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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逗你的哈哈哈,其实是我不小心滴的墨水。”“……”所以这到底是怎样的一幅画啊!夜辰渊额际青筋跳动,心中要被这小混蛋气死。他向后靠在椅背上,神主威压突然涌出,一瞬将怀中人儿禁锢住。一手支头,一手向她腋下探了过去。嘴角噙着漫不经心的诡谲笑意,男人恶劣的看着她,挠了挠她的痒痒rou。“……噗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叶幽然正因神主威压而头皮发麻时,却是被人突然袭击,挠起了痒rou,瞬间绷不住大声笑了起来。却因身体动弹不得而无法挣脱,强行遭受这种极刑。“啊啊啊哈哈哈哈夜辰渊!我错了!别!啊哈哈哈哈!”某人身体颤抖着,脸色通红,大声求饶叫喊着。他挑眉,将她掰过来正对着他,果见那双桃眼中沁满了水润,波光荡漾流转间,极为动人。他却满含轻佻,就那样懒懒的看着备受煎熬的她,微微而笑。“啊啊啊啊救命啊啊哈哈哈渊渊!”待某个小人儿真的受不住快要晕过去了,他才幽幽的收了手。瞧着腿上无力的瘫在他怀中的小人儿,他勾唇,抚了抚她的后背,笑斥:“欠调教的小混蛋。”“……”身体可以动了,叶幽然大口喘气,额头沁着汗,趴在男人的胸膛,浑身乏力。她蹭了蹭,又眨眨眼,却是小声的道,“小气鬼。”男人掏了掏耳朵,眼中满含笑意,问道,“你说什么?”神主威压再度蔓延而出,缓缓游走在周身。“……”某人瞬间怂了,默默的埋头在他胸膛,不出声。瞧着小人儿这可爱的小模样,某男一瞬勾唇笑出了声。低沉愉悦的笑声回响在室内,胸膛震动传来,似是感染了她,叶幽然默默的勾起嘴角,忍不住偷偷笑起来。她强横了这么多年,怎么就栽在了这男人手里呢。真是失策啊失策。☆、120.吾爱,唯阿幽之最两人相拥,一个低笑,一个偷笑。微风吹拂,案桌上的简笔画卷索索作响。其上一个随笔小人儿正侧目看着某处,线条虽是简单粗糙,却也能看出笔间的认真之意。男人搂着她,擦了擦她的汗,将她转了过去。他将那幅丑画轻轻卷起,放在了一边,铺上新的空白画卷,握起了笔。叶幽然被他一手环着,瞧着眼前案桌,眨了眨眼。只见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优雅的执着笔,缓缓的画了起来。笔墨微动,流畅的线条,指尖的温度与纸笔融为了一体。很快,一个女孩儿的背影被勾勒了出来。叶幽然抬头看向身后的男人,那俊美绝世的容颜中,满是别样认真的神情,幽眸中微光闪动,她却从中看到了自己的影子。转过头,她趴伏在案桌前,乖乖的看着他作画。笔墨丹青,行云流水,由浅入深,细腻勾画,仿佛画中之人已是刻入了骨心,几多挥笔,便已跃然纸上。画中有个女孩儿背对他在写着什么,从旁的空白画卷中可知,是在作画。女孩儿微微侧头,好似在偷看某个方向,眼中有光。她眉眼精致,桃眼微弯,似是含笑而望,明媚的好似一朵桃花,醉人绽放。画中女孩儿被几笔勾勒而成,却活色生香,一笔一画蕴着动人的韵味。眉眼间的笑意含情,韵味成风,一颦一笑都被晕染的醉墨淋漓。叶幽然惊叹的看着眼前之作,赞道:“厉害!”男人勾着嘴角,瞥向她,“相比某人画的,我也觉得十分厉害。”“……切。”某人暗戳戳的抽抽嘴,却是抢过笔,蘸了蘸墨,毫不客气的在眼前佳画的右下角写下了两个大字:吾爱。字迹歪扭,毫不娟秀,又大又丑。“……”某男不语,而后眸中忧郁,却是忍不住笑骂:“你个小王八蛋,不仅脸皮厚,字还丑。”叶幽然窃笑,暗哼一声,“我写错了?”男人瞧着怀中人儿理直气壮的小模样,眼中一瞬诡谲,却是大手握住了那只小手,执起了笔。温热传来,手背贴着男人的掌心,感触如此美妙。她睁大眼,放松的任由他摆弄。小手握笔,大掌握小手,他圈着她,认真而缓慢的落笔,在那两个歪歪扭扭的“吾爱”之下,同她一起,写下了另一行字。唯阿幽之最。笔走龙蛇,铁画银钩,笔锋如蛟龙飞天流转腾挪,纵情无束。叶幽然勾起嘴角,看着眼前有些怪异的字迹组合,在他怀中愉悦的蹭了又蹭。啊,真的真的好喜欢他。墨发蹭弄中翘起了几缕,男人抬手将之缓缓抚顺,圈着怀中人儿,眼中笑意盎然。他的阿幽怎么就这么惹他喜爱呢。“差点忘了祭溟珠!”某人突然抬起头,瞪眼瞧向男人,“我要去那个地方看看。”夜辰渊点点头,“去吧。”有他在,不会有事。叶幽然探进了魔刹戒,将那枚祭溟珠拿在了手中,幽蓝泛光的珠子静静躺在手心,这次却是微微发烫起来。察觉到这不正常的温度,叶幽然看向它,却徒觉一阵失重,景物波动,转眼间已是到了那片白芒空间中。然而,她抬头瞧了瞧抱着她的男人,挑眉:“你也过来了。”随后想到什么,笑道,“看来,祭溟珠不仅对我有反应,和你也有关系。”夜辰渊眼中稍沉,却道:“这说明,你注定和我在一起。”“……我没说这个。”这男人又不正经了。她跳出他的怀抱,牵起他的手,“跟我走。”领着他向着远处那个白色殿堂而去。脚下枯草,土地龟裂,两人走在白芒中,很快大殿便近在眼前。庄重,冷清。这座白殿,沉寂在这里,虽是苍茫凄冷,却依旧奢华精美,浑然有种受人尊崇的悠远韵味。两人进入前殿,越过楼阁,穿过万丛,来到了那片广场。上次便是停在了这里。如今,她要去中央那个高台上!那里好似有什么在吸引着她。她侧头去看夜辰渊,却发现他微眯着眼,看着前方,似是在思索。“是不是觉得有点熟悉?”她问。“恩,这里,我们应是来过。”她诧异,“你知道?”“我猜的。”他笑。“……”撇撇嘴,这男人总是这么漫不经心的模样。她拉起他,走入了广场。广袤而空旷的空地中央,是一片冷寂。一方高台兀自而立,当他们走近时,却发现这高台比想象中要高出很多,层层阶梯延伸向上,通向那最高之处。方形的高台上会有什么呢?当他们真的登上去看时,却发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