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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决呢?”裴晨笑着摇摇头,说:“我不知道谁知道。”裴晨最开始的时候觉得简乐是个深不可测的女人,充满着神秘感并且不好对付,但在慢慢的相处过程中发现她其实是那种可以因为别人的难过而伤心的人,但是又因为太过封闭自己的内心导致外界以为她是不能和谐相处的人。不管是叶帆还是简云彩,裴晨都在这些事中看到了一个如她名字一般简简单单的简乐。只是裴晨希望,他带给简乐的不止是简简单单,更重要的是快快乐乐。在简乐的带领下,裴晨两个人一起敲开了刘含的房门。“你……你们怎么来了?”刘含刚要下床叫叫护士送来一些粥,就看见简乐裴晨两个人敲门进来。虽然已经从简云彩那里得知裴晨已经和简乐在一起,但看到两个人还是有一股难以言说的感觉。“还没吃饭吗?”裴晨环顾了一圈儿,并没有发现吃过饭的痕迹,便走了过去说道:“正好,我和乐乐一起熬了些汤,您不嫌弃就尝一下。”“哪里哪里!”刘含赶紧接过了保温桶,颤抖的双手却差点接不住。“我来吧。”简乐看不下去,就走过去接过保温桶,拿出来碗筷细心的倒着。“她这方面比较强一点……”裴晨看着简乐的背影,略带骄傲的笑着。刘含看着这两个人,心里无限感慨,刚才还在诧异两个人为什么会来,现在就已经释怀了。人都快死了,还计较一些有的没的干什么。能享受的时候就尽量的享受吧。“味道很好阿,一看就是下了功夫的。”刘含闻着碗里的汤,笑道。“按着食谱来的,也琢磨了一会儿。”裴晨自己熬的汤,却还没来得及好好品尝,接过简乐递过来的碗,便迫不及待的喝了一口。“烫!”简乐嫌弃的提醒,看见裴晨快速的吐舌头,又不禁笑了起来。“小心点。”就连刘含也被裴晨逗笑。“还好你们来了,今天正安不在,我还发愁吃什么,医院里的虽然营养,耐不住天天吃,正安又不像你们这样还会做饭,有时候想想,可真是苦了我的胃阿。”“还是得按医院的食谱来。”简乐喝了一口汤,严肃的说。“对对对!是得按照医院的来,毕竟人家专业的嘛。”裴晨失笑,简乐一旦摆起脸,立马就能把人镇住,不管是裴小乖还是她,不知不觉中就自动臣服,这么看来,还真的是挺适合做老师。裴晨担心只有汤不够,还带来一些粥和小菜,三个人闲聊着迅速的吃完了所有。刘含吃完饭后便累了,躺在床上不一会儿就睡着。简乐轻声慢步的走过去给刘含盖好了被子,裴晨在一旁尽量动静小的收拾碗筷。保温桶里面还剩下一些鸡汤,裴晨想着带回去也是浪费,便留了下来。“走吧?”裴晨收拾好便拉过简乐的手准备离开。“恩。”“要是你以后生病了,我肯定天天给你做饭吃。”裴晨忽然感慨道。简乐立马翻了个白眼,说:“裴总你就是想矫情也不要带着我还非得是我生病?”“你看你这人,就不懂什么是浪漫。”“是是是,我不懂,敢情我盼望着我生病就是浪漫了,裴总就连浪漫也跟别人不一样,非得来坑一下我。”“如果如果,我是说如果!”吵闹逗笑有时候比温情更加让人愉悦。简正安慌忙的赶回医院,到底是年纪大了,忙了这么一会儿,身体状态就跟不上,他擦了擦头上的汗,担心着刘含是否好好吃饭。进入病房的时候刘含刚刚睡醒,看见简正安便笑着说:“你怎么就回来了?我这刚刚醒就看见你,跟做梦一样。”“还不是担心你,吃饭了吗?”简正安走过去扶着刘含让她靠在枕头上。“吃了,吃了好多。”刘含想到今天中午的简乐和裴晨,心里就一阵暖。简正安刚想问吃了什么,抬头就看见桌子上的保温桶,立马奇道:“你这是谁带来的?”刘含扭头一看,心里暗叫一声糟糕。“这是乐乐带来的。”刘含叹了一口气,观察着简正安的表情。“乐乐?简乐?她来干什么?她怎么知道的?”“你别那么激动!”刘含这会儿也动了气,看着简正安气愤的说:“这件事我一直觉得自己没立场跟你说,但是你不觉得你对乐乐太过分了?说到底都是我们俩做的孽,你对孩子那是什么态度?”简正安不耐烦的说:“这事先不提,以后别让她来了!”说完就把保温桶丢到了一旁。刘含无语,眼眶发红,她始终不能理解简正安对简乐的态度,完全不像是一个父亲,甚至连陌生人都不如。越想就越心痛,情不自禁的流出了眼泪。☆、背叛“我觉得你还是给简云彩说了吧,这样拖着不好,她迟早会知道,也许在你的眼里越晚知道越好,但是对她而言肯定是希望能好好的陪伴你,要不然这么一段时间将会是她一生的遗憾,一辈子都因为这个活在愧疚中。”简乐靠在另外一个病床上,呆滞的望着天花板,回忆着杨妍书刚刚去世时自己的感受。“你说的我都知道……可是,就是鼓不起勇气告诉她这些,听老简说,最近公司里事多。”刘含同样的躺在病床上,望着白花花的天花板。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大概是近一周,简正安越来越忙,简乐总能找到简正安不在的时间过来串门。有时会带一些静心做好的饭菜,有时只是单纯的聊天,更多的时候是两个人一起发呆,刘含身体不行,有时候说着说着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身上必定是盖的严严实实的,简乐却已经不在。慢慢的,刘含就摸清楚了简乐这个人,明明一开始接触的时候觉得这孩子那么难懂,有什么情绪都不外露,让人根本不从着手,但现在看来,简乐只是个不擅长表达内心但是十分善良的孩子,一想到她和简正安给这个孩子带来的痛苦,刘含心里就一阵酸涩。“你没有告诉董事长我来过吧?还是不要告诉的好,他不会喜欢的。”刘含愣了一下,说:“没有,这是我们俩的事,为什么要告诉他?还有我可以问一下你为什么不叫他爸爸呢?”“你说呢?”简乐冷笑,想着简正安的所作所为,又不禁苦笑道:“他有一点,哪怕一点可以让我叫一声爸爸吗?哪怕是看到他的脸,这两个字我都没有办法说出来。”“……哎!”刘含的一声无奈的叹息却不能解决任何事,因为她比谁都清楚,她连唉声叹气的资格都没