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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找她,让她成为他美丽的新娘;如果他根本不需要她的等待,那么她的承诺就会成为他头顶上一条隐形的鞭子,不时抽打着他的良心。舒曼不忍心,更不愿意成为马骥良远走高飞的羁绊。马骥良刚出国那会儿,还时常给舒曼发邮件,诉说离别的相思之苦。舒曼却是个恬淡的人,马骥良写一封他回一封,马骥良不写,她也不先写。倒不是因为舒曼故作矜持,实在是俩人处身不同的环境,舒曼担心他人生地不熟,又要适应环境,又要学习语言,又要抓紧补充专业知识,不想分散他的精力。而马骥良这边呢,就觉得舒曼本来就不怎么爱他,是自己一再主动地争取,才打动了舒曼那颗冰冷的心。爱情定律就是,谁主动,谁就容易输掉,以前尽是马骥良主动了,以后也希望舒曼能主动主动,毕竟是他远走他方,人生地不熟的,在心理上算是更孤独的一方,更需要多一些的关爱和体贴,如果舒曼多主动一点,他对这段感情会更增加一些信心。偏偏舒曼在感情上从未主动过,总是一副顺其自然的态度。她坚信,如果马骥良是她的人,无论跑到天涯海角也总是她的,如果马骥良不是她的,即使拴在腰带上他也会跑掉。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这句话也适合于爱情,爱情需要双方共同努力去经营,只要任何一方松懈了,再好爱情也会销声匿迹。距离产生美,距离也阻隔了心与心的交流,距离,成了这段爱情的灭火剂。舒曼都想不起马骥良的最后一封邮件是什么时候发的了。他不写了,舒曼也不问,俩人心照不宣,彼此都明白他们之间的恋爱线路短路了。周婉婷曾经问过舒曼,马骥良像不像是你梦中的某个人?舒曼点了点头,却不说像她梦中的什么人。周婉婷也曾反复劝她,如果真爱马骥良,为什么不努力挽回他的感情?时间和空间都不算是问题呀。只要有爱,没有什么是克服不了的难题,他不主动了,你可以主动一点呀,毕竟马骥良是爱你的,这一点毋庸置疑。每天晚上争取拿出一点时间,跟他视频一下,让他知道你心里有他。舒曼却微笑道:“瞧你说的,隔了差不多十二小时的时差,咱们的晚上,那边正好是白天,他正忙着,哪有时间视频谈情说爱呀。”“那就写邮件,他不是不写了吗,那你主动给他写,以你的才情,写几封煽情的信还不是随手拈来,只要他是爱你的,很快就会被感动的。”舒曼摇摇头,她觉得这么辛苦地去挽回感情,对自己来说勉为其难,对马骥良来说有点感情绑架的意思,还是顺其自然的好。马丽娜这次来打听舒曼的情况,看来是受她堂哥所托了。要不,她和舒曼之间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个人,有什么必要探问她的消息。周婉婷听说马骥良在国外离了一次婚,就觉得有些可惜,毕竟舒曼还是待字闺中,作为二手男人,马骥良的身价已经有所下降,多少有些配不上舒曼了,周婉婷此时全然忘记她了自己还是个离过两次婚的女人。马丽娜又一再向她打听舒曼有没有新的恋情,“没有。”周婉婷差点就脱口而出,但一想到凭什么他马骥良就可以在国外恋爱、结婚、离婚,舒曼却十年如一日过着清心寡欲的日子?想想这些,她心里就愤愤不平。所以,她故意卖个关子说:“这个嘛,我也不太好说,追求舒曼的男人可太多了,个个都是精英人物,谁知道哪一位就入了舒曼的青眼?虽说我俩是无话不谈的闺蜜,但太私密的问题,人家不主动说,我哪好意思追问呀?”马丽娜撇了撇嘴,心想,别把你的好闺蜜说的和一朵花似的,也不看看自己多大年纪了,还追求她的男人可多了,真有那么多追求者,舒曼还会剩到现在?真是的,一个资深剩女,不知道自己都快成了灭绝师太了,还这么矫情,堂哥到医院找过她几次,她还死撑着,不给面子。再说堂哥也是,虽说离过婚,凭他一个堂堂的国外名校博士,国内著名医大的副教授,什么样的女孩子找不到?非要吃回头草,弄得我还得讨好这个离婚女人,来套听消息,他妈的,她还跟我装模作样的,要不是为了堂哥的事,我才懒得理这个倒霉女人呢,马丽娜看周婉婷不想说实话,也没再多问什么,扭动着水蛇一样的腰肢悻悻地走了。马丽娜一走,周婉婷马上就想打电话告诉舒曼,马骥良回来了,但转念一想,舒曼上班时间忙起来的时候象在打仗,最讨厌别人因私事给她打电话,反正马骥良这次回来也不走了,过几天当面告诉舒曼也不迟,现在看来自己的消息倒成了马后炮了。周婉婷一直好奇于马骥良在舒曼梦里到底像谁?如今十年过去了,周婉婷再次旧话重提,舒曼才缓缓道来:“那些年你就问过我这个问题,婉婷,不是我故意不告诉你,那时我真的还没有梦到淑芬和小于郎中的情感纠葛。正因为此,马骥良一开始追求我,我还不敢答应他,因为我还没有得梦的指引。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了,他和给淑芬父亲治病的小于郎中看起来是那么相似,江淑芬的确对小于郎中有过一份说不明、道不清的感情。而我和马骥良,我仍然不能告诉你结局,因为我也不确定自己是否真的爱过他,将来会不会爱上他,我总觉得我们之间还缺少点什么,到底缺少什么,我自己也说不清楚。不瞒你说,婉婷,刚才那个电话就是他打来的,这几天,他总想约我一起吃个饭、叙叙旧,都被我拒绝了。”“为什么呀?舒曼,你也太依赖你梦中的那份感觉了,现在和那个时代不一样了,你不会再遇到一位顶天立地的大英雄了。”“我何尝不是这样想的?我曾经一百次的告诉自己,马骥良就是你的真命天子,好好爱他吧。可是,婉婷,一想到他出国前对我的冷漠,七八年来对我的不闻不问,我就觉得寒心。哪怕是他坦白地告诉我,舒曼,我们之间完了,我爱上了别人,我也觉得他对我们之间的那段感情算是有个交代,可是没有啊,杳无音信。直到他离婚了,感情又到了空白期,才想起我来。”周婉婷白了舒曼一眼,说道:“好像你有多委屈似的,你对他不也一样不热情吗,那天送他去机场,你连一句暖心的话也没有。”“那还不是因为他母亲也在场,我能说什么?如果他当时托我照顾他母亲,也算是承认我和他的关系了,可是,你也看见了,他甚至没有向他母亲介绍我是谁,他母亲看咱俩的眼神你没看出来?她在猜测这俩傻女孩跟她儿子是什么关系呢。”周婉婷无话可说,那天她也觉得马骥良的做法太过分了,和舒曼谈了两年恋爱,看起来他母亲好像一点也不知道。马骥良的母亲李静兰是个面色苍白,眼神犀利的女人,她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