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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笑,不给阮酥任何辩解的机会,用斗篷将她一裹,飞身跃出府邸。玄洛携着阮酥飞檐走壁,丝毫不顾虑她是否经受得住,阮酥只觉冷风灌耳,眼冒金星,很快便失去了意识,待她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窗外海风明月微微摇晃,好像是在船舱之中……玄洛立在床边负手看着她,高大的身影如阴霾般笼罩住她,阮酥猛然坐起身子,一时头晕眼花,差点撞在床柱上,玄洛扶住她的肩膀,却已然没有往日的温柔。他捏起她的下巴,迫使阮酥抬起头来看他,在见到她夹杂欣喜委屈的眼神后,非但没有怜惜,唇角还浮上一抹阴冷的讽笑。“怎么。你就是用这种可怜巴巴又欲拒还迎的模样勾@搭上别的男人的?”一句话,震得阮酥一颗好不容易重新聚拢的心顷刻又碎了满地。她倏地睁大双眼,身体忍不住隐隐颤抖,脸上都是不可思议以及nongnong的无助与茫然……玄洛眯眼,刻意避开了她的视线,他凑到她的耳边,轻声。“我弄死了姚绿水。”从旁人的角度来看,两人态度亲昵,仿若爱侣间交颈低语,然而那低润的声线再动听,;却是带着无法掩饰的恨意。阮酥深深闭眼,一滴泪从眼眶中划下,心中更是五味杂陈,虽然姚绿水只是一枚棋子,但到底罪不至死,玄洛这种行为,实在陌生得可怕,近乎扭曲与偏执,实在让她无法认同。“知道她怎么死的吗?”似乎见她越痛苦,玄洛的心情越好。他没有松开她,声音依旧温柔,语气却是如三月春寒,冻得人僵硬冰冷。原来阮酥离京后不久,饶嫔便被嘉靖帝升了妃位,晋封为妃的饶嫔与皇后关系决裂,或许知道自己色衰爱弛,她便拉拢了很多地位低微却风情各异的美人,主动给她们创造了不少面圣的机会,嘉靖帝每日在各色美人间周旋,终于病倒,而病发的原因,竟是难以启齿,原来姚绿水见嘉靖帝不像之前那样专宠自己,危机渐生,为了邀宠,不惜在侍寝时给嘉靖帝下了猛药,导致他在行@房时亏耗太大晕了过去。“怎么,难过了?”玄洛伸舌吻去阮酥脸颊上不断下落的泪珠。“酥儿真是好计策,让一个酷似为兄母亲的人天天在那个男人面前搔首弄姿卖弄风情……”他仰头大笑,在阮酥的愕然中强掩下目中的殇痛与苦楚。笑声方落,毫无症状的,玄洛突然俯身封住了她的唇,唇角冰冷,如暴风骤雨一般肆虐而疯狂,带着喷薄而出的恨意和惩罚。这番变化让阮酥完全僵住了思绪,她瑟缩了一下,似乎不敢相信眼前人竟会如此对她,可随着他动作越发放肆,阮酥眸中的痴迷和爱恋一瞬化作了厌恶和抗拒。见状,玄洛的心冻了一下,却未收敛。他反手扣住她推拒的双手,不顾阮酥的挣扎,猛地撕开了她的衣襟……301玄家家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阮酥疲惫地睁开双眼。她看着帐顶陌生的图案,恍惚了半天这才记起自己是在从东篱回中原的船上。阮酥叹了口气,抬了抬手,入眼遍布青紫红痕,身体沉重,如同被重物狠狠碾过,无处不疼,这种不适感时刻提醒着玄洛之前对她做了什么……没想到!!!没想到……阮酥想笑,笑容牵动嘴角的伤处,最终化作一声无力的叹息。与其承受这种羞辱,她宁愿玄洛冷眼相对。动身前往东篱的时候,因为关系不明,阮酥对两人冰释前嫌,恢复如初还有着强烈的期盼,然而经历昨夜的一切……她只觉得心中什么东西已然破碎成粉,不复从前……房门吱呀一声从外被推开,带进一股咸湿的海风,阮酥浑身一震,还以为是玄洛来了,待见到冬桃从屏风后折过来,绷紧的身体霎时这才放松下来。“你来了,玄洛可为难你?”声音刚出,才发现沙哑如拉锯。昨日,任凭她如何哭喊,恳求,咒骂,玄洛都不停止肆虐她的动作,他狠狠地进入她的身体,要了一次又一次,唯有折磨,彼此疼痛,那张写满恨意的脸才稍稍恢复平静。到了最后,阮酥已经没了力气,自暴自弃地任他为所欲为,已然变成了哀默心死的麻木。冬桃收起脸上的沉重,尽量轻松道。“没有,就把我和文锦分开关押。刚刚他旁边那个皓芳突然放我出来,只说小姐大概已经醒了,让我过来。小姐,你没事吧?”阮酥呆了一呆,自动忽略她这个问题。“扶我起来、”动作间这才发现自己竟身无片缕,可是冬桃动作太快,要阻止已经来不及,果然当看到她身上遍布的各色伤痕,冬桃惊了一惊,倒抽了一口凉气。虽然她未经历人事,不过已经知道这些痕迹意味着什么,传闻中躯体不全的阉人会很**,喜欢通过折磨他人来填补身体残疾带来的自卑,之前看玄洛对阮酥百般呵护,还以为他是个例外,不想也……冬桃鼻子一酸,实在无法想象阮酥到底是怎么熬过来的……阮酥不着痕迹地拉过被角掩住身体,咳嗽一声。“愣着干嘛,还不快帮我找件衣服。”虽然她很想沐浴清洗一番,不过目前的形式,她几乎沦为玄洛的阶下囚,自然也不会矫情地提各种条件自取其辱。冬桃回神,忙侍候她起身穿衣,看着阮酥平静无波的脸,心中种种思绪飞快涌过,忍了又忍最终还是试探开口。“小姐下一步打算怎么做?”下一步……阮酥呢喃,面上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身体虽然不舒服,意识却是极度地清醒。“等船靠岸,我们便想办法离开。”离开?冬桃愣了一愣,下一秒也重燃希望,有些激动地道。“太好了,我真担心小姐会像我娘那样执迷不悟……”执迷不悟吗?阮酥心中撕心裂肺一阵痛,放手这个决定其实对她也很艰难,她咬了咬牙,努力潇洒一笑。“我虽然……错情过他,不过该结束便结束了,有些缘分强求不来。爱一个人便要低贱如尘任人折辱,从不是我的作风。花有盛败,草有苦荣,其实也就是这样一回事。”这番话与其是对冬桃说,其实更多的却是讲给自己听。前世被印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