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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放假。”“妈,你忘了,我今天是为了看司遥比赛。”“哎,你瞧我这记性,前天才跟我说的,我今朝就忘了,”不过顿了顿,谢母又提议,“你们带司遥一起来家里,不行吗?”“她比赛可能搞得很晚,结束时估计都到十点多。”“下周回来吗?女儿,妈想你了。”“肯定的,妈,我也想你。”“周末难得放松,你跟邵麟好好聚一聚,随便玩点什么开心一下,最近缺钱吗?”“放心啦,妈,只有的多。”秦祐第一次没能捕捉到邵麟的名字,全程听得一脸懵逼,谢予念用余光扫视他,看到他把视线投向了窗外,她愈发安心地跟老妈谈论。但第三次,秦祐别的没听清,名字倒是捕捉的十分精准。起先他还不确定,毕竟那鸟语太奇怪了,或许有一两个词跟“邵麟”的发音相似也很正常,他竖着耳朵继续听,然后发现,cao,还的确是的。他顿时有点不高兴。谢予念低头讲电话,跟mama倾诉在A班压力大,无意中一抬眸,发现秦祐正盯着自己,而且他眉心微蹙。五分钟后,车子抵达目的地,谢予念也跟mama告别,挂断后她一转身,面前堪堪就是秦祐,站的很近,眸光逼人,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一步。“原来你今天有约?难道这就是你说的——很重要的事?”“我只说今天有事,没说很重要。”她把手机塞进包里。“跟谁见面?”他语气里有股火/药味。谢予念正想怎么好好回答他,可他眸光里的嘲弄在短短几秒内就化成实质,“邵麟?”连带着声音也有点降温。她只好点头,“嗯。”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解释,但就是主动跟他说:“只是发小,你别想多了,因为从小一起长大,而且父母相互认识,所以联络稍微密切一点。”他听完没吭声,率先转身走了。谢予念没跟过来,在他身后说再见。他一听,猛地顿住脚步,然后果断折回,直逼到她面前。她往后退一步,冲他眨眨眼:“你不是今天也约了人?一起打车过来,然后各做各的事,不是挺好的吗?”说的句句在理。他绷着俊美的眉眼,“我约的人还没到。”“那你去茶餐厅坐着等,”她指了指楼上,“我要去书店。”然后朝他比了个再见的手势,爽利地转身走开。秦祐没什么犹豫,继续跟在她身后,一起站到自动扶梯上。她扭过头,对他投去疑惑的目光。他理直气壮地回视,“我去买习题册,怎么了?”谢予念没吭声,暗自笑了一下。选书时,他站在她身边压低声音说:“谢予念,你不觉得跟男生单独吃饭很不好吗?”她知道他在说谁,“熟人朋友之间,不是很正常么?”“那我是你的什么?”他突兀的问,“总不会连朋友都算不上?”她思索片刻,“嗯,你也是朋友。”希望这样讲能让他心里舒服点。“那我跟你一起。”他又直接下决定。“哎等等,你是说要跟我和邵麟一起吃饭?”他嘴角一挑,“怎么,不行?”“你不觉得很奇怪吗?你跟他又不熟,到时候会很尴尬,都会冷场的。”“有我在,什么场子冷的起来?”他语气霸道,并且直勾勾地盯着她,“既然你跟他没什么,那你就当把他介绍给我认识,大家相互认识。”“可你不是约了人吗?”秦祐拒不回答,反而问她:“你们约在几点?”“十二点半吃午饭。”“那没关系,我这比你慢。”“……”谢予念不是个好奇的人,但此刻忍不住想,秦祐约的到底是什么人,时间这么弹性的吗?谢予念选好几本书,然后坐到阅览区。秦祐在那瞎逛一阵,似乎真的挑了几本习题册,结账时他刷完卡就出去,谢予念抬头望着他的背影,一直到看不见为止。然后她回过神,低头继续看书,这下子有点心不在焉。可能是约的人到了,秦祐应该去了茶餐厅,她想。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很快又消失不见。几分钟后,她对面坐了个人,她不经意地一抬头,秦祐竟然回来了。他把一杯饮料放到她面前,她停在那里没有伸手接,他一笑,端起来塞到她手里。“我不要,你自己喝……”她压低声音回他,这样搞的真的很像在约会,令人紧张窘迫。他非把她的手扣住,掌心紧紧压着她的小手,“刚刚你请我坐车,现在我请你奶茶,扯平了好吗?我不喜欢欠女生人情。”这样的话谢予念不好推拒,秦祐就这样塞给了她。她接过来吸了一口,是红糖姜母茶,看来他还惦记着她在例假期。33、勾心(2)谢予念的时候很认真,但秦祐的心思明显不在这上头,就是享受跟她在一起的时刻,她每每察觉他在打量自己,可抬眸一看,他视线又明明落在书本上。明亮宽敞的阅览室,靠窗的位置有阳光洒进来,她皮肤很白,在金色余晖里的确格外好看,也耐不住秦祐一下下去瞧她。谢予念右手边的女生一走,秦祐立马从对面挪到那儿。谢予念喝奶茶,习惯性地咬吸管,秦祐多看几眼后,觉得自己的食欲也被她勾出来,他又去买了一杯,跟她并排放在一起。“你觉得买这本有用吗?”他把书推到她面前,低声问她。“你想提高什么?”“当然是语文水平,我也跟你一样准备高考呢。”“那买历年套题比较好,作文集我觉得,很鸡肋,你短时间内根本提不高。”“啧,对我这么没自信?”她耐心跟他解释:“语文跟理科不一样,这是要长期积累的,还是做真题吧,这对提分比较有用。”她低下头,隔了会儿又瞅他,“你怎么突然开窍?不是一心走保送吗?”他的回答还是那样不正经,“看你学的开心,那我也试试,又不是多难的玩意。”语气间还有一丝轻蔑。为了不影响别人,她跟他交谈的声音很小,因而也靠的比较近,她一放松也没觉得怎么,但膝盖不小心就挨上他的。感觉到那股温热之后,她专门挪开一点,谁知道秦祐又靠过来。他不会贴的特别紧,就是那种轻轻的相触,像极了不经意碰到。谢予念继续挪,可他又来,她再挪,他还来,如此碾磨一阵后,她实在受不了,身子都怼到最里面的墙壁上。“秦祐,你干嘛?”她小声质问。“没呢。”他故作疑惑地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