹄牛身,头上长着三根水牛角的妖物!它们面容皱起,像极一个糟老头的脸,而那长在鼻上的角竟赤红无比。舜吉吁了口气,"不过是两只正在发情的窫窳。"他给了我一个宽心的眼神,"这妖物杀伤力不大。"我点了点头,待它们离开我们再走便是。但见,其中两只窫窳互相磨蹭,其中一只窫窳突然后肢站立,而前肢扑向另一只窫窳……我和舜吉不约而同地分别捂住而且的眼睛。"天怎么突然黑了?!""儿童不宜!"唔,这窫窳繁衍方式倒跟普通动物无异……不由得想起妖物处香,那大抵是我见过的最恶心的繁衍方式了。"小夜别动!"舜吉忽地冲我沉声"勒令",他说着露出了一个狡黠的微笑,"依老夫看,我们哪都不用去了。"饭团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也立时兴奋地乱蹦,舜吉赶紧把他捞回来,省得它被那两只窫窳发现。二三拨开我们的手,他这一看也跟着定住,生怕动作太大惊扰到我似的,他抖着手指着我头顶,惊道,"鴸鴸鴸鸟!"他此话一出,我真的连呼吸也不敢太用力,"异瞳在百藏中。"百藏是一种收纳妖具,外表与普通护腕无异,其可以收纳很多物品。二三深呼吸了好几下,正要伸手过来却被舜吉敲了一个爆姜,他二话不说,跳下来往我的百藏一探,摸出异瞳。我们直勾勾地盯着他,他却一脸随意地把异瞳举到鴸鸟跟前,乍一看还以为他只是在喂鸽子而已。那鴸鸟转着脑瓜打量异瞳,它忽地一声清啸,如竹笛脆鸣,竟突然狠狠啄了舜吉一下!舜吉吃了疼,异瞳险些掉到地上,他忍着不发作,再次把异瞳递到鴸鸟面前。那鴸鸟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东西,忽奋力扬翅,最终把异瞳吞掉--四周安静如初,那只鴸鸟竟丝毫没有一样,正疑惑间,忽听一把既熟悉却陌生的老沉的笑声,"呵,这不是我们家小夜吗?"我全身的神经皆是一颤,而那只鴸鸟突然摇身一变,变成一个妙龄少女,我们刚喂下去的异瞳也稳稳落入她手中。"舜吉!"二世忽地嘶声大喊,只见刚才还好好的舜吉竟猛然倒下,不省人事!我暗暗心惊,转眸狠狠瞪着那名妙龄少女,方才她一直装成鴸鸟,还趁舜吉不为意之时啄了他一口,定是那时对舜吉动了什么手脚!我勉慢慢起身,目光投向不远处那枚人影,唇舌不由自主地吐了两个字--"二叔。"作者有话要说: 窫窳,鴸鸟,引自。☆、祛鬼魂vs祛鬼师(一)轻风卷着沙尘拂过大地,把周间腾腾的杀气散了又拢,合了又分。言清许,我二叔,却不是一名称职的祛鬼师,明明天赋比父亲好,却只道流连于夜店酒吧,不闻门中之事,所以爷爷才决定把宗主之位传给父亲。本来理应是自己的宗主之位却突然与他失之交臂,所有怨怒似被引线点燃。虽然他表面总是笑意吟吟,但我知道他对父亲和我一直都很看不顺眼。没想到会在生死斗遇上他,他该不会欠了赌债,又讨不到人借钱才想参与生死斗,那那培元珠去苍梧源黑市倒卖吧?不过不管他目的为何,他的祛鬼术对现在的我来说可是有绝对克制,就算是没负伤的我也未必能斗得过他,况且是在这种情形下……颤抖的手背上一股暖意蓦然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