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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要奴婢服侍的。”唐白一听哑口无言。她本想息事宁人,却不料有人喜欢恶人先告状。行,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不知道老娘不是小姐,是你祖奶奶。唐白深吸一口气,点头承认:“是我要她服侍的。”“那是你的福气。”顾少钧笑着对春娥说道:“好好服侍阿白姑娘。”这香肩,他想摸一下还摸不到呢。春娥气得满脸通红,怒道:“奴婢不愿意服侍……奴婢是服侍世子爷的。”“没关系。”唐白笑笑:“那你就回去歇着吧。”看吧,我多大方,多善解人意。春娥急得想哭,吐出一句:“可阿白姑娘又说她不舒服啊……”她被唐白东一句西一句的,气得话都说不清楚了。顾少钧却是听懂了,春娥是说,她不想伺候唐白,可是唐白非说自己不舒服,逼她伺候的。可是,这不是他关注的重点啊。重点是——“哪里不舒服?”顾少钧紧张的问。春娥这回是真的哭了,泪奔。唐白主动挽起顾少钧:“头疼。”“为何头疼?”“因为……”唐白环顾四周一眼:“她们新做的这衣裳,桃红色看得我眼睛疼,若是换上湖蓝色就好多了,淡雅的素净。”春娥哭得更大声了。桃红色是她求了爹爹定下来的,她长得白皙,穿桃红色衬得人明艳。若是换上湖蓝,灰头土脸的,画浓妆又显得突兀,她还有什么可出彩的呀。“哦,那就换吧。以后这身衣裳别穿了。”顾少钧不以为意。春娥没想到世子居然真的同意,一面哭一面阻止:“要很多银子的呀!”“侯府很穷吗?一件衣裳都裁不起?”顾少钧疑惑脸。春娥嚎啕大哭。唐白和阿竹忍不住笑了。侯夫人听说此事,笑得合不拢嘴:“好个伶俐的丫头。”既然儿子的确对春娥没有意思,她就叫了春娥来:“你爹呢,伺候侯爷也这么多年,我和侯爷的意思,你也知道。只是你看,世子爷到底是对你无意,强扭的瓜不甜。你也不小了,你自己选一门亲事吧,我跟侯爷一定给你办成了。”春娥先是一愣,随后不情不愿的答应下来。这种事情,还是需要时间消化的。于是她消停了。从初二开始,前来登门拜年的人络绎不绝。这种公开见面的大场合,唐白得了准许,待在房里避开。顾少钧也忙起来,一些场面上的事情,必须他去张罗。毕竟,他爹不怎么靠谱。用侯爷的话来说,以前侯府门可罗雀,大家逍遥自在。自从顾少钧发愤图强,侯府门庭若市,活该他忙起来。顾少钧这才明白,什么叫自找苦吃。跟他爹一样,当个京城纨绔,吃吃皇粮,混混日子不是挺好的吗?有空再跟佳人下下棋,喝喝红豆汤,绿豆汤啥的。春夏穿着新的湖蓝色的缎袄子窝在火炉边打络子。“这个给姑娘做玉佩带,这个给世子爷做剑穗。”春夏一面编一面说道。阿竹在一旁羡慕的看着她的好手艺。她学了很久,就是缺一双天生的好手,打是打的出来,就是不够整齐和漂亮。唐白在一旁看着她的巧手翻飞,突然问了一句:“你会打梅花络子吗?”“会呀。去年上半年京城很流行这个的,达官贵人们,老爷夫人,少爷小姐们都喜欢。”春夏不假思索的回答:“只不过潮流变得很快,七夕又流行起同心结来了。”“那宫里的人呢?”唐白想到六皇子。“那更不用说啦,宫女们谁不会打呀,打得好了被主子看上还有赏呢,比我打得漂亮多了。”春夏笑笑:“小姐喜欢?”唐白摇摇头,想到那个被阿竹拆了一些的梅花络子,是不是那个拜访的神秘人留下的?正月初五,顾少钧上朝,花涛正式去户部任职。“今晚我约了花涛大人。”顾少钧中午下朝,难得好心情:“此事隐蔽。”唐白心里一喜。她之所以上京城,就是因为爹娘的事不明不白。顾少钧约了花涛在侯府后院。花涛显然不是十分情愿来,见着唐白之后,微微有些尴尬。唐白也不让他为难:“今日劳烦世子约您出来,实在是唐白在京城四顾无亲,家中又出此大变故。还请您念在和我家姻亲一场,能够指点侄女一番……”这番话说的情真意切,花涛怎么能不动容,他长长叹一口气:“哎,不是我不肯见你。实在是你家事出突然……上次能说的,我也都说了。”“我愿意退婚。”唐白又深深行礼:“只请花伯父,将细节一一告知。”花涛神色一滞,片刻后才道:“口说无凭。”家中那个不孝子去小宅子去了许多次,一副魔怔的样子。他还以为唐白跑了,没想到居然攀上了永定侯府,倒是有本事。“一言为定。”唐白命阿竹回去写了一封退婚书,拿回来签字画押,递给花涛。花涛这才面露喜色,也将唐白的生辰八字退还给她,说道:“你爹在出事前,叫我上门商讨婚事。我本以为是嫁妆聘礼之类,虽知道他要提前婚期……”他左右看看四下无人,这才压低声音道:“我本来是不同意的……”“后来,你爹苦苦哀求,我就同意了。”花涛有些惭愧:“后来你爹出事,我四处找你,没有找到。”呵呵。这只老jian巨猾的狐狸。见卖人情没有用,花涛开始说真话。“我追问原因,你爹说,朝廷来人,让他办一件难办之事。此事十分危险,万一他有不测,让花家好好照顾你。”这些唐白在屋顶上偷听过,忙问道:“那朝廷来人是谁?”“我哪里知道。”花涛将头扭过去对着顾少钧:“我真不知道。”顾少局怒瞪他。花涛像是攸地想起来:“你爹出事前几日,我又去找过他,想问问你找回来没有。见他书桌上,有一封信函,我约莫看见六皇子。他一看见我,就急忙收了起来。”“世子爷,我能说的都说了。唐大人出事,我也很震惊。”花涛腆着脸,所以他才猜测,此事与六皇子有关,让花子俊不要再问。“那你又如何升职了?”唐白问。花涛说出六皇子,唐白并不吃惊,结合各种蛛丝马迹,大概是这样。“上面一纸调令,我只能听从安排。这次大部分人都调动了。”花涛每说一句话,就小心翼翼回看顾少钧一眼,仿佛他是阎王爷一般。“都说完了?”顾少钧睃他冷冷一眼。“知无不言,知无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