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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的人?指不定传成什么样呢,什么钓金龟、绿茶妹、妄想飞上枝头当凤凰,估摸着是往那最不堪的地方想吧。果然,扯上靳北平那样的人绝没什么好事。“周末我向北恒集团的同学打听,可是我们都是基层,根本就打听不到什么,我就给你打电话,结果你都关机,我怕你出什么事,所以就早早来了”钟语想起来,周六上午睡觉手机确实关机,周六下午才开机,周天一整天都关机,在家陪张欣。杜峰打不通也在情理之中。钟语本还想调侃他几句,但见他是真心为自己担忧,一时间又愁又喜。愁的是:对于杜锋,她只能把他当朋友;喜的是:想着自己只身在外,人情冷暖体会甚深,有人肯真正关心自己,真是自己的福气。“他没有威胁我,也没有对我怎么样,只是顺路带我一程,也许是看在公司的面子上吧,你放心”杜峰点点头,钟语又说:“杜峰,谢谢你”还是‘谢谢’,她说不了别的话,只能是‘谢谢’。谢谢他的关心,也谢绝他的感情。“真是受不了你了”杜峰说着一副嫌弃的样子,连连摆手。钟语但笑不语,想着差不多该开会了,便转身收拾材料,杜峰看着那忙碌的身影微微出神,直到肖华一声“开会”才将他拉回现实。上午的例会主要是总结之前的工作,及梳理接下来的计划,将近年关,马上就要放年假,因此放假前的这十天,主要是对下半年的工作进行一个扫尾,虽说是扫尾,却也实在是够人忙的。就拿钟语来说,下半年她主要跟着肖华做前期投资这一块的工作,工作范围广不说,工作量也很是惊人,尽管之前已经大致理顺了手,但是想必年后公司就会有大动作,这些准备工作自然年前就要处理好,因此,这十天,钟语几乎忙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东奔西跑,到处盖戳。钟语忙,张欣也好不到哪里去,只不过两人忙的方式不同,张欣是整天地开会总结,这样她便没了心思胡思乱想,这是钟语乐见的事。一转眼的功夫,十天就过去了,钟语终于迎来了她的假期,尽管只有十二天,她已经很满足了。放假的第一天,两人直睡到下午三点才起床。待收拾清爽了,也不欲下楼,在冰箱里找了袋速冻饺子,搁锅里一煮,就这么凑合一顿。张欣这么些天看着还算平静,想来,再过些时候,就会好的,但是他父母怕是还在担心,因此劝她:“阿欣,你待会收拾收拾,回去吧”“怎么?你要带男人回来?”张欣翘着二郎腿涂着指甲油,斜倪钟语一眼“是啊,我要带男人回来,你赶紧给挪地儿”“见色忘义,色迷心窍”张欣丢下指甲油,直接扑过来“哎哎哎,你的爪子,这玩意儿弄衣服上可不好洗”“不就件儿衣裳嘛,至于……”还不待钟语回话,她又补一句:“我爹有钱”“还记得啊”钟语扑哧一笑,觉得这人实在有意思,都半年了,不过一句无心之语,却惹得她到现在还发牢sao。“记得,忘不了,哼”张欣还挺来劲“得,您记着,可千万别忘了,姐哪天落魄了,就投奔你,到时候可别说‘我爹没钱’”钟语朝她扔了一枕头“小语,到时候我养你”张欣煞有其事地说,见钟语不说话,以为她不信,赶紧道:“真的”“说正经的,你回家吧,叔叔阿姨想来是很担心你的,虽然也通电话,但毕竟没亲眼看见,总是不能放心,你看,我大后天就回家,这两天也得收拾行李不是?”“可是我还想送你走呢”张欣回道“傻了吧你,你回家就不能送我了?”钟语笑谑“况且你家还有车,我可等着你到时候开车送我呢”“好,那就这么说定了,我到时候开车过来接你,再送你去火车站”张欣一脸的喜悦.钟语点点头,催她去收拾随身物品。送走了张欣,钟语回到家里,趴在沙发上开始列购物清单,一年都没回过家,虽然时常和父母通电话,每月寄钱回家,可她却未能侍奉左右,不免心中有愧,想着过年回家,更是应该给父母小弟多买些礼物。正全神贯注间,听得手机铃声响起,她随手拿起手机:“喂,你好,请问哪位?”过了半晌,电话那头都没有声音,于是她又说“喂,你好,请问哪位?”“是我”她一惊,拿起耳边的手机一看,上面写着大大的三个字‘靳北平’“还在吗?”电话那头的人问“哦,还在”她连忙说,又过了半响,那边的人依旧不出声,她只得问“靳先生,你找我有什么事吗?”“你上次说要请我吃饭,这都快放假了,你打算什么时候请呢?”电话那头的人似是叹息了一声,半晌才说“呀,对不起,靳先生,前阵子太忙,我给忘了,实在是对不起,你今晚有时间吗?”她一想起自己几次三番的乌龙,就觉得非常抱歉,于是告诉自己,今天就把这顿饭给请了,彻底消除她这小小的歉然,了结一桩心事。“没关系,你想在哪里吃?”靳北平问“靳先生喜欢在哪里吃?”这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他那样的人喜欢的地方自是她请不起的,对方给她台阶她愣是不下,这下可好了,把自己挂在上面了。“你确定要去我喜欢的地方?”电话那头传来低沉的笑声,她一听,顿时懊恼不已,转瞬,又觉着自己虽然清贫,只这一顿饭,任它再贵,也未必就请不起,这样一想,仿佛底气就足了些,她挺直腰杆,硬着头皮陪笑道:“请靳先生吃饭,自是要去你喜欢的地方”“好,那你等我,我过去接你”她盯着挂断的电话欲哭无泪,心想:今天这是要大放血的节奏啊。爬过去捞起丢在沙发上的包包,自里面取出钱夹,翻开钱夹一看,就两百现金,两张毛爷爷,够干什么的呀她趴回沙发,嚎了半晌,最后,不情不愿地爬起来打算起身取钱去。穿鞋子的时候又自言自语起来“估计他去的地方很高档吧,肯定都能刷卡,要是给现金反倒不好看,嗯,那还是不取钱,直接刷卡吧,牛逼地一划拉,我的钞票啊,瞬间就飞了”说着,她便又坐了下来,独自个儿在那儿唉声叹气,一口气越叹越悠长,大有没完没了的架势,这饭还没开始吃呢?她仿佛已经感受到了被扒皮的感觉,鲜血淋淋的疼痛哟。电话里他说过来接她,应该会很快,她有气无力地站起来,蔫儿不拉几地去衣柜挑了一件白色高领中长紧身毛衣换上,身上的牛仔裤也换成黑色打底裤,外面套一件黑色中长羽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